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說一句,兄弟,你真坦誠。”水珑說。
長孫榮極說:“所以我來上你。”
水珑黑卷的眼睫毛輕輕扇動着,令其下黑曜石般的瞳仁也若隐若現,光芒潋滟得像水潭的光粼。她淺淺皺眉,認真的勸道:“兄弟,你不能懂了情yu,就拿兄弟來做實驗。”
“你不是我兄弟,是我妻子。”
“未婚的。”
“我沒拿你做實驗。”
“那就把你爪子松開。”
長孫榮極不但沒松,反而握得更緊,注視着水珑的雙眼,說:“我硬了,說明我想上你。我隻對你一人硬,說明我隻想上你一個人。”
春意樓那晚,長孫榮極對自己的生理變化感到奇怪,離去之後就找來了書籍觀看。一番了解之後,他明白了他的變化是因為産生了情yu,對某個人産生情yu的原因是對某人動了情,最後解決的辦法就是交歡。
長孫榮極向來都是憑心情做事的人,他明白了,一個找水珑的念頭冒頭,人就到郡主府了。
“你好像根本沒聽我說話。”水珑沒有生氣,反而顫了顫眼睫毛。
長孫榮極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面對水珑,似乎就變得與平常格外的不一樣。他向來不喜歡關注外在太多的東西,偏偏就是将水珑的一絲一毫細微的變化都注意得仔細。猶如現在,他看到她顫抖的眼睫,連抖動的弧度都似乎瞧得清楚,心髒跳躍的頻率就莫名漏了一拍,一股陌生的情緒湧了上來,這種情緒名為……疼惜。
“我聽了。”長孫榮極說。在水珑擡起眼睫毛,兩人眼瞳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又說:“可我還硬着,說明我還是想上你。”
水珑翻了個白眼。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遇到過長孫榮極這樣性格人。武功高深莫測,平常冷淡慵懶,看似無情殘酷,偏偏偶爾又像個孩子一樣的懵懂單純,可骨子裡的霸道和任性卻掩飾不住。
這就好似一個孩子拿着絕世的神兵,不懂得倫理的束縛,無視旁人的目光,隻憑自己心情的我行我素,無以倫比的危險。
沒遇到這樣的人,可遇到過相似的生物。
前世水珑曾養過一頭非常稀有的白獅,對除了水珑之外的人,永遠那麼冷酷慵懶的趴伏在地上,理都不理會别人。隻有在水珑面前的時候,才會吼叫撒嬌。
雖然,它自認為不是在撒嬌。
如果長孫榮極知道水珑把他和一頭寵物白獅相比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暫不說這些,且說長孫榮極發現水珑走神後,心裡就不舒服了。他眼眸危險的眯了眯,低頭就堵住了水珑的嘴唇。至剛才試探的親了一口後,他就對這種甜甜軟軟又熱烈炙熱的感覺入迷了。
他喜歡親她。
怎麼就偏偏喜歡這個人這麼多的東西呢?
喜歡逗她,喜歡她笑,喜歡她的溫度,喜歡她的反應,喜歡她的體香。現在又喜歡親她的嘴唇,喜歡摸她的肌膚,還喜歡壓着她,将她完全掌握的感覺……
長孫榮極恍然感到驚詫。
他對這個人的喜歡是不是太多了。
這麼多的喜歡混合起來,是不是代表他太喜歡這個人了。
為什麼,就這麼喜歡她了?
長孫榮極不明白,卻也不打算去追根究底的想明白,他隻憑自己的感覺做事,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喜歡親她,那就親她好了。
他的親吻炙熱霸道,帶着些青澀的橫沖猛撞,毫無技巧可言。
然而就是這份青澀的熱烈,天然的霸道,卻比任何技巧都能讓人感受到他的激情,形成最緻命的誘惑力。
水珑感覺自己的舌頭被纏得有些痛,對方一點放松的時間都不給她,似乎恨不得将她咬碎吃進肚子。
雖說水珑前世這情事方面也有學習訓練,可都是書面和技巧上的理論,實踐卻少之又少,何況今生這句身體實在青澀敏感的不行,被男性這樣狂熱的撩|撥,難免腿腳都一陣陣的發軟。
水珑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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