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留下來雷打不動的,基本上都是一開始就看中這塊地方并且積極投資的“老牌子”。
農家樂也有好多家,其中一家名為“小漁村”的,生意異常火爆。
開始大家還是井井有條,魚貫而行,後來就不行了,非要變成争先恐後的架勢不可。
一會兒後,人流的方向突然逆轉,是要出來了。
接着,伴随着一陣辱罵聲和一個橫飛出的椅子,水洩不通的局面終于變成了圍觀局勢。
衆人紛紛空出一塊地,讓七|八個彪形大漢施展拳腳。
幾個漢子穿一身帶亮片的黑衣裳,晚上蒙着墨鏡,胡子沒刮利索,步伐更是活像是從t台上被踹下來的,扭扭捏捏,簡直六親不認。
他們眼瞅着的是地上一個被砸得七葷八素的小夥子,他的太陽穴還吊着血迹,微黃的劉海垂下來,就着冷汗黏在額頭上,要多油膩有多油膩。
是唐子豪。
一圈良民心裡就納悶了:這人難道也是被扔出來的?剛才咋沒看見他?
隻可惜那群雜皮根本無心解釋,還嫌他們礙眼,惡狠狠道:“看個幾把!看什麼看?!”
這一嗓子,把好多個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奉為圭臬的好學生都給吓得雙腿發抖,口齒不清地跑掉了。
最高的那個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回眼上前幾步,把地上的人一隻手托了起來。
唐子豪被這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攥緊了領子,脖子被勒出一條痕迹,他有些脫力了,半跪在地上,修長的雙腿直打戰。
他隻來得及聽黑衣人說一聲:“不識好歹!”便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太陽穴好似闖|進一股狂暴的血液,震得他頭昏腦漲,徹底昏了過去。
而後,從農家樂裡面才姗姗走出來一個面色蒼白的人物,他穿得沒那麼殺馬特,隻在單衣外面套一個黑色的外套,看起來天然無害。
此人眉眼如畫,唇紅齒白,周身一股書卷氣質,動作也溫和地不像樣,不過有些好笑的是——他是來砸場子的,還是老大。
這就是仲二。
仲二把眼睛扶正了了,一闆一眼道:“怎麼把他弄成這幅德行了,這傳出去,又有好多人想教育我不會做事了。江宏,你到底有沒有分寸。”
他的聲音極其溫柔,卻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老闆娘避無可避地躲在廚房裡,對外面的事情充耳不聞,唯恐哪一個小子幾拳腳就會讓自己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最高的那個——江宏把唐子豪扔在了地上:“是他自己不禁打。”
仲二一扶額頭,仿佛是一個長輩在容忍晚輩的過失,将就着點了點頭:“把他背走。”
他說着,把外套攏緊了,不顧衆人或驚悚或嫌惡的眼神,率先離開了這裡。
老闆娘這才敢出來,見這群人還算有點良心,結賬了,還結得多出來好多,她心道:終于走了,冤家冤家,當真惹不得。
她又想起唐子豪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幾乎是笃定了他會“不得好死”。
學校外的夜市高峰期是極其短暫,仿佛是一朵奮力燃燒的火花,轉眼間就被寒風給吹滅了。
農家樂又恢複了白天的平靜,不同的隻是有滿屋子的黃燈搖着晃着,才不至于過于凄涼。幾個店員互相摩拳擦掌,學着剛才那群黑衣人士的英勇模樣,把自己當時吓得屁滾尿流的光景忘了個一幹二淨。
一個店員舉着盤子過頭頂,尖聲道:“你!趕緊給我吃!”
另一個配合得十分周到:“老子不吃,他媽的什麼狗|屎玩意兒?自己要當狗自己吃去,别在這惡心老子的胃!”
“反了你了,待會兒要你好看。”
又一個店員正襟危坐,一副事不關己臨危不動的模樣,顯然模仿的是仲二:“吵什麼吵?楊濤,注意形象,給我把東西放下。招待客人嘛……”
他把手指在拒吃的“唐子豪”手背上一碰:“得禮數周到。”
老闆娘背後發涼,暗道大事不妙,驚呼:“我勒個去,你們這是要唱戲呢!唱也唱出好的,别整鴻門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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