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這不是我們一起在巴黎遇見的那個畫家麼?他也被你釣到手了?”蘇恩曦聽得目瞪口呆,“見鬼!你剛才念的那個名字不是王儲殿下吧?”
“西沙姆·賈邁勒……伊塞克·卡西揚……巴爾内斯·法爾孔……”血從酒德麻衣嘴裡湧出,她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
“好吧好吧,就這樣念下去,做得很好……做得很好。如果這份名單洩露出去你會被搖滾樂手和著名球星的粉絲們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至于歐洲皇室和沙特酋長呢,可能把你列為暗殺對象……姑娘你就算泡王儲也不要一次泡那麼多好吧……就這樣繼續念下去,等我回來!”蘇恩曦披上浴袍一躍而起。
蘇恩曦帶着醫療箱回到溫泉池邊的時候,酒德麻衣已經昏迷了,她的嘴唇翕動,含糊不清地念着名字。
蘇恩曦從醫療箱中拿出橡皮帶纏在自己的大臂上,動脈血管立刻浮凸出來。她把輸血管的一段紮進自己的動脈中,用另一端的針頭去紮酒德麻衣的頸部血管。針頭剛接觸到酒德麻衣的皮膚就崩斷了,皮膚像是瓷質的,堅硬異常,至于長着鱗片的部位更是不用指望了,誰都知道龍鱗是子彈都打不碎的。
“見鬼!”蘇恩曦急得快暴走了。這時候她的血液是唯一能克制古龍血清的東西,但偏偏她連一滴血都送不進酒德麻衣的身體裡去。
她撥開酒德麻衣的嘴唇。酒德麻衣的牙齒緊緊地咬合,連試幾次蘇恩曦都沒能把她的牙齒撬開。
“念得大聲一點!大聲一點!張嘴說話!”蘇恩曦大力地搖晃着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竭力把嘴巴張大了一些,她每次張口都有一口血溢出來。蘇恩曦隐約聽見了那個名字,愣住了。她把耳朵湊到酒德麻衣的耳邊,沒錯,酒德麻衣确實是在念那個名字,而且隻是那一個名字,不斷地重複。
雖然笑不出來,可是蘇恩曦覺得這真的很可笑,你有一千個名字念在嘴邊,卻隻是為了掩蓋心裡的那一個。
“傲嬌妞兒,辛苦你了。”蘇恩曦摸了摸酒德麻衣的頭發,輕聲歎息。
她把毛巾塞進酒德麻衣的嘴裡,強制她不能咬緊牙關,然後把輸血管的針頭伸進酒德麻衣嘴裡,向口腔上颚的動脈注入鮮血。
蘇恩曦的臉色漸漸慘白,她正消耗自己的血液來中和古龍血清。幾滴蘇恩曦的鮮血沿着輸血管滴在酒德麻衣的傷口裡,就像濃酸和沸水相遇,居然冒出了袅袅白煙。這種劇烈的血液反應也在酒德麻衣的身體裡發生,可以想見那種痛苦。酒德麻衣渾身鱗片開合,發出分娩般的哀号,令無數男人垂涎的長腿痛苦地絞在一起,如兩條死死糾纏的蟒蛇。
酒德麻衣的身體猛地繃緊,而後徹底地松弛了。她徹底昏死過去了,那種痛苦本來就超出了人類的忍受力。
“長腿長腿?”蘇恩曦輕輕搖晃她。
酒德麻衣沒有回答,睜大了赤金色的眼睛望着天空。
蘇恩曦起身撿回格洛克,指在酒德麻衣的眉心。酒德麻衣的眼睛呈赤金色,瞳孔收縮成一線,眼珠左右轉動,一時迷惘,一時猙獰。剩下的就看酒德麻衣的運氣了,蘇恩曦在等待結果。如果一會兒蘇醒的是酒德麻衣,她就擁抱她;如果一會兒蘇醒的是死侍,她就扣動扳機。酒德麻衣想來是甯死也不願變成怪物的,作為好朋友,蘇恩曦要幫她完成心願。
海風悠悠地吹上高崖,滿園落花未掃,濤聲往複,霧氣蒸騰,這種時候最适合回憶。蘇恩曦回想跟酒德麻衣共事的這麼多年,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個碎嘴婆,好像總在抱怨酒德麻衣和三無妞兒給她惹禍。這兩位都是做事不考慮後果的主兒,惹出火來全丢給蘇恩曦去善後。可要是有朝一日這倆惹麻煩的女人不在了,她該怎麼辦呢?這世上要是沒有了惹禍精,負責善後的人也會很孤獨。
“别死啊長腿,如果你沒事兒,以後你想怎麼用公務機就怎麼用,我也不再唠叨你費用超标的事情了。”蘇恩曦摸了摸酒德麻衣那血迹斑駁的臉。
酒德麻衣忽然動了,她緩緩睜開了眼睛,仰望天空。
“說你的名字!”蘇恩曦扣緊了扳機。她對醒來的是什麼完全沒把握,那對赤金色的瞳孔看着叫人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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