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拿來了些金瘡藥給他們療傷,“山上到底發生了何事?何故我們剛下山你們便成了這般?可是又有人闖入?”“不是。”蒼羽解釋,“那些人聽聞山莊的仙笛被青夷山拿走了,便統統往青夷山趕,山莊中除了上山的凡人們,也沒有什麼闖入者。”“那到底是為何?”“仙笛……”蒼羽有些支支吾吾得,但最終還是說出了口,“仙笛出事了!”“仙笛出什麼事了呀?”九笙的聲音突然從他們的背後響起,使得衆人被吓了一跳,綠桑險些從劍裡跑出來。還真是說睡就睡,說醒就醒啊。說罷,九笙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些小藥丸給蒼羽和了然兩人服下,“這是固本培元的藥,吃了你們便能自行調息了。”他頓了頓,“你們的仙笛,怎麼了?”蒼羽将藥吃了下去,瞬間覺得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氣息圍繞在丹田周圍,半晌,他竟是能夠自行開始調息了,他感激得朝九笙笑了笑。可一想到如今山莊的情形,他的心又沉了下去。“自今早開始,仙笛不知怎麼了,竟是開始吸食山間靈氣,此事驚動了閉關的三位仙尊,他們便結伴進去探其究竟,可至今都還未出來。”“不僅如此,仙笛似乎發了難一般,竟是一口氣吸食了山莊中所有人的修為,我與大師兄當時在山門前送别下山的凡人,這才受了些輕傷。”了然接着道,“可當我們再趕回山莊時發現,山莊裡的各位師兄弟……”他說着,竟是鼻頭一酸,“全都散功而亡。”散功而亡與神魂被損而亡不同,神魂破損的修士感受不到疼痛,而散功則是明顯感受到自己力不從心,但卻無能為力,最終仿佛被割肉一般,一點一點消亡殆盡,仿佛是一場漫長的淩遲。九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拉了拉白蕭的衣角,“小白,不如咱們回去看看?”九笙的想法正好與白蕭不謀而合,“恩,我正有此意,兩位在此處歇息,我去去就回。”“我也去!”九笙拉住他的衣角,“那陣法是我教你的,也隻有我知道如何破陣,小白……”他還沒說完,白蕭便一把将他放在了背上,随後他駕着綠桑劍,朝天外天山莊而去。山上所有的靈氣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初來山莊時,山上雖說有些許的魔障,但也不過是少數,山上或多或少都是有靈氣的,等到魔障散去,山莊周圍的靈氣也十分充沛,可如今看來,竟是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一路走來,雖說沒有聞到血腥味,但這一路上都躺着山莊弟子的屍體,他們皆是面色蒼白,毫無生氣,形容枯槁,仿佛一瞬間老了很多。修士一旦沒了修為和精氣,就會瞬間衰老,就像宮連城那般。白蕭修的是正道禅心,他看到這麼多人死于非命,心中着實不忍心,于是他便停了下來,雙手合十盤腿坐下,口中也不知在念着什麼。一旁的九笙看着地上的那些修士,輕歎了一聲,“都救不回來了。”不知過了多久,白蕭這才從地上站起來,可是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九笙慌忙問,“方才是怎麼了?”九笙見過他度化的樣子,當他度化靈魂時,那些被度化的靈魂會被一股子金色的風帶走,可方才根本毫無波瀾,有那麼一瞬間,九笙差點以為白蕭的度化沒起作用。白蕭緊蹙眉頭,良久才從他的嘴裡說出一句話,“尋不到他們的靈魂。”“什麼?”九笙訝異,他更是有些不信,尋不到他們的靈魂,說明他們的靈魂已經不存在了!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竟是能一下子将所有修士的修為毀滅殆盡,就連靈魂都不放過?微風拂過,九笙擡頭看向仙笛樓的方向,那處燈火搖曳着,隐約發出些許的光,還有一絲熟悉的味道,他眯了眯眼,複又爬上白蕭的背,“小白,我們走!”白蕭領着九笙的指令來到了仙笛樓,樓前的廣場被前天的那場雷火弄得七零八落,坑坑窪窪,似乎也沒有要修的樣子。莊子裡一片平靜,這仙笛樓更靜,靜到連風吹樹葉的聲音都聽不到。九笙從白蕭的背上爬下來,然後徑直往樓内走,可當他才走出一步,他的手竟是被白蕭拉住了,“莫要輕舉妄動。”九笙卻是轉過身來,反握住他的手,将他往樓内拉,“不妨事的,咱們去見一見老朋友吧。”“老朋友?”白蕭不解,竟是任由他将他拉進了樓。九笙初初聽聞這仙笛的事兒就想要來一探究竟,可苦于一直沒有那樣的機會,此時此刻他終于能有機會見上一面,不知何故,心中竟洋溢起了些許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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