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時候我負責收拾布景,唐悅過來戳戳我:“周唯,你演的那部劇今天居然在快視的首頁耶。”
我拿過她的手機看見快視的首頁上是我們四個人的海報照片,旁邊寫着播出時間,是明天晚上。
“這宣傳也太潦草了吧。”唐悅說。
我慢慢收拾道具,應了一聲。
開播的那天我守在手機前面,等時間到了趕緊點進去,我媽打來電話,開心的說:“我女兒在片頭就出現了啊。”
“媽,我跟經紀公司簽約了。”我到現在才告訴她這個消息。
電話那頭果然沉默下來。
“簽約以後毀約是要賠錢的。”我又對她說,意思是你想讓我去改我也改不了了,所以你還是就這樣接受吧。
“你這個暑假别回家了。”她說,挂了電話。
無所謂。我聳聳肩,繼續看直播。快視引進彈幕是第一次,我把彈幕打開,看見越來越多的評論出現在上面。這時是我的戲份,我飾演的角色和沈關飾演的角色在互相對罵,我和他的關系也是在打打鬧鬧中繼續加深的。
彈幕上飄過一句話:“這個小姐姐長的好英氣啊,我死了。”
“童年女神啊她可是,《火焰世界》沒看過?”
後面又跟了幾句“聖一,我的童年最愛。”,我很高興,截了圖發給嚴婉,想想,又發給了陳堯。
怎麼也沒想到是陳堯先回複。
“挺好的。”
我很高興,一時沖動的給他撥了電話過去。那邊很快的接通,陳堯有些沙啞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讓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你演的挺好的。”
“真的嗎?”我笑眯眯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自己演的戲呢!”
“《火焰世界》不是你的童年啊。”
“……”我其實讨厭這部戲讨厭到極點,但是還不能把這些說出來,隻好附和的笑幾句。
“我記得你家就在這裡,所以暑假還會留在這兒吧。”陳堯問。
“嗯,就在學校。”
然後大家就突然都不作聲了,我幾次想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隻好匆匆添上一句:“我繼續去追直播了,挂了。”
那邊“嗯”一聲。
“等等!”
“怎麼了?”
“你會一直在公司嗎?”我急切的問。
“如果沒有緊急事務的話,在的。”
“我去找你,好嗎?”我問他,心髒砰砰跳,原先以為是手機外殼用久了發熱,後來才發覺是自己的手熱到出汗,于是粘膩的握着手機。
“你是公司的員工。”
這是你說的。你開的頭。
我樂呵呵的把手機重新放倒在桌面上,繼續看顧楠和何子清的愛恨情仇。
那天晚一點的時候我刷微博,看到自己關注的一個營銷号選了幾張我從小到大演戲時候的動圖,上書一句很廢很直白的話語:“看周唯從小到大的演技,唯一不變就是靈氣。”
我想嚴婉給我買的營銷不太行啊,然後拉到下面看評論,在底下幾個水軍賬号清一色的“好看”之後,我看見有幾個帶着我的名字的賬号在評論,大概這就是我全網僅有的幾個活粉了吧。
于是周唯的最大粉頭——我自己——給我的活粉們歡快的點贊,以示支持鼓勵。
等到正式放假的時候我就開始了自己每天觍着臉跑到陳堯公司的曆程。每天早上我七點鐘起來,在操場上跑幾圈步,然後提着卷餅去找陳堯。
他有的時候在辦公室,有的時候不在。在的時候我就在他的辦公室裡邊啃煎餅邊玩手機,不在的時候我就還是坐在辦公室裡等他回來,邊等邊玩手機。
《飛舞》播到第五集的時候,我去錄了嚴婉曾經跟我講過的脫口秀,主持人是我小的時候就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人華爺,但是在我小的時候他還是西裝革履的站在台上主持各種晚會,現在他再也沒有在電視上出樣過,已經沒有當時意氣風發的樣子,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裡,額前僅剩的幾根頭發被服帖的梳在一起。可能恰恰是因為這樣,我沒有感受到平日裡在劇組時那些前輩對我的的頤指氣使,他更加的平和,提問的方式也很家常。
“現在《飛舞》正在快視熱播,你作為其中的女二号在網絡上也被許多人讨論。但是這對于你——一個童星來說,可能又會與其他新入行演戲的演員有不同的感受吧。”
我們在正式錄制前并沒有作過多的交流,所以當他以這樣一種對我熟悉和親切的方式來講話時,我是實打實的愣了一下的,然後才開始回答他的問題:“其實對于我來說,如果真的有什麼能拿出來講的感受的話,那就是以前有許多同學見到我會喊聖一,聖一,因為那是我飾演的第一個角色的名字。現在的話,可能他們見到我的時候什麼也不會說,因為他們沒看過我演的那部劇,也并不認識我。”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反派重生後被系統綁定了 我是晉江文主角 最強探長 盜莊記 風花雪葉 才不會喜歡你 護你一路星光 洪荒之火神縱橫 天災來襲:我的空間啥也不缺 戒網瘾 重生之貴女不賤+番外 獨家迷戀[娛樂圈] 穿成大佬們的黑月光 大宋兵器譜 不一樣的世界 慘死三世,女配擺爛後他們都慌了 婚瘾 驚!惡毒女配覺醒了 清朝穿越之德妃 重生古代之妖孽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