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晉捂着被打的手臂,一臉委屈:“...”
他沒有要看啊,是她是面向他。他還來不及提醒,她就反應過來了。還有,昨晚他想讓她睡得舒服點,才閉着眼睛幫她換的衣服。他是個正人君子,覺得不會趁人之危的。
辰酥酥整理好浴袍,想起昨晚種種,加上此刻種種,忍不住湊近他,狀似掐着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牟總,要不要我還給你敬杯酒啊?”
他閉了閉眼,悶哼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沙啞着嗓音,小聲地道:“辰酥酥,你真的要這麼樣?”
辰酥酥不明所以,看着他的臉,手還是放在他的脖間,附在他的耳間,語氣低柔:“牟晉,你可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昨天在片場是怎麼欺負我的,現在都要欺負回來!”
牟晉悶哼一聲,眸色變暗。
不明所以的辰酥酥,看着牟晉臉色痛苦的樣子,忍不住得意起來,哼,小樣,看他以後還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欺負她不。
牟晉目光沉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辰酥酥察覺到不對勁,視線一下,臉瞬間炸紅,就要跑開,逃離這尴尬暧昧的氛圍。
局勢瞬間翻轉,辰酥酥一時之間口幹舌燥,她張了張口,語氣間有慌亂:“牟...牟晉,你...你想幹什麼...”
牟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還要欺負我嗎,嗯?”
辰酥酥臉更紅了,她用力推着牟晉,别過臉:“...”
牟晉看着小姑娘臉紅得仿佛可以掐出水來,眼睛裡滿是慌亂。他深深呼了一口氣,努力平息着。辰酥酥眨着眼睛,感受着他溫熱的呼吸和體溫,她一動也不敢動。
許久之後,牟晉才将體内的騷動抑制住,他看着她炸紅的臉,沉沉的笑聲從口中溢出,填滿整個房間。
五分鐘之後,牟晉的房門猛地被打開,他被推出房門外,衣服和鞋子也一股腦被扔了出來,随即,房門被“啪”地一聲牢牢關上。
喂——這可是他的房間啊。
他倒是被趕出來了。
站在酒店22樓走廊的牟晉,撿起衣裳,靠着牆壁,躲避着前來入住房客側目的眼神。滿臉羞愧,掏出手機,給杜哲撥通電話。
清晨,杜哲正在香甜的夢中熟睡。刺耳的電話鈴響起,他瞬間彈跳起來,抓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閃爍着的“老闆”兩個字,迅速按下接聽鍵。
“杜哲,你在哪個房?趕緊開門。”電話那邊,牟晉急切的聲音傳來。
住在距離牟晉僅兩間房之遠的杜哲趕緊下床,打開房門,探出頭,張望着。
當他看到衣衫不整的牟晉,手裡抱着西裝外套和西裝褲,正蹲在一旁給他撥打電話時,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樣子,老闆被趕出來了。
牟晉回頭,看到來不及收起笑容的杜哲,微微咳嗽一聲,自圓其慌:“酒店門被風給刮上了,去酒店前台又不方便,還是去你的房間吧。”
杜哲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贊同,假裝啥也不知道。
********
隔天,辰酥酥去劇組,從導演到劇組的工作人員,蓦地對她态度好了不少。想也知道,牟晉對她的“特别關照”,從導演到劇組的工作人員都看在眼裡,大家心裡都亮堂着,這辰酥酥來頭果然不小。
辰酥酥倒也坦蕩,她和牟晉的關系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隻是她現階段不想攤在衆人眼裡。當前主要的任務是,拿出作品,拿出實力,讓衆人心服口服。
牟晉自從那次被辰酥酥趕出的房間後,收斂了不少,再也沒去劇組晃悠,強行在公衆場合,制造存在感了。隻是時不時在工作之餘,給辰酥酥發個微信,一本正經對她撒撒嬌,私底下找找存在感。
日子一天天過去,秋去冬來,終于在一個寒風凜冽的日子裡,辰酥酥結束了《雲圖》的拍攝工作。在短暫的殺青儀式後,辰酥酥和小冉和導演和工作人員告别,連夜啟程回京。
當飛機緩緩降落在首都機場的時候,萬家燈火亮起,辰酥酥心裡蓦地被填得滿滿的。這次離開京城三個多月,全程呆在劇組,幾乎沒有離開過滬城,現在再度回來京城,熟悉感油然而生。
剛下飛機,辰酥酥一開手機,幾條信息接踵而至,手機屏幕上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爺爺老宅那邊的電話号碼。
辰酥酥即刻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那邊,是澤叔焦急的聲音:“酥小姐,你可算回來。快來老宅看看老先生吧,他快不行了。”
機場裡都是形色匆匆的旅人,辰酥酥停下腳步,呆在原地,手指緊緊地握着手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道:“你說什麼?爺爺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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