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随口一說:“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不過她聞不得栀子花的味道,一聞身上就會起很多的紅疹。”
顧止行又氣又惱,“什麼叫她死了我不會難過,我好歹是她弟弟,你呢?一個不愛她的丈夫?我聽人說了,你的手段可不一般啊,我們以前還真的都小看了你。”
顧止行被激起怒火輕易沒法冷靜,“裝的人模狗樣,真以為自己就是個清俊的小公子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是真心為了她好才會和她吵架,可是你不是真的喜歡她。”
托鐘虔的福,顧止行跟着他去過好幾回的妓院,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中,若是有愛意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
鐘硯望着他姐姐的眼神有些可怕,陰恻寒冷,有種非同尋常的占有欲,還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毀滅欲,愛意要麼是不深刻,要麼就是太深刻。
凡是中規中矩才好,過猶不及。
顧止行往前走了一步,他身量比不過鐘硯,不過站在一塊看上去差不多高,他說:“我姐姐和别的姑娘不一樣,你最好你要拿你那套心機用在她身上,若有一天傷了她或者是讓她發現了,她絕對會頭也不回的就走。”
“知道她當初為什麼非要嫁給你嗎?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在利用你離開顧家。”
“如果有一天,侯府也成了泥潭,她也會利用别人,離開你。”
“到了那天,我也會幫她。”
話語落地,鐘硯那雙眸子淡淡的望着顧止行,冷靜肅殺感撲面而來,他的低笑聲沙啞滲人,“知道了。”
塗了膏藥之後,顧盼臉上的紅疹養了三天才好全。
她在侯府的日子寬松許多,走動随意,至少在明處已經沒什麼人盯着她不放,博平郡主都很少再來找她晦氣,有半個月沒把她叫過去罵上一頓。
顧盼有事沒事便去廚房研究糕點,每次做出來的成品都還不錯,不過鐘硯最多的一次也就吃了兩塊,便放在書房的桌上沒動了。
顧盼心裡隐隐知道,鐘硯大概是真的不愛吃這些,或者說他心裡對誰都有防備,包括她。
侯府日子風平浪靜,鐘硯每日歸家的時辰也漸趨平穩,每每總是在天剛剛黑下來之後才到家,他大概還是過的很忙碌,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一大截,肅殺冷漠,周身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他好像也開始不再避諱,每次回來做的第一件事便去沐浴換衣。
顧盼無意聞見過鐘硯身上的血腥之氣,微微作嘔,反胃想吐,鐘硯的手指筆直修長,削瘦白淨,這麼漂亮的一雙手卻是專門用來折磨人的。
她一次兩次撇開臉皮對他示好,鐘硯的反應都不太大,沒說喜歡也沒嫌她煩。
顧盼歇了兩天沒去打擾他,受了南安郡主的邀約去踏青,瘋玩了一天回來便得了感冒,咳的嗓子都啞了。
她一生病就提不起興緻,平時主動去書房找鐘硯的次數就更少了,可以說寥寥無幾。
折騰着大半個月,她的臉又瘦了一圈,巴掌大的小臉瞧着就令人憐惜。
顧盼一病就喜歡睡覺,有時能抱着被子在床上睡一天,鐘硯什麼時候來過她都沒印象,隻模糊感覺有人幫她把衣裳脫了,掐着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開。
她蔫蔫哼出的那兩聲,壓根不管用。
男人喜歡低附在她耳邊說話,氣息冰冷,“你可真是永遠都不消停,怎麼就學不會乖乖待在家裡呢?”
連着幾日,鐘硯都是晚上她睡着之後才出現,第二天早晨便沒了人影,若不是顧盼手腕上的青痕,她都要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出現過。
沒過幾天她就又生龍活虎,南安郡主聽說踏青之後她受了寒,内心愧疚,又約着顧盼出門逛街。
她無事可做,爽快答應了下來。
顧盼和南安郡主性格相近,兩人心中都沒有那麼多繞繞彎彎。
且南安郡主年紀比顧盼要小,相處起來并不麻煩。
她自己沒什麼要買的,衣櫃滿滿當當,隻不過見了漂亮的耳墜和簪子還是會走不動道,想買回家,南安郡主見她眼饞卻又沒買,費解問道:“喜歡就買啊,鐘硯也不缺這幾個錢,我爹說了他現在可不得了了。”
顧盼咦了聲,“他怎麼了?”
南安郡主啧啧道:“連破了兩個大案子,折進去好幾個大官,殺的殺斬的斬,朝堂裡人心惶惶,偏百姓卻覺得殺的極好,一個勁的誇贊他。”
顧盼拿了看中的耳墜去付錢,邊說:“我都不知道呢,沒人跟我說,鐘硯在後院也從來不說這些的。”
南安郡主笑嘻嘻的拍拍她的肩,“他不告訴才對,你丈夫現在有本事了,将來巴結你的人肯定不少,你們倆如今又恩愛,等将來有了孩子,日後你侯夫人的位置一定坐的穩穩當當,令人豔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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