而另一邊的爆豪勝己即便是再不願意,但是也知道接下去的話題并不适合自己參與,所以乖乖去廚房洗碗了。“說起來,前兩天中也剛剛提醒過我,讓我避着太宰先生走……”她的話語未盡,刻意地拖了些長音,頓了頓,“不過已經過去兩年了吧?這兩年都沒有聽到過您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已經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裡了呢~”“哎呀哎呀,那隻蛞蝓居然察覺到了嗎?”饒有興味地挑挑眉,“還有,那種惡心巴拉的敬語還是去掉比較好吧?明明自己反胃的不行,還要強迫自己用這種口氣說話,不得不說這兩年花醬也是有長進的嘛,起碼比剛見面那會兒一臉陰沉的模樣好多了。”“我想那一定是太宰先生的記憶出了些問題。”她眨了眨眼睛,“所以呢?今天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太宰先生現在還是港黑的叛徒吧?直接到我這裡來的話,就不怕我向森先生告密嗎?”“噗——”剛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口水的青年忍不住噴笑了出來,連帶着杯中的茶水都晃了晃,“唉——?說起來我明明隻是叛逃了而已,也值得港黑通緝我,這就有些過分了,明明最早離開港黑的是花醬不是嗎?”“太宰先生都說了吧,我隻是‘離開’港黑,而不是‘叛逃’哦~”着重強調了兩者之間的不同,金發少女豎起食指晃了晃,“而且我聽中也說,你剛剛叛逃的那幾個月,森先生雖然嘴上不說,但是臉上的黑眼圈倒是挂了不少時間。”掌握着自己最大的秘密的屬下居然沒有死在任務裡,而是活着叛逃了,對于森鷗外這種習慣性将一切策無遺算的人來說,如鲠在喉的形容一點也不過分。而太宰治能夠活着渡過這兩年,也足夠說明了這個人的能力和本事,要知道他要面對的是一整個龐大的港口黑丨手黨。“嘛~不過有那條蛞蝓在,再加上彭格列的原因,森先生雖然沒有對你采取什麼措施,但是之後到底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呢~要知道意大利方面最近可不是特别太平。”“咔哒——”清脆的敲擊聲,是玻璃茶杯底座叩擊茶幾的聲音,山崎花奈垂下眼睑将視線放在了茶杯中沉沉浮浮的茶葉梗上,腦海裡閃過的卻是森鷗外那張讨人厭煩的面孔。“而且如果讓那個小矮子知道花醬新養了一條狗……”“小勝是我重要的後輩,太宰先生。”打斷了對方的話,她刻意強調了一遍。“好吧好吧……如果讓那家夥知道的話,森先生說不定會借機做出些什麼哦~”“……所以呢?”她輕聲道,雖然他今天突然造訪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她的心中也有了隐約的猜測,現下這會兒不過是對方的話語和自己心中的猜測相互印證罷了。“我是來求助花醬的呀。”一手托腮,青年的臉上出現了帶着點天真的笑容,“雖然這兩年我花了些手段洗白了自己的履曆,但是有些地方是個人力量所不能及的地方,我知道花醬向來有些辦法,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啦。”“你想通過我聯絡上彭格列?”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卻是肯定的口氣。對面的青年微笑着點頭。洗白個人履曆什麼的,他都說了是個人力量說不能及的地方,那麼找她一個人自然是沒什麼用的,想來想去能夠搭上邊的也隻有彭格列那邊了。比起港口黑丨手黨,彭格列在表世界也經營着不少企業,和政府之間的關系也算完全對立,隻是洗白一個人的履曆而已,哪怕是原來的港口黑丨手黨的幹部之一,也不是什麼麻煩事,畢竟森鷗外不會因為一個太宰治而和彭格列杠上。心下微微一動,心中隐秘的地方在略過了種種考量之後,山崎花奈終于擡眼直視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青年十指交叉,雙掌交疊撐着自己的下巴,正等着她的回答。少女語氣輕快,像是雨季輕叩玻璃窗的水珠一般帶着點奇妙的節奏感。“當然,我很榮幸能夠幫上您的忙。”即便她再讨厭這個家夥,但是能夠給森鷗外添堵的事情,她向來做的不遺餘力。作者有話要說:綜了家教!沒錯!!!是家教啊!!!我的家教情節大概一輩子都治不好了1551小仙女們!來和我說說話啊!!我感覺自己如同空巢老人好寂寞哦嘤嘤嘤第五堂課山崎花奈和山本武約在商業街的一家咖啡店裡,很普通的裝潢,除了服務員們都穿着各式各樣的特色制服外,其他都很正常。“啊啊——原本還以為阿武會露出不一樣的表情,看來是我的估計錯了。”手中握着咖啡勺漫不經心地在杯中攪着,她有些失望地看着自己對面坐着的黑發男人,用男人這個詞或許有些不太準确,對方看上去才二十左右的樣子,隻是下颚處有一條疤痕,讓他看上去比其他這個年齡的同性多了點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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