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下,楚雨涼隐了一些氣息悄悄的潛了過去。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有兩個人影在推推搡搡,像是在争執什麼,從樹下影子可以看出是兩個女的。其中一個人手中端着托盤,同她站在一起的人嘴裡叽叽咕咕的說着話,突然還揚起手給了那端托盤的女子一耳光,然後又叽叽咕咕的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因為這段距離沒有遮蔽物,楚雨涼也不好靠過去,所以隻能從兩人的舉動中猜出是兩個丫鬟在吵架,其中一人還動了手。
這深宅大院裡,下人比主子還多,各種性格的人相處在一起,哪能沒有點矛盾的?她這身體也在這個家待了近二十年,對下人之間的矛盾也見慣不怪。
所以,看到剛才的那一幕,楚雨涼也沒多驚訝,那個端托盤的丫鬟朝楚雲洲的院裡走去後,楚雨涼也随即跟了上去。
丫鬟年紀不算大,長得也算清秀,文文靜靜的,她是前來送酒的,那托盤裡放着兩壺剛溫熱過的酒。
看着桌上已經空了兩隻酒壺,眼看着楚雲洲又要讓人給晏鴻煊倒酒,楚雨涼趕緊過去從晏鴻煊身前的空酒杯抓到了自己手中,不滿的瞪向楚雲洲,“爹,你倆都喝了好幾壺了,能不能消停些?”
楚雲洲正喝在興頭上,被楚雨涼一打斷,頓時拍桌訓道,“混賬東西,爹和王爺喝酒,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還不趕緊下去!”
楚雨涼腦門上不斷的冒黑氣,氣得不行,也同樣學着他酒勁上頭的樣子拍起了桌子,“我婦道人家怎麼了?婦人就不是人了?死老頭,你是馬尿喝多了欠揍是不是?再敢看不起我們女人小心我真揍你!”
楚雲洲今夜本就喝得有些高,酒勁兒正起着,這會兒被楚雨涼一刺激,呼啦一下就翻臉了,甚至還挽高了衣袖,指着楚雨涼罵,“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有你這樣同爹說話的嗎?我可是你爹,你居然說要揍我?你、你、你是想把爹氣死啊?!”
楚雨涼回瞪着他,“氣你又怎麼了?你看看你自己,像不像個酒瘋子?”
“混賬!”楚雲洲大怒,并擡手指向晏鴻煊,“王爺,給我好好教訓這死丫頭!”
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楚雨涼差點忍不住失笑。第一次見到有老丈人叫女婿打女兒的,說他沒醉,誰信啊?
就連晏鴻煊都忍不住抽搐起唇角來。
楚雲洲似是氣不過,抓起丫鬟放在桌上的酒壺,準備給自己斟滿。
楚雨涼沒好氣的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腕,這才放軟了聲音,“爹,你就少喝些吧,這東西喝多了傷身。”
“走開!”楚雲洲賭氣似的想推開她。
楚雨涼早有防備,他伸出另一隻手的時候,她趕緊松開他的手腕,許是楚雲洲微醉,所以在力道上有點不知輕重,他沒推到楚雨涼,反而自己重心不穩,險些撲倒在桌子上。
随着他身子不穩,他手中的酒壺蓋子飛了出去,滿壺的酒也灑了出來。
“嘶——”壺中的酒灑在桌上,突然發生異樣的聲音。
隻是一瞬間,屋子裡的人臉色全變了。
楚雨涼睜大眼,哪怕她懂得不多,可也知道這酒不正常。
楚雲洲自己也是震驚無比,瞳孔放大,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酒壺。
還是晏鴻煊最先反應過來,起身并快速的将他手中的酒壺奪了過去。
“有毒。”他冷冽的說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楚雲洲臉色鐵青,就連雙眼都迸射出陰戾的光,直直的射向那送酒的丫鬟,“說,誰做的?”
那丫鬟臉色慘白,‘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老爺,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楚雲洲突然走向牆邊,将刀架上的一把長劍拔除,帶着一身殺氣重新走到丫鬟身前,居高臨下的将鋒利的長劍架在她脖子上,此刻的他雙眼泛着猩紅,氣息冷戾駭人,并不隻是單單的動怒就能形容的,“老夫再問你一次,是誰做的?”
“老爺——”
“爹!”丫鬟剛開口求饒,楚雨涼趕緊上前将他的手腕抓住,“爹,這事讓我來,你先别急。”
楚雲洲紋絲不動,站在他身側,楚雨涼都有些打顫。但不想他一氣之下把人殺了,她隻能強忍着背脊發涼的感覺,如實說道,“爹,這丫鬟是可疑,不過我剛剛看到她在花園裡同另一個丫鬟發生争執。你先别激動,讓我先來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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