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隻要你能想出辦法,我們利潤均分。”老馬一口答應下來。
看完老悶的方案,老馬贊不絕口,太牛逼了,這樣的損招也能想出來,簡直就是太王八蛋了。老馬立即帶着二虎乘車來到八陡的黑山社區,直接找到社區主任胡波。
“我們是南方春歌房地産集團,想在你們這裡開發一個房地産項目,以黑山腳下的舊村改造為突破,将你們這裡打造成博山八陡的一個未來新城。按照我們八陡的發展定位,這裡已經是中國日用玻璃的主要生産基地,我們很多居民都在各個日用玻璃生産企業上班。我們要打造一個玻璃小鎮,突出我們社區的特色,打造玻璃高端住宅項目。這個項目的設想,基本已經成型,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合作一下?”
老馬說完,将老悶資料遞了過去。胡波打開資料盒一看,薄薄的一份策劃書下面,整整齊齊擺放了10疊百元大鈔。“嗯,嗯,這個方案我先看看。”老馬幾乎看到胡波從脖子下面往上臉上湧動紅潮,看來他立即就充血了。
好現象啊。十萬塊錢,并不多,這下基本就能把事情辦了。
“我們想打造一個公園式的高端住宅區,需要把黑山公園跟玻璃住宅高端小鎮,完美連接起來,我們希望拿出一點誠意,先把老舊村居和黑山公園的路修一遍。讓老百姓看到我們的誠意,然後舊村改造的拆遷工作就能順利展開了。”老馬的話,立即讓胡波露出十分欣慰的表情。
“年輕人,思路廣,腦子活,這樣的理由你都能想出來。他們以為我們惦記的是房地産開發項目,豈不知,我們惦記的是他們的風水。”老馬回來之後,對老悶贊不絕口。沾上房地産,一般人腦子就不轉了,太大利益了。不過老馬也知道,自己這邊的實力,也就投入一個修路的成本,基本上也沒什麼利潤了,但隻要那邊一同意,他們就開始印制海報和招商,做足面子,然後就能明修山路,暗偷石頭。
顔氏家族
要說老馬這幫人真是能忽悠,兩天之後的一個傍晚,老馬喊老悶去黑山溝的小院喝酒。
老悶早就聽說,現在老馬在黑山太吃得開了,不但已經跟大媽大爺們相當要好了,幾個大媽甚至在打算給老馬介紹個老太太當老伴。
聽二虎這麼說的時候,老悶驚得幾乎一頭撞到路邊的電線杆子上。“太牛了,你們怎麼幹的,就這麼兩天,這都快混成上門老女婿了?老馬啊馬老爺子,老牛嫩草還啃得動嗎?多大年齡了。”
老悶感覺自己在博山混得太失敗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完成戳尿窩窩的重擔,老馬剛來這麼兩天,已經要當上門老女婿了。
“簡單,”來到劉大夫的小院,老馬打發走了二虎,跟老悶兩人單獨擺下一桌小菜,“現在人隻認一個錢,這幫子老娘娘老害,也是這樣,我就花了一萬塊錢,就把黑山周邊百分之九十的老頭老太全搞定了。”
“一萬塊錢?就一萬嗎?”老悶感到不可思議。
“是啊,就一萬塊錢,而且還沒給呢,到時候給不給也不一定。”老馬賣了個關子。
老悶是真想學點老馬這樣的本事,但知道催急了,老馬更不願意說了。“你别告訴我,讓我自己琢磨一下,看看你們這兩天幹了什麼事。”
“小朋友,不用琢磨了。”老馬果然不願意讓老悶自己去解密,那樣他就失去了自己解開謎團了樂趣,就像阿加莎克裡斯蒂的偵探小說裡,阿婆一定會設計一個場面讓偵探波洛最後揭開謎底一樣,老馬這麼得意的手筆,肯定不願放過這樣的樂趣。“你猜老頭老太太們最大了樂趣是什麼?”
老悶一看,老頭這是決定爽一把啊,隻好配合道,“大媽大爺沒啥事,就是練拳、下棋、唱歌、跳廣場舞了。”
“對了,我就讓胡主任放風出去,要搞一個廣場舞大賽。我們這些外地的房地産開發商,要認識一下未來的鄉親們。哈哈。”
看着老馬得意地獰笑,老悶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你太會做群衆工作了,你這個本事,應該去幹拆遷。”
“兄弟,你很有才啊。你這麼一啟發,我這才知道,要動土找寶貝,必須得幹房地産啊。我們他媽的就是不蓋樓,把地方一圍起來,這就想幹啥幹啥了。”老馬拍了一下大腿。
“這得有錢,有錢,有錢。”老悶苦着臉說道,“有了錢,就會更有錢,你沒有錢,就隻能幹想。”
“怎麼樣,把你家那個小賣部關了吧。跟我一起幹。”老馬忽然問,“這兩天沒見老剛啊,去哪兒了?别是洗頭洗進派出所去了吧?”
老馬這玩意也夠邪惡的,這都多大年紀了,還惦記老剛□□大那點事。“他最近去臨淄韶院村了。”
“那裡有工程?”老馬說,“我記得韶院村那裡有個著名的景點,叫孔子聞韶處。對了,老悶,你姓顔,是吧?你有沒有覺得有件事很有意思?我們以前考古隊的顔尚連,姓顔是吧?孔子的媽媽顔征,顔氏女,也姓顔,是吧?你們顔神鎮的顔文姜,顔奶奶,也姓顔,是吧?”
兩人喝着酒,老馬這麼一字一頓地一問,老悶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你這盜墓的出身,實在太會瘆人了,你這麼說話,跟剛剛從墳裡鑽出來一樣,吓得我都端不住酒杯了。”
“嗯,恐怕下一步,真會有人從墳裡鑽出來了。”老馬忽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馬老爺子,快别說了,再說,這個酒我是喝不下去了。”老悶說道。
“嗯,問你個事,前幾天你們去小黑山的青龍洞,不是碰到一個要飯的嗎?有什麼發現沒有?”老馬問。
“沒有啊,就是感覺很奇怪,我們常走的那條路,讓人下了絆子,差點沒要了我們的命。那個要飯的,除了‘啥啊’啥也不會說。我們也沒找到什麼東西。不過,我們也發現洞裡那個壓住的烏龜腦袋,應該就是指向有暮雨石的黑山。”
“隻會說啥啊?”老馬沉思起來。
“對,我跟老剛都喊他啥啊。”老悶尋思着,要不要把啥啊的洛陽鏟跟老馬說,不過,剛才老馬的那一串話,讓他現在突然感覺很恐怖。
老悶的不姓顔,他媽姓顔,但父母離婚之後,老悶的母親就讓兒子跟自己姓。這就是那個年代的人的世界觀,離婚也不是因為什麼深仇大恨,就是生活中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互相無法容忍對方,其實,就是這兩口子教養都很差。離婚之後,孩子一般跟着母親,這老太太,立即就把兒子的姓給改了,意思是非要讓前夫絕後。
想到這裡,老悶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誤打誤撞碰巧認識了老馬,這好像有一個套,就在自己前面,等着自己鑽進來,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就鑽到了這個套子裡。
按說,這個老馬如果是下套人,那麼肯定有所圖啊,他圖我什麼?我家那套破房子?就算圖我家的房子,那麼他幹嘛這樣做啊?似醒非醒地點我,他又不直接告訴我目的,又不讓我完全蒙在鼓裡,他這樣半吐半露的,又在搞什麼鬼花招?
這些想法在老悶腦子裡一閃而過,“我把啥啊的照片發給你了,當時你也沒回話。”
“你拍的不清楚,看不清那個人什麼樣子,再說,一個要飯的,我怎麼會認識?”老馬布滿皺紋的臉上,一副非常奇怪的表情。
“挺清楚啊,”老悶拿出手機,讓老馬看照片,“你是不是沒有顯示原圖,你這蘋果将近一萬塊錢呢,你也學着物盡其用啊。”
回到家裡,老悶給雜貨鋪上了門闆,就上二樓把啥啊的那個洛陽鏟從床底拿了出來。
這是一件30公分長的生鐵鏟子,下寬上窄,鏟頭雖然生了鏽,從磨損的情況看,仍然看出曾經用了很長時間。這件東西應該是老物件,老悶忽然發現鏟子頂端刻了一個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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