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你真的相信剩下的十天裡,我們能趕得回京城嗎?」
「……」祈默然不語。
這個問題,到底還是浮上水面了。
擡頭看向柳殘夢。在這個為水井所阻,與世隔絕的山洞裡,繁華軟紅下的謊言都褪去了色彩,現出班駁蒼白的本質。
他偏開頭道:「盡人事,聽天命,如此而已。」
「何者謂之天命?軒轅的意思嗎?」柳殘夢微笑相問,明明是溫和的笑容,卻帶着冷淡與嘲諷,「看軒轅眼裡,你我活着與死了哪一個選擇對他更有益嗎?看他會不會不忍心犧牲你一人之命來換我的命嗎?」
祈世子抿緊唇。他一直知道,柳殘夢與自己一樣,都是越挫越強,隻要有一線生機,便不會輕易放棄的人。但此時卻被迫龍遊淺灘,将生死全寄在他人身上。換了自己處在他的情形下,大概也是無法忍受。
「時間這麼緊,趕回京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解決方法,便是京師收到消息後,命人帶着解藥南下與我們會合——如果,并沒有這個人呢?」柳殘夢繼續問。
擡眼看了柳殘夢半晌,祈蒼白的唇微微一彎,哂道:「那便死了罷。」
「你肯甘心?」
「成大業者不拘小節,我不介意作韓信……也不介意作樵夫。王孫公子的命,并非犧牲不得。」
相信自己矢志追随的人不是無能之輩,将所有的賭注都壓在自身對君主的信任上,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當初在雁蕩上自問過一次,如今再問,答案還是一樣的。
柳殘夢瞪着祈,臉色緩了下來:「想罵你愚忠都罵不下去!軒轅得到你的信任與忠誠,确是幸事……可是,我又不是他的手下,若平白無故這樣送了性命,我卻是很不甘心的……」
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冰冷的唇也吻了上來,沒得到拒絕後,慢慢細細向外發展着領地,從濕潤的發際耳垂,到溫暖的頸項肩膊,他将唇停在祈的頸間,感覺那裡血脈跳動得飛快。
穿好的衣衫再次被解開,很容易便脫得一絲不挂。
昏暗中,似乎能聽到祈的歎氣之聲。
柳殘夢低聲笑了起來:「不反抗,是負罪感,還是同情我?」
他的手和唇都在肆意品嘗着,祈歪頭想了想,懶得回話,隻是哼了兩聲。
「或者是不反抗比較舒服?」
祈又哼了一聲。
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上次避雨時,用嘴唇安撫過的地方,柳殘夢又笑了出來。他的笑容是溫柔的,甚至是體貼的,但他的手指卻一點也不溫柔體貼,中指就這麼直接地插入祈的身體。
祈的身子一繃,臉埋在柳殘夢的肩頸間,不适地悶哼了聲。
兩具身體完全沒有間距地磨擦在一起,濕潤、光滑、緊繃,早已磨擦出欲望的火焰。柳殘夢終于不再說話了。有幾分急躁地,他分開祈修長的雙腿,将整個身子沉入那容納了自己欲望的銷魂所在。
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傳來,沒有經過滋潤的身子,不是為了歡愛而存在的構造,被強納下碩大的硬熱而發出痛苦的呻吟。
柳殘夢也發出呻吟,腦袋裡隻想到天生尤物。緊窒而濕熱的内壁緊緊包裹住他的欲望,黏膜收縮蠕動着,那般緊窄,卻如水般軟熱。他不由将分身更加用力的埋入祈的身子,整個身子都傾壓而上,想得到更大的滿足。
祈發出痛楚的哽咽聲,汗水流下清秀的眉骨、落在顫動的睫毛上,琥珀色的眸子因為痛楚而更加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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