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王笑所說的那樣,路上雖然有來來往往拉着玉米杆或者是玉米棒的農用車經過,但是真的沒有什麼閑人站在街口等着看熱鬧。
不過,等他們下車後,遠遠地有兩個人朝他們走過來。
一個是衣着樸素,一頭灰白短發,年近六十的大叔;一個是穿着碎花褂子,手裡拿着兩個碩大的紅石榴,滿臉堆笑地阿姨。
“是我爸和我媽來接咱們了。”王笑微微一笑,輕聲對呂妙莎道。
呂妙莎也看出來了,王笑确實跟他爸長得很像,不用王笑介紹,光憑相面她也能猜得到。
她見王笑的爸媽面目慈祥,跟她記憶小時候看到爺爺nǎinǎi的感覺很像,剛才路上那段莫名的緊張和恐懼,在這一瞬間立刻煙消雲散,反而莫名地跟這家人有種親近感。
也許是見到王笑的爸媽,看到這熟悉的慈祥面孔,讓她想念起已經過世多年的爺爺nǎinǎi。
王笑的母親羅育紅,是那種熱情似火的人,走在王笑的父親王守福前面,跟呂妙莎一點兒也不見外,把手裡最大最紅的那顆石榴塞到呂妙莎手裡,熱情地說:“路上累着了吧?快回家坐,等會兒我給你們做飯。這石榴是咱院子裡自家種的,今年結的果不是很多,這兩個最好的一直給你們留着呢!你拿着先一個嘗嘗甜不甜,不甜你就吃另一個。”
羅育紅把其一個最大的塞給了呂妙莎,把另一個給了王笑,并對他叮囑道:“你嘗嘗這個甜不甜,要是這個特别甜,你就給莎莎換過來。”
“謝謝伯母!”呂妙莎被王笑的母親一下就給逗樂了,拿着一個散發着濃郁果香的石榴,開心地道。
“自家人,謝啥謝,趕緊嘗嘗,今年chun天的時候雨水不多,石榴結得少,可是比往年的都甜。”羅育紅笑呵呵地說道,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呂妙莎,越看越喜歡,瞅這姑娘哪哪都順眼兒,比街坊鄰居想要給王笑介紹的那些女孩兒漂亮多了,還這麼溫柔乖巧,沒理由不歡喜呀!
王笑的父親是倒是憨厚少言的人,不聲不響地把兩人的行李箱接過來,幫他們拖行李。
“媽,我大哥二哥他們呢?”王笑見隻有爸媽來接他們,有點兒意外,便開口問道。
“你大哥前兩天在地裡下铗子逮了兩隻大野兔,今晚上給你們炖上,缺點調料,我讓他去鎮上買去了。你二哥去河邊釣魚去了,也快回來了。你大嫂二嫂早上都回娘家了,這會兒也該回來了。”王笑的母親說道。
王笑家是五間平房,還有兩間和大門一體的兩間偏房,一間是廚房,一間是王笑父母的卧室。
院子比較大,除了房屋和院牆所占地,大約還有近一百平米的空地,種着一棵石榴樹,還有幾顆李子樹。
王笑們家的院子比前面鄰居家要大上一些,這是他們家的老宅子,那時候這片地方還比較偏,村民都不大願意把新的宅基地劃到這裡。可是好宅子畢竟有限,都不願意搬哪行?村長為了鼓勵大夥的積極性,誰家願意把宅基地劃到這裡,可以補償性地多給一些。結果,當年隻有王笑的父母同意在這裡劃宅子,所以比後來宅基地緊張時搬來的要大很多。
呂妙莎跟着他們進了院子,果然看到石榴樹下放着一個大鐵籠子,裡面關着兩隻灰色的大野兔,其有一隻兔子竟然隻有一隻耳朵,另一邊的耳朵就剩耳根處那兩寸來長,就像被人用剪刀剪過似的。
“這隻兔子怎麼隻有一隻耳朵?”呂妙莎手裡拿着石榴,好奇地盯着那隻眼睛紅紅的灰色野兔,驚奇地問道。
王笑的父親王守福點着一根煙,憨厚地笑道:“可能是三個多月前收麥子的時候,被誰家的收割機剪掉了。前幾年這裡大部分都是用的剪刀式老式收割機,有一年咱家有幾畝地的小麥收得最晚,很多沒地方躲的野兔都躲在那片麥地裡,結果早上去收割的時候,幾畝地收完,撿了好七八條的兔耳朵。”
呂妙莎雖然也算是農村人,但她老家是屬于縣城城郊的農村,田地因為建廠子被收得早,所以她小時候可沒聽說過更沒見過這麼有趣的事情。
她聽着王守福的叙述,腦子裡自動腦補出一幅幅童話般的唯美畫面:金黃的麥浪,在清晨的微風輕輕地流淌,忙碌了一夜的野兔們,正躲在這片最後的麥田裡休養;遙遠的東方,一輪紅日羞澀地探出半個绯紅的臉龐……忽然,傳來一陣機器轟鳴聲,而且越來越近,麥田裡那些兔們立刻精覺地醒來,習慣性地豎起長長的耳朵,想要聽一聽發生了什麼,結果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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