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不對,賀破曉自己睡一張床,賀歸睡一張床,那自己睡哪裡啊?
方希其抖着聲音道:“老闆,你不會是想讓我睡地闆吧?”你要是敢這麼幹,我就……哼,去跟僞娘睡!
賀歸的人品似乎比方希其預想的好上那麼一點,輕描淡寫地開口道:“不必,你跟我睡。”
什麼?
方希其一驚,正在揉着賀歸肩膀的手一滑,滑到了他的胸前,結實的胸膛并不粗糙,反而有皮脂的滑膩之感,以至于他的手一下子沒收住,輕輕地擦過因為水溫刺激而突起的小粒。
方希其可以感覺到手指下的肌膚輕輕一顫,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他的心都快要抖出體外了。
“老闆,我尿急。”方希其面紅耳赤地丢下這一句,也不等賀歸同意,就飛快地跑出房間,直沖茅房。
不過幸好他跑得快,賀歸尴尬地觸碰一下擡頭的下半身,臉色不變地對賀破曉道:“破曉,去廚房給我拿點吃的,關上房門。”
“哦。”狀況外的賀破曉乖乖地起身出門。
茅房裡的方希其情況并不比賀歸好多少,他一邊熟練地指揮着五姑娘給自己服務,一邊對自己竟然對男人起反應這個事實深深懊惱中。
蒼老師,武藤蘭女神,小澤聖母,我對不起你們啊!
方希其在心裡嚎成一片,我辜負了你們多年來的敦敦教誨,我不但沒有把你們教導的每一個姿勢技巧運用到女人身上,現在還想着一個男人的裸體和觸感打airplane……嗚嗚嗚……
明明在穿來古代之前,自己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直男,這個從他潛入《決戰諸葛門》劇組更想拍到李桐的果照而不是陳曦西的就可以看出來了。
可是為什麼穿到這裡之後,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好像對男人……不對,是特定男人——賀歸有那麼一點點興趣。
之前自己還在下意識地想要忽略這種感覺,可是沒想到這可惡的破二哥,你沒事興奮個毛線啊!
方希其緩緩地呼出一口氣,看着手上的白濁液體欲哭無淚。
這是怎麼了嘛!TOT
等方希其收拾幹淨回到房裡,賀歸已經洗完換好衣服,不知是不是錯覺,方希其似乎聞到房間裡有股淡淡的類似麝香的味道,他記得自己是洗好手确定沒留下痕迹才過來的,怎麼還會有味道呢?
心虛的方希其不敢多想,故作輕松地說道:“哈哈,老闆你動作真快,自己都洗好了。”
“快?”賀歸瞥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掉進茅坑了呢?”
嘴巴真欠!方希其默默想,自己怎麼會對這麼刻薄的男人有興趣呢?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一邊在心裡說服自己一邊笑嘻嘻道:“不是啦,這不是這幾天趕路吃得不好嗎,有點便秘而已。”
賀歸聞言露出一點嫌棄的表情,方希其見狀趁機道:“啊,對了,老闆,我覺得我一個小二跟你睡不太合适,要不我過去隔壁跟紹民睡吧。”
“不行。”賀歸毫不遲疑得拒絕,“你可以不跟我睡,但是要留在這房裡。”
“為什麼?”方希其叫道。
“随時随地準備伺候我。”賀歸面不改色地說完,拉起被子躺下道,“給破曉洗澡,洗完自己打個地鋪,我先睡了。”
“你你你……”方希其氣得聲音都抖了,“你個賀扒皮。”卻是無可奈何。
等他把賀破曉洗的香噴噴送上另一張床時,賀歸似乎已經睡熟了。
小白菜方希其心裡頭一陣憋屈,吭吭哧哧地準備拿備用的席子打地鋪,卻被賀破曉拉住了手。
此時天已經黑了,為了給賀破曉洗澡,方希其在屋裡點了一支蠟燭,昏黃的燭光中小吉祥物的圓臉蛋皺成一團,脆生生的嗓音裡帶着顯而易見的害怕:“希其哥哥,别走。”
方希其想是賀破曉第一次自己睡還不習慣,當下柔聲安慰道:“破曉别怕,希其哥哥就睡在下面,你一睜開眼就可以看到我了。”
賀破曉思考了一會,才猶猶豫豫地放開了手。
方希其一邊去拿席子打地鋪,一邊暗暗鄙視賀歸,不知道他怎麼教小孩的,把小孩教的得那麼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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