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芷芊感覺更别扭了。
她忍啊忍,憋到了吃飽喝足的時候。姐姐去洗手間,她趕緊跟上,一路小跑的聲響不小,前面的姐姐愣是沒聽到,鎮定從容走自己的路。
某包廂突然走出了一個人,差點和她撞上,“哎喲!”
“對不起。”甯芷芊道歉。
“你小心點嘛。”路人搖搖頭,繞開她走。
路人一走,甯芷芊趕緊看看是否跟丢了,擡眼望去,見着一個微笑等待的姐姐。
“哼。”她走了過去,小聲埋怨,“不裝作不知道了?”
“芊芊,你到底怎麼了?”
甯芷芊左看右看确認四下無人,“你和方秘書是什麼關系?”
“朋友。”
“隻是朋友嗎?”
“嗯。”
“别騙我。”甯芷芊搬出了自己的直覺,“我感覺你們不一樣了。”
姐姐不言不語地看着她。
“你不想說嗎?”甯芷芊委屈,但還是妥協了,“好吧。”
她走進洗手間,想洗把臉冷靜下。
姐姐跟過來,幫着她把衣袖捋上去一些,拿過紙巾遞過來,“擦擦手。”
“嗯。”
“我們昨晚在一起。”
“嗯……”甯芷芊下意識應了,反應過來才驚到了,“什麼!”
她忽然轉身,姐姐怕她的手碰到洗手台特意幫忙擋了一檔,“小心點。”
“說正事。”甯芷芊才不管自己不小心撞到胳膊,“姐,你喜歡她嗎?”
姐姐笑了一笑,“喜歡,所以走一步看一步。這段關系,我不知道會走多遠,能說的隻有這麼多。”
“你還去留學嗎?”
“去。”
或許可能面臨相同的困境,甯芷芊忍不住問了一句,“那……舍得嗎?擔心嗎?”
“不。”姐姐淡定說,“順其自然。”
甯芷芊不能理解姐姐的說法,沉默了。
“芊芊?”姐姐拍拍她的肩膀,輕聲勸,“往好的方面想。如果能經得住時間和距離的考驗,感情會更好,未來會更珍惜彼此,對嗎?”
“話是這麼說……”甯芷芊想反駁,看到姐姐溫柔的眉眼又把話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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