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怕你辛苦嗎……呵呵"錢餘任在喜歡的女子面前十分狗腿,被治得服服帖帖。
"你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嗎?!那麼容易得到會在意嗎?!好好的一個美女,又是清倌,開張第一天就被人嫌棄,你倒好意思啊!"璇舞的潑辣聞名,對着錢餘任指着鼻子罵,竟别有一番風情。
"好了,小舞,我錯了……"錢餘任把璇舞攏入懷中,溫言軟語。
"算了,晚上你滾遠一點,我來幫念兒小姐。"璇舞臉紅紅的,這個錢餘任竟然當衆吻她,換來周圍的偷笑,清了清神色恢複了剛才的妖媚,"美人,我已經幫你把消息散布了出去,包括平宜山莊我都送了拜帖,今夜,有我璇媽媽在,那些男人絕對是有來無回,那個易玄熙也該給些教訓了,竟敢嫌棄我的幻桦樓……""喂,不要玩得太過分啊……"錢餘任無可奈何地呼喊,但是沒有任何效力,這兩位女子是唯一能夠制住他的,隻好歎了口氣,希望不要捅了什麼簍子,否則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交代才好。
天色很快昏暗下來,來到幻桦樓的人已經滿堂,但還是絡繹不絕有人進來,都想目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風采,連同易玄熙在内,早已在包廂内坐好,原本是不理睬此類邀請,但是收到帖子上竟然嚣張地說他别院的女子都是醜八怪,自己的審美觀念有問題,更何況今日登場的女子名字中有一個"念",讓他想起了那一夜不忘的女子,抱着僥幸的心理來看看。
"璇媽媽,真不愧是天下第一老鸨,真懂得吊人胃口,為何人都到齊了,還不開始?!"本身對于女子就沒有耐心地易玄熙有些不耐煩了,對于這打扮異常妖豔的年輕老鸨他沒有絲毫的興趣,隻是奇怪她還是清白之身罷了。
"絕色佳人總該有自己的脾氣和傲骨,況且我們念兒是第一次登台,總該要好好準備,免得又掃了易少莊主的興。那璇舞的招牌不是砸了。"明顯得語帶諷刺,讓易玄熙臉色有些難看。
"璇媽媽是說你們家之前的花魁嗎?哼,平庸之姿,還意圖欺騙本莊主是處子之身!"易玄熙本來是要殺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羽裳,不過是礙于錢家每年所交的稅賦和勢力,給個面子而已,如今被這樣嘲諷,一向目空一切地他作勢要離開。
"那請少莊主走好啊,我們家悠念雲,呃……應該是念兒姑娘,你看我都糊塗姑娘家的閨名都說了出來。不知道我們念兒的一夜能被哪位有錢公子标得呢?"璇舞滿意地看着易玄熙背影變得僵硬,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返回。
"璇媽媽,如此盛情地邀請本莊主前來,易某怎能駁了您的面子呢,來人,拿些謝禮給璇媽媽!"易玄熙知道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把他激怒,故意把話說一半,故意挑起他的興趣,現在他是不可能再離開了。
"少莊主真是客氣啊,你的心意璇媽媽我一定幫你轉達給念兒姑娘。您先歇着,奴家這就給您再上些酒菜去,是我們念兒姑娘親自做的噢!"璇舞拿着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快樂地出了包廂,呵呵,誰說易玄熙難纏的,不是很好拐。
"莊主,要去直接把念兒姑娘請來嗎?"一旁的忠心耿耿的随從看不下去了,堂堂平宜太子兼平宜山莊少莊主,怎麼會淪落到坐等女子的地步,那個老鸨擺明了故意在勒索主上。
"不用了,你先回去!"易玄熙遣走了自己的護衛,他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會上演什麼好戲,既然把自己招來總該付出些代價。
突然間樓下一陣驚呼,隻見一位身着藍色羽衣的女子飄然而至,悄無聲息地落在了樂台中央的琴旁,雖然還蒙着輕薄的面紗,但是這根本無法遮擋絲毫的光華,反而平添了許多神秘的氣息,更何況一襲衣衫若隐若現顯示出完美的身形,女子淡淡地掃視着台下的衆多瘋狂的男子,引來無數的期待和目光,随後,不發一言地坐了下來,看似随意地調撥琴弦,但是流淌出來的聲音猶如天籁,讓人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曲調時而婉轉,時而柔美,時而氣勢磅礴,由于滲透了内力,連幻桦樓外都聽得清清楚楚,引來不少行人的駐足。以至于琴音結束,依舊回味無窮,就在衆人要從沉醉中醒來的時候,女子轉身,突然面紗滑落,一時間底下所有的人摒住呼吸,生怕驚擾了這位誤落凡塵的仙子。
眼波流轉,顧盼生姿,舉手投足間有着難以形容的風情,沒來由的驚慌,匆忙地離開樂台,不經意地将目光掠過樓上紫衣的男子,伴着臉上微微的羞澀,之後消失不見。
"好了,諸位來賓可以醒一醒了,今天是我們念兒姑娘第一次登場,隻有一人可以與之共飲水酒,笑談風月,現在開始競價,低于十萬的可以先行離開!"璇舞在賓客尚未清醒的時候,就跳上了樂台,身手極為利落幹練,清朗的聲音帶着幾許不屑一顧,以及嘲弄。
"二十萬!""二十五萬!""三十萬!"……
"一百萬!"就在大家争得頭破血流之際,樓上傳來了一個冷冽的聲音,之後一位紫衣男子飄落,一室的落花,妖異而魅惑。
剛才那些争執的人徹底沒了氣勢,除了财大氣粗的高價,光是這個身份也是他們不敢招惹的,眼前的是平宜最有權勢的人,更是相當殘忍的人。
"這時你們錢家通兌的銀票,現在可以去見念兒姑娘了嗎?"易玄熙幸虧有所準備,拿出了一張一百萬兩銀票,在璇舞面前揮着,似乎不把它當錢。
"慢着,念兒姑娘還有一題,若是答出來的方可一見!"璇舞并不出手接住銀票,而是耐性很好地說着題目,"人生難得一知己,我們念兒希望傾心相談的人能夠志趣相投,題目其實也不難,就是剛剛念兒彈奏的曲子名字為何,出自誰人之手!"易玄熙當場吃鼈,他一向自命不凡,唯獨對于音律并不擅長,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他一向喜歡彈奏難聽至極的曲調折磨人犯。所以,在他看來這個老鸨是在刁難,剛想出言,就聽到門口傳來溫和渾厚的聲音,讓每個人都聽得真切。
"那是天隐山的天一老人所作,随性而為并未有任何名字。"儒雅而溫和的形象,清淡的氣質,給了璇舞很好的印象。
"閣下應該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雪家的辰沂公子吧,久聞公子琴棋書畫四絕,我們念兒姑娘說了額,若是你能重複剛才的曲子,不收分文,徹夜相伴!"璇舞接受到躲在暗處的目光心領神會,說出的決定卻讓周圍議論紛紛,特别是易玄熙明顯地臉色有些難看。
"也無妨,若能得知己一見,在下獻醜了。"雪辰沂輕松躍至琴旁,不費絲毫氣力,琴聲傾瀉而出,竟然與剛才的不分伯仲,引起衆人的佩服,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武林才子,懂得樂理的人都清楚剛剛念兒姑娘彈奏的曲子,十分的複雜,若不習武或者有很高的造詣根本彈奏不出來。
"既然如此,念兒姑娘在裡面等待公子,來人,伺候着!"璇舞并不意外,很開心地讓下人帶雪辰沂去見悠念雲(雲憶柳),一點都不在乎錢财的損失,能和武林世家結交也是一大幸事,再者雪辰沂與好友還是十分相配的。
"諸位明日請早,我們念兒姑娘在此等候大家。"璇舞将失望地賓客遣走,轉身差點撞到一堵牆,竟是黑着臉的易玄熙,笑嘻嘻地說道,"易莊主還不走嗎?要不讓我們家羽裳陪你,姑娘可想你了!""璇媽媽,你這是何意?!"易玄熙語氣中有着威脅,也有着困惑,不是故意把自己招來的,為何又棄之不見,更何況一個老鸨怎麼會到手的錢都不賺。
"易莊主,璇舞雖說是老鸨,但是璇舞不出賣自己的朋友,對于念兒姑娘來說,花名在外的你,實在比不過雪辰沂。"說完轉身離開,也不管易玄熙被她氣得臉色淤青。
"小舞,你們這是何意?"錢餘任實在弄不明白兩人唱得是哪出,不是要結交易玄熙,為何又這樣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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