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一:梁玉荷最近走狗屎運,名滿全校的校草譚紹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展開追求,手段之多令人咋舌,母胎solo二十多年,沒招架住,含羞帶怯地接受了。
最後這花也送了,電影也看了,男主人公卻告訴她:“對不起,追錯人了。”
玉荷:“呵呵,渣男!”
文案二:譚紹很倒黴,在一群室友的烏龍操作下報複錯人,為了及時止損,他安撫這個陰錯陽差的“女友”:“談戀愛費勁,我們還是當兄弟吧!”
結果沒幾天,看見她和别的男子走在一起,又發了瘋似的跑回來,一米八七的高個卑躬屈膝,“談戀愛還是挺有趣的,我們複合吧,兄弟!”
梁玉荷:“滾!”
第19章撩人
許沐還有些懵,整個人都如置夢中,感覺一切都來得那般的不真實。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想從他眼裡看出一絲玩笑的成分。
但很可惜的是,她向來看不懂他的深沉,也讀不懂他來來去去的轉變究竟是為何。
一如她此刻,照樣無法理解,他為何會突然提出要和她在一起。
“你……”
“你”了半天,她愣是沒擠出第二個字。
他仿佛料定了結果如此,甚至完全猜中了她心中的所思所想,直接反問道,“你是想問我是不是認真的?”
她沒點頭,也沒搖頭,仍舊是那副魂遊天外的呆滞表情。
他自顧自地回答,“許沐,我是認真的。對你,我從來都是認真的。以前是,現在是,将來也是。”
一字一頓,慷锵有力,猶如一根根釘子般釘在了她的心尖之上。
她閉眼,深吸口氣,試圖理清這亂成一鍋粥的思緒。
再睜眼時,她的眸子隻剩一片清明,扯了扯嘴角,她的唇邊微帶苦澀,“呵……你對我從來都是認真的?”
他微愣,不知她為何語氣突然刻薄,就連看他的眼神也逐漸冰冷。
他不回話,她當他是心虛,繼續道,“江彥初,你到底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如果你真心對我,我們就不可能會分開五年了!”
“什麼意思?”他蹙眉反問。
“我對許沐不存在任何超越朋友以外的感情?”她目光冰冷,似是銳利的刀,一寸寸劃在他的心上,“這不是你江大公子親口承認的嗎?怎麼?你忘了嗎?”
聞聲,他心尖狠狠一顫,兀自消化了許久,才總算是找回了一絲正常的思維邏輯。
他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急着解釋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而是整雙眸子都溢滿了無法抑制的狂喜和震撼,“……這……這麼說你那晚過後,并沒有選擇離開,甚至……還……還回來找過我?”
這是許沐第一次從他眼底裡看到了那份毫不遮掩的欣喜,與小心翼翼地試探。
從前的他,于她而言,永遠都是捉摸不透的。
她微愣片刻,隻當他是故意轉移話題,語氣仍舊刻薄譏諷,“怎麼?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像成年男女那樣,将那個夜晚當做一場春夢?夢過了也就罷了,反而還為你買了早點,像個傻逼一樣回來找你?幻想着你會對我負責?”
江彥初說不清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仿佛整顆心髒都在狠狠跳躍,卻又鈍痛不已。
他從未想過,這個困擾他長達五年的不解與心結,竟是如此可笑又讓他欣喜的答案。
他所有的冷靜自持都在這一秒全數瓦解,扣住女人的腰身,将她緊緊地摟在懷中,嘴裡不斷重複着一句話,“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被動地靠在他懷中,感受着那自胸腔震蕩,不帶絲毫掩飾的爽朗笑聲,竟是頭一次懷疑,自己五年前的那一晚,并不是她一人的自作多情,而是……情到濃時的水到渠成。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竟是一點點收攏,下巴抵在他的肩頭,聲音微啞,情緒波動,“那晚過後,我在酒店房内找了你許久,卻始終不見你的蹤影。那時候,我的腦子很亂,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問題,一心隻想找到你,問個明白。可誰知,就是那麼巧,我居然會在酒店遇到了任嘉義。你也知道,他對你一直都心存幻想,上大學那會兒,也沒少因為你而針對我。那天,他看見我急匆匆地從房間裡沖出來,又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第一反應,就是我行為不端,做出了什麼令人不恥的事。可偏偏那天我急着找你,順手就把你落在房間内的外套給拾起來,準備待會兒找到你以後,再還給你。任嘉義發現了這件外套以後,就質問我,是不是和你……他向來偏激,報複心強,我怕他知道這件事後,會做出什麼瘋狂的報複行為。所以,出于對你清白的維護,我在他面前撒了謊,也就是你所謂的那句‘我對許沐不存在任何超越朋友以外的感情’。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真相。從頭到尾,因為是你,才會有那一晚,也因為是你,我才會在即便以為你睡完就跑的情況下,仍舊想要把你重新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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