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爾“唔”了一聲,“怎麼?就沒和你說過我?”
章立秋努了努嘴角,把點好菜的手機給他,攤手道,“還真沒有,都是我跟她說。”
聞爾頓了下,随即自我安慰地說,“戰場上沒空聊也是能理解的。”
他從手機上下完單,和章立秋相顧無言了會,歎了口氣,不太甘心地說,“就一點也沒有?一丁點?”
章立秋暗戳戳地想把他這個看上去有點慫的表情拍下來,好容易忍住了,要笑不笑地說,“雖然沒說過,但對你肯定有好感。”
“噢?”
“她這個人呢,高冷。宅。要真是一絲好感都沒有,她在戰地壓根不會分神回你信息,還讓你别擔心她。”
“真的?高冷到這個程度?”
章立秋說,“其實我和她一樣,不愛玩暧昧。喜歡就多說兩句話,不喜歡就幹脆不聊。也許也不是高冷,隻是到了這個年紀,見過很多人和事,不想浪費時間。”
正說着,兩大串烤豬蹄端上來,烤的香脆的厚厚豬皮上撒着香料,看着相當有食欲。章立秋随手拿起來就啃了一口,“嘿!可以。你真沒坑我。”
聞爾略驚訝地看她,随手抽了張紙巾過去,“你能稍微斯文點嗎?”
“怎麼着,不是要融入我們窮人的世界嗎?哪能都跟你們藝人似的,吃飯光擺拍,不見真啃啊……”
聞爾一笑,拿起豬腳陪她一起不顧形象地啃了兩口,“能給點實質性建議嗎?比如?比如她喜歡些什麼東西?怎樣能讓她開心?”
“聞總這麼多年花叢中過,不知道女人喜歡什麼?”
聞爾頓了下,“我知道大部分女人喜歡名牌包。不過……”
他掃了眼章立秋身後的大挎包,“你和她顯然不屬于這一大項。”
章立秋哈哈大笑起來,“你還真是找對人了”。
☆、是有一些私人感情
和章立秋的飯吃完第二天,聞爾登上了唯一一班飛往S國的飛機。
飛機在破敗的機場降落,滑行在保養欠佳的跑道上,揚起一片塵土。聞爾朝舷窗外看了一眼,心裡有一絲發澀,這和他幼時印象裡的旅遊勝地已經全然不同。
四周響起一些零星的鼓掌聲,這架飛機載客量極少,不到十來個西方人和臨近國家的數十個阿拉伯人。
“聞先生,感謝您對這裡的支持,還親自到來。”難民署的專員在機場接機,一見到隻身出現的聞爾,不由有些詫異。
專員是個人高馬大的褐色卷發男人,看着也隻有30來歲,穿着白色襯衫配一條西褲,襯衫外套了一件藍色的聯合國标識背心,領口别着難民署官方的徽章,站姿端正筆直,很有涵養。
聞爾上前一步伸出手和他相握,“先生,您的中文說得太好了。”
“多謝你的稱贊。”專員颔首道,“我會多國語言。中文算最差強人意的。”
他還竟然會用成語。聞爾一笑,“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Marcus,或者我的中文名,艾和平。”
聞爾松開手,笑道,“我還是叫你Marcus吧。”
Marcus點點頭,繼續說道,“我是這裡所有事務的負責人。聞先生在這裡探訪難民營,以及和媒體交流的發布會等各項活動。我将全程陪同。”
聞爾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和他一起并肩走着,聞言輕輕點頭,說“好的,那就麻煩您了。”
機場相當冷清,人影十分稀少。Marcus和他走了一段,終于還是問,“聞先生,容我冒昧地問一句,您沒有帶任何的助理或工作人員嗎?我知道公衆人物對自己的形象很重視,我們這邊并沒有化妝師或之類的,人員。”
“我這次來算是半公半私。我的工作人員他們也不一定想來動蕩的地方。”聞爾笑道,“并且,我并沒有對外宣傳的打算,也不會特意化妝造型。當然如果您這邊需要宣傳我會配合。”
Marcus贊許地看了一眼他,“聞先生是個低調的人。”
“我父親一定不會贊同你這個評價。”聞爾笑道。
Marcus雖然沒太明白,但也大概才猜得到這是句拉近關系的玩笑,于是适時伸出胳膊來搭了下聞爾的肩,顯得還挺熟。聞爾一手拉着行李,一手和他交際性地疊在肩頭。
兩人相互表達了社交式熱情之後,聞爾與Marcus并肩走出機場,坐上來接他的車。
這座被炮火摧毀地看不出原本模樣的城市随着車速逐漸攤開在眼前,倘若說聞爾當年來這裡時,這裡還是鑲于地中海之上的一顆寶石的話,如今,這顆寶石不止黯淡無光,還被暴力切割成了滿目瘡痍的碎片。
聞爾登上飛機後,将要見到呂文維的好心情萦繞了一路,這時親眼目睹戰地的蕭條,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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