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邊便接通了電話,接着沈聞賀的聲音傳了出來:“喂?怎麼了?”
徐峰悶悶地問道:“你現在有時間嗎?”
沈聞賀聽出他的情緒不高,拿過桌子上的會議章程翻看了一下,見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便說道:“有時間,什麼事?”
徐峰哽着喉嚨說道:“把何至勞的資料上交法院吧。”
跪在地上的何至勞身子頓時一僵。
“他去找你了。”沈聞賀用陳述的語氣說道,他了解徐峰,無緣無故他不會突然說出這話。
“嗯。”徐峰深吸了一口氣,“他帶着幾個原來的下屬來籃球場找我,想讓我出面為他們說情。我拒絕了。”
“後來何至勞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告訴他沈氏集團會追究他之前在科曼任職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現在他跪在地上求我,求我放過他。”
“沈先生。”徐峰接着道:“我要他受到應有的懲罰,身敗名裂!”
“徐少爺!”何至勞不由得喊出聲,“您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等我。”沈聞賀握緊了手機,穿好外套,走出了會議室。
他聽着電話那一邊亂糟糟地聲音,間或還有幾聲刺耳的争論傳來,沈聞賀的眼神冰冷一片,就連出口的話語都帶着冰屑。
“徐特助給法務部的人傳下話,何至勞的那份材料馬上遞交檢察院。另外聯系媒體,給沈氏肅清毒瘤宣傳宣傳!”
“好的,沈總。我這就聯系人。”徐特助離得近,會議室又這麼安靜,電話裡說的什麼聽得簡直不要太清楚。
何至勞敢這麼作,還真以為自己幹幹淨淨不怕人查呐。那些資料他也是過過眼的,隻能說沈總隻是把人趕出沈氏集團真是手下留情了。
這麼挑撥沈總和他那位的關系,一看何至勞就是腦子不好使了。連自家的錦和集團都不想繼承的人,會眼饞愛人的公司嗎?
S大籃球場,亂哄哄的人群中心,張經科他們被何至勞身邊的人攔住不讓接近。在周圍人的助威之下,何至勞帶來的這幾人不僅說得十分難聽還不要臉的叫嚣着他們仗勢欺人,對徐峰更是一口一個謀财害命,以勢壓人,簡直不可理喻。
胡岩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忍不住出口抱怨道:“這還講不講道理了,咱們想扶起他,居然還要挨罵?!”
張經科更是氣得直咬牙,說:“我看這人就是在變着樣給徐峰施加壓力呢,隻要徐峰不松口不放過他,他就這麼跪在地上不起來。年齡不是白長得,老謀深算呐!”
徐峰看着何至勞裝模作樣的垂頭跪在那裡,時不時的喊一句求他高擡貴手。他開口說道:“不用管他,讓他繼續跪着。”
籃球場的鬧劇從一開始就有人拿着手機在偷偷拍攝,等何至勞辛苦上演了這麼一出戲碼,場面一亂,現在更是名目張膽了許多。
一人把鏡頭對準了張經科他們,被發現了的時候,居然還會被他瞪了一眼回去。
偷拍的人說得話也是相當理直氣壯,“怎麼的,欺負一個老人還不讓人曝光了不成?!”
同樣拿着手機偷拍的人仿佛找到了目标,對着張經科他們就把手機鏡頭一起掃了過去,“有種你們就别躲,徐峰的狗腿子是吧,你們以為巴結上徐峰這種賣肉求榮的人能得什麼好嗎?我到要看看等你們的名聲臭了之後會不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你有病吧!你罵誰呢你!”關他們什麼事兒啊,怎麼就成徐峰的狗腿子了?!還賣肉求榮,真XX的難聽。胡岩指着那個人就要沖過去,被其他幾人及時發現攔了下來。
“我去,冷靜!冷靜啊兄弟!”張經科看着周圍露出來的攝像頭,死命攔着人順氣。
“和智障論短長勝之不武。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你想現在動起手來背上處分嗎?”
徐峰的話一出口,胡岩便安靜下來了,就像他說的大學四年如今馬上就要畢業了,因為這個背上處分實在劃不來。
“你說誰智障呢,一個賣肉求榮的還賣出優越感來了!”瘦小的男生鑽到前面喊道,“大爺,你别求他,跪天跪地跪父母決不能跪這種人!就一供人取樂的玩物能有什麼本事,聽他在吓唬你呢!”
“就是,大爺别求他!”
說這話的很有幾人,但是何至勞心裡卻叫了苦,這不是添亂呢嗎不是,他要的是徐峰高擡貴手,而不是那點子骨氣,真追究起來,他隻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兒。
“大家不必如此,徐少能放我一馬我就心滿意足了。”
看出了一點門道的人,不禁小聲嘀咕道:“我怎麼覺得這老頭這麼綠茶呢?!”
“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到底做了什麼惹怒了徐峰啊,剛才看到他和徐峰說了幾句話,然後徐峰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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