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裡,白母趾高氣昂,“隻要人不走,就給我砸,什麼玩意,敢傷害我的兒子!”
賴茜茜所住的病房裡,藥瓶以及各種補品都被白母的人打碎在地上。
見到房間裡淩亂的畫面,白母胸口吐出一股惡氣。
海棠眼淚不斷地掉,她直接跪在白母面前,“求求你,别打了,你們放茜茜姐一條生路吧。茜茜姐真的沒有做錯什麼的。”
白母一腳将海棠踢開,“給我滾開!”妝容精緻的臉上裹着譏诮,她哼了一聲,“沒做錯什麼?我兒子稀罕玩她,那是她的福氣,是她的榮幸,她倒好,還敢打我的兒子!”
海棠本就瘦弱,白母的高跟鞋恰好踢在她的胸口,疼得她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但眼睜睜看着白母要走過去拔掉賴茜茜手上的針頭,她整個人護了上去,“你要做什麼!”
白母身形能破海棠兩個了,對打一個海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扯住海棠的頭發,一巴掌打在海棠的臉上,“哪裡來的野丫頭,知不知道我是誰!”
海棠一個小姑娘,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鮮豔的巴掌印。
她阻止無能,抱着頭蹲在一旁哭。
季善匆匆忙忙趕到這裡,便看到這一幕。她三兩步上前,死死地抓住白母的手。
白母擰眉,側過身,上上下下打量着季善。記起她是誰,白母面帶嘲諷,“怎麼?以為自己是周家的二兒媳婦就敢作威作福了?還真當自己是個香饽饽呢?”
季善眼中布滿冰霜,下巴尖尖,下颌線又被她繃緊,妍媚的臉頰增添了幾分英氣。
白母被她這氣勢蠱了一下,心裡倒有幾分害怕,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大女兒是周家的大少夫人,二女兒是溫瀾太太選好的二兒媳人選,小外孫又是周家長孫,她有何畏懼?
“你放開我!”
季善笑,她抓住白母的頭發,一巴掌打在白母的脖子上。
打在臉上太過張揚,脖子上就好多了,也容易辯解。
白母“啊”得一聲叫出來,眼珠子瞪得跟彈珠一般,她咬着牙,字句都從牙縫裡溢出來,“你這個死丫頭,你敢打我!你竟然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景川跟我的子顔是什麼關系!”
季善目光灼灼,“什麼關系?呵。我打你跟周景川有什麼關系。我季善打人,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看你不爽,就想揍你,你有意見?”她說着這話,下巴擡高,手下力度加重。
白母疼得不斷尖叫。
季善拔着她的頭發,跟拔蘿蔔似的,“我告訴你,你沒意見最好,有意見也給我忍着憋着!你們這群垃圾,别以為賴茜茜無權無勢沒什麼親人便任由你們欺負,我這個人花招多,心思廣,你再敢來鬧事,看我不玩死你們。”
白母這輩子都沒被人欺辱,她額頭上遍布青筋,胸脯起起伏伏着,嘴也完全合不上,不斷吐氣,“你這個小賤人!”她也不管季善是否扯着她的頭發,什麼疼也顧不上,跟瘋了一樣,雙手沖着季善重重一推。
周景川去停了車,朝賴茜茜病房去,期間碰到了白瑜。
白瑜眼眶含淚,看到周景川,她的眼淚頓時掉了出來,哭着撲到周景川的懷裡,“景川哥……”
她一靠近,周景川眉頭便擰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将人推開。
而周景川這個動作,就像是一根針,刺在白瑜的心尖上。她默默地攏了攏手,但表面上卻依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景川哥,今天我哥的病房裡來了一群警察,現在已經将我哥帶去監獄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周景川面色無異,“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犯得什麼錯誤?”
白瑜被堵得啞口無言,她今日來得急,病房裡母親不在,隻有一個被毀了容的哥哥,尚且未能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警方卻突然出現,将哥哥帶走了,所以她也根本不知道哥哥究竟是犯了什麼事兒。
周景川沉聲繼續道,“有錢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他把人玩弄差點至死,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臉色逐漸冷了許多,聲音壓低幾分,帶了幾分狠厲,“你知道性侵的危害性,受害人現在尚未清醒,而清醒後,有什麼心理陰影,你一個做心理醫生的也應該明白。”
白瑜瞳孔驟縮,她不斷搖頭,“不,不是的景川哥。我……我不知道。”
周景川卻沒再搭理她,闊步朝賴茜茜的病房去。
一打開門,恰好看到白母推搡季善這一幕!
白母看到臉色冷涼的周景川忽然出現在病房門口,她被吓了一跳。而更令她不可置信地是,季善忽然沖她勾了勾嘴角。
季善在算計好後,也在保證不會傷害到孩子的前提下,松開白母,向後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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