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顔的回應挺冷淡的,就是我寫我的故事,你可以當作小說看,你可以不信,但這是我的地盤,看不順眼的,麻煩你繞道,頁面右上角有一個&ldo;x&rdo;字符号,請移動您的尊手,點一下吧。唐諾就是順着柏顔的這條回複進來的。等她把前面的一些發言看完,發現後面已經刷過了一個版頁!乍舌!這掐得是怎麼的一個火暴哦!柏顔的話沒能如願地平息風波,下面鬧得更厲害了,直接沖柏顔的那句話罵上了。什麼難聽的話都出來了。好好的一棟樓,轉成了吵架樓,滿樓潑米田共的。唐諾先看到還樂,看到後面也闆下臉。這些人明擺着是無聊了來找碴子生事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把這棟樓黑了,逼樓主删樓。唐諾冷笑一聲,掐架!哼,先問問她!卷起袖子,再點一支煙,先扒那些來搗亂的人的馬甲。上程繹的版主号,直接把程繹頂下線,然後先查ip,再查留言,找掐點,整理好,再披上馬甲,&ldo;咣&rdo;地一聲,一個重磅炸彈扔下去。有人落荒而逃,有人狗急亂咬人,還有人直接跳出來掐唐諾。要掐是吧?我很歡樂!唐諾立即另開一貼,&ldo;嘩啦&rdo;一下子,柏顔的&ldo;生意&rdo;被搶光了,全跑到唐諾新開的樓裡掐架去了。有人開始扒唐諾的id,點開一看,華麗麗的上周注冊的id,名字叫&ldo;qq糖&rdo;,沒幾條回複,就算有回複,全部是&ldo;ark&rdo;&ldo;腳印&rdo;&ldo;看看&rdo;之類的話。但唐諾沒想到的是,黑柏顔的人裡面居然也有版主級的人物在,華麗麗的一下子把唐諾的ip地址和柏顔的ip地址貼了出來,兩個人的ip是同一地址。能不是同一地址嗎?兩套房子的屋主是同一個人,網線是從同一路由器上分過來的。唐諾也被對方的重榜炸彈砸得眉焦臉黑,倒不是怕人家說柏顔精分,反正她也沒幹啥壞事,不就是八了一下壞人的馬甲把人家曝光了嘛。可現在關鍵是她在柏大美女這裡曝光了。這一個ip地址上,出現兩個号,不是柏顔本人的,自然就是她的了。&ldo;叮咚‐‐&rdo;門鈴聲響起,唐諾驚得一下子扭頭朝大門望去。這不會是柏大美女過來找她真人pk吧?唐諾起身走到門前,從貓眼裡朝外看去,赫然看到柏顔站在那裡。柏姐姐還真找上門來真人pk呀?看柏姐姐那柔柔弱弱的身形,唐諾覺得自己有六成勝算,柏大美女隻有四成。唐諾打開門,笑顔如花,&ldo;柏姐姐晚上好。&rdo;柏顔朝唐諾的屋子裡掃了眼,單身公寓,一眼看完,秦鴻燕不在,那剛才在論壇裡的就隻有面前這一位。她淡淡地笑了下,問,&ldo;沒打攪到你吧?&rdo;&ldo;沒有。&rdo;唐諾讓開,把柏顔請進門。柏顔進屋,換鞋,往沙發走去的時候刻意繞過電腦,瞥了眼顯示屏,上面還開着某個網頁。她在沙發上坐下,接過唐諾遞過來的水,說了聲,&ldo;謝謝。&rdo;秦鴻燕喜歡唐諾,而唐諾似乎對她有點感覺,秦鴻燕自然看她不順眼,再加上秦鴻燕天天往唐諾這裡跑,所以剛才她一看到相同的ip地址出現,第一反應覺得是秦鴻燕在攪局。卻沒想,是自己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想想也是,除了唐諾這個精力旺盛不消停的主,誰能有那閑情。她再次環視眼屋子,唐諾搬進來這麼久,屋子裡的擺設一點沒有變動。這些天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心裡空蕩蕩的沒個着落,不是躺在床上睜眼到天亮,就是晚上通宵坐在電腦前,不知所謂。回憶充斥她的大腦,卻混亂無比,零零片片浮上心頭,化成文字,彙聚于網絡,本為發洩,卻沒想掀起闆磚無數。網絡上的吵鬧,她沒心思去理會,吵也好、鬧也罷,電腦一關,一切淡消雲散。可關了電腦又能做什麼?躺床上睜開到天亮,還是在窗前看一晚漆黑的天空。屋子裡有香煙的味道在飄散,柏顔突然有點抽一支試試。她問,&ldo;有煙嗎?&rdo;&ldo;有。&rdo;唐諾瞅了眼柏顔,起身拿煙,然後遞給柏顔。她怎麼看柏顔的神情那麼落寞呢?柏顔瘦了很多,披肩下的她弱得能被風吹走。柏顔抽出一支煙夾在指間,接過唐諾遞過來的打火機,點上,深吸一口,一股嗆人的煙味在口腔裡漫開,嗆得她&ldo;咳&rdo;地一聲,一下子全噴了出去。&ldo;哧‐‐&rdo;唐諾一下子笑了,&ldo;你不會抽煙啊。&rdo;将柏顔手裡的煙抽出來在煙灰缸裡掐滅,再把水杯遞給柏顔。柏顔喝了口水,眼淚都嗆了出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捂住嘴,抿嘴自嘲地笑了下,說,&ldo;讓你見笑了。&rdo;&ldo;沒什麼好笑的,我第一次偷我哥煙抽的時候比你誇張多了。&rdo;唐諾插出支煙點上,再回頭瞅了眼自己的電腦顯示屏,略帶小心地問,&ldo;你不會是來找我真人pk的吧?&rdo;&ldo;啊?&rdo;柏顔怔了下,然後搖頭。要是秦鴻燕,興許她還有點反應,至于唐諾,對她這種心腸溫度過高、血氣過盛、精力用不完的人,頒一份&ldo;見義勇為獎&rdo;給她比較恰當。&ldo;那就好。&rdo;唐諾&ldo;籲&rdo;了口氣,作出松了口氣的模樣。柏顔淡淡地笑了下,便安靜地坐在那裡,捧着水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水。唐諾靠在椅子上抽煙,視線落在柏顔的身上,柏顔的身上有一種柔弱無助的氣息在空氣裡漫延,像一朵孤單單的小花開在蕭瑟的秋風裡,瑟瑟發抖。這讓唐諾覺得心疼,突然很想把柏顔擁入懷裡。她深吸口煙,用力地吞下去,一些煙從鼻腔裡噴出,一些煙則吞入腹中。将煙掐滅,唐諾從椅子上起身,在柏顔的旁邊坐下,把柏顔手裡的水杯抽出來,放在茶幾上。跪坐在沙發上,面對柏顔,取下柏顔披在身上的披肩,将柏顔抱住攬入懷裡,低聲問,&ldo;這樣子會不會暖和點?&rdo;柏顔突然哆嗦了一下,身子不自覺地縮了下,僵住。她沒想到唐諾會突然……唐諾抱住柏顔,在抱住柏顔的時候,她的心也跟着顫抖了一下,随即整顆心都緊緊地收縮絞緊。被她抱在懷裡的柏顔比她想象中還要柔弱,嬌軟的身軀猶似雲絮般無力,輕薄如紙。她的淡漠、她的無謂,在唐諾覺得都像是一種僞裝,用來強裝堅強。柏顔很瘦,瘦得讓人心疼。她這個從鬼門關前轉回來的人都比柏顔身上的肉厚上幾分。手撫上柏顔的頭,抱住,貼于胸前,貼在離心髒最近的地方。攬住柏顔,将她整個環入懷裡,唐諾突然很想……很想……很想把她擱在心底最軟的地方暖着。柏顔僵在那裡,對唐諾突然的溫柔有些無從适從。被唐諾抱住,淡淡的暖意傳來,她能感覺到唐諾的溫柔和疼惜。唐諾在手在她的肩上、手臂、頭上像哄孩子像撫摸,很溫暖……遺失很久很久的溫暖……是嘉雲的還是母親的?柏顔的眼睛突然有些潤,浮起一片濕意,淚水彙聚在眼眶裡。她轉過頭,把臉埋在唐諾胸前最柔軟的地方,把眼眸裡的濕氣全蹭在唐諾的衣服上。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哭不适合她,軟弱也同樣不适合。柏顔深吸口氣,卻覺得連呼吸都在顫抖,她低聲說,&ldo;唐諾,放開我。&rdo;聲音很輕很輕,隐隐帶有祈求。唐諾放開了柏顔,跪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着柏顔。過了一下,她才把腿放在沙發下,與柏顔并肩坐着。垂下頭,悶不吭聲。腦子和心都亂,混亂,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想抱住柏顔,想把柏顔抱在懷裡,然後擱在心裡。想就抱了,柏顔說放開她,然後也放了。可抱了……又放開了,她覺得不該抱,已經抱了,其實抱抱也沒有什麼不是嗎?但又好像是有什麼!扭過頭,有些憤惱地盯着柏顔,那點有什麼就是柏顔不該讓她放開。有些孩子氣的任性想法,可唐諾就真想這樣任性。于是,又抱過去,再一次抱住,比上次抱得還緊。&ldo;唐諾!&rdo;柏顔冷靜下來,她又被唐諾抱住,于是不得不出聲。唐諾又放開,面對柏顔,說,&ldo;我喜歡你。&rdo;柏顔搖搖頭,起身,朝大門口走去。唐諾閉上眼睛,抿緊嘴,感覺到柏顔正一步步朝門口走去,然後她聽到扭轉門鎖的聲音,聽到開門的聲音,柏顔正踏出門外,突然,她很怕,很怕柏顔就這麼把門關上,很怕聽到那一聲&ldo;碰&rdo;地關門聲響。&ldo;柏顔!&rdo;唐諾喊,同時也睜開了眼,朝已經踏在門口的柏顔望去。&ldo;你……沒換鞋。&rdo;柏顔怔了下,退回來,低頭把鞋子換上。唐諾突然起身,幾步過去,然後&ldo;碰&rdo;地一聲把門關上,背抵在門上,抿嘴看向柏顔。她不想讓柏顔走,可是……似乎不讓柏顔走又很沒道理。唐諾覺得自己這樣子有點賴皮,不是有點,是很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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