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陽曜經沈澤蘭這一問一看,方才明悟自己在做什麼,當下便滞住了。滞了會,他服軟道:“以後不了,别生氣,我錯了,澤蘭。”
沈澤蘭冷哼一聲。
謝陽曜收回手,将頭垂至最低,去親沈澤蘭脖頸,道:“澤蘭,澤蘭,我真的錯了,你以後再戲弄我,我也不惱了。”
沈澤蘭正過身子,上下一打量對方,确定對方是誠心誠意,方才展開笑容,道:“擡頭。”
謝陽曜可憐兮兮地擡起頭。
沈澤蘭見此,心頭一軟,卻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确實過分,他看了看對方,靠近兩分,勾住前者脖頸,仰頭親吻對方,想要以此彌補過錯。
謝陽曜哪裡經得住半點對方的主動,扶住對方腰身,低下了頭,且也不管對方為何親吻自己,隻深深地吻了回去。
正逢感情深厚之時,對于此時的彼此來說,對方的每一寸肌膚都極其具備吸引力。謝陽曜解開了心上人的發帶,将手指插入對方頭發,感受發絲的柔順與溫度。
沈澤蘭眯起了眼睛,輕咬對方舌尖,含糊道:“别弄我頭發。”
謝陽曜沉溺這場十分親密的接觸,對此要求,充耳不聞,照樣把玩沈澤蘭的頭發。沈澤蘭略有些生氣,朝後一仰,想要避開對方親吻,扯下對方把玩他頭發的手,對方卻戀戀不舍地追了上來,加深了這個吻。
沈澤蘭身體本能喜歡對方更深得愛自己,因而稍後猶豫一瞬,便任由對方把玩自己的頭發,轉而沉于對方的熱切。
兩人宛如交頸鴛鴦,彼此之間,難分難解。
纏纏綿綿的吻結束,兩人的呼吸都燙得彼此身軀發熱,謝陽曜低頭,抵住沈澤蘭的額
頭,毫不避諱地暗沉目光,落至對方大敞衣襟之内,觀摩其中的風光。
沈澤蘭尚且未能喘過氣來,因而沒有及時察覺對方的小動作。他握住了青年雙臂,說話帶着難以想象得媚意,“你兒子剛才動了,應是你親得太激烈,導緻我身體受到刺激,擾到他了。”
“是嗎?給我摸摸謝毓。”謝陽曜如此說着,手掌順着沈澤蘭的衣擺摸到沈澤蘭的腹部,他的手法太過輕柔,不像是在摸孩子,而是在占自己便宜。
沈澤蘭剛要洋裝惱怒,訓斥對方,對方寬大的手掌繞至他的後腰,随後,又低下了頭,細細親吻他的衣領。
隔衣撓癢,學了個十成十。
沈澤蘭癢得閉起了一隻眼,一面笑着,一面去推搡對方。
“滾開。”
謝陽曜穩得跟根木樁,任憑如何推搡,也不動搖分毫。他咬着衣領啃了兩下,轉而叼着沈澤蘭衣領往沈澤蘭肩頭去。松松垮垮的衣服正如有了身孕的沈澤蘭,經不得他折騰,三兩下,便出了肩頭,滑至沈澤蘭手肘。
黑色衣袍,雪白肩頸,視覺盛宴也不過如此。
謝陽曜喉結滾動,将沈澤蘭抱緊幾分,低頭去咬他的肩頸。細細的咬痕卷着輕微疼意,頃刻之間布滿肩頸,沈澤蘭又非什麼聖人,在這種刺激,自然有了反應。
謝陽曜這時便用靈力護住他的肚子,将他按倒在榻,伏于他的耳邊,輕聲問道:“澤蘭,我幫你如何?”口上這樣說着,他的手卻已踐行他的話。
沈澤蘭低低悶哼了一聲,握住對方的手,口中吐出難耐的聲音,卻還硬生生保持着理智,喘着氣道:“人來了,留着,下次才說。”
方才謝陽曜咬他肩頸時,火麒麟靈車外傳來為首侍衛的聲音,道是已經把楊小姐請了回來。
不過謝陽曜沉浸在烙印這個遊戲之中,并沒有聽到這聲通報。
此刻聞言,謝陽曜卻沒有半點反應,自顧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沈澤蘭一把拽住對方衣領,“楊小姐在等我們。”他努力将這話說得兇殘,以其破了對方的色膽,但因身處之境,這話不僅不夠兇殘,還浸滿難以描述地引誘。
謝陽曜貼着他的耳朵,舔了舔他的耳廓,聲音啞得要命,道:“讓她且等着吧,不急,先辦我們的事情。”
“你真是色迷心竅。”
“很快,你信我。”謝陽曜道。
“你這是在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沈澤蘭眼前迷離,自己兩個字湧至喉嚨,卻如何也說不出口。沈澤蘭咬住下唇,身體微顫,他低低罵了一聲含糊的混蛋,将頭一偏,半埋在枕間。
謝陽曜與沈澤蘭在一起之後,出于男人的好勝心,曾躲在一旁,偷偷進修過。因而沈澤蘭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想如何便如何,将人把玩于掌心,讓對方的呼吸、聲音、血液、肌肉都為自己所控。
到底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州少主,說沒有半點掌控欲,那是假的。
謝陽曜不僅有掌控欲,掌控欲還異常強烈,隻是平日裡都用表面的平和包裹,深藏于心底。
“澤蘭,你愛我嗎?”
好端端問這個做什麼?戀愛中的男人難道都要确定這事?沈澤蘭覺得奇怪,細思幾息,卻無從知曉為何奇怪,他正過臉,伸出雙手,環住對方的腰,坦誠道:“愛你。”
“多愛?”謝陽曜笑着問他。對方問這話時,目光像是帶着帶刺的舌頭,一寸寸舔過他略顯濕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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