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見風溪轉身往外走,眯了眯眼竟也跟了上去。
外面到不了伸手不見五指程度,但也沒有多亮堂,風溪摸索着找到部落門口的青麻,剛要摘這些葉子,就聽身後有人暴喝:“誰?”
風溪轉身,對上一對黝黑晶亮的眸子,吓了一大跳,差點驚呼出聲。
“哎,誰呀!”
喝問聲還在繼續,卻不是眼前這男人所發出來的,風溪錯開眼去看他身後,奔過來的兩人手中拿着石矛,她眯眼看清來人輪廓,叫道:“勇叔,是我。”
勇和森一起趕來,他有點生氣道:“溪,天黑了,你出來幹嗎?”轉眼看到一旁的風起,怒火突然就降下去了,他笑道:“起也在啊,你們出來生崽子麼?”
風溪:……
“不是的,勇叔,我們出來摘些青麻葉子當床。”
“青麻?你說這草?床又是什麼?”
風溪扶額,一邊回身摘葉子,一邊解釋道:“這葉子比幹草軟,鋪幹草上可以舒服些,床就是草窩。”有獸皮睡的人家可是大富戶,一般人家隻用幹草。原主這人整日招貓逗狗,根本不管家裡曬幹草,風起還要每日出去打獵,更沒空管這些,所以,她家的幹草早沒了。
“是這樣麼?”
“勇叔和森回去後也可以摘些,這個給小崽子用,身上不會刮出那麼多紅痕。當然了,如果有幼獸皮,鞣制出的軟皮子比這草葉子更好。”風溪動作很快,轉眼摘了一大把青麻葉,因也要給阿落鋪草床,她把摘好的葉子遞給身後的風起拿着,又開始重新摘其他的。
勇摸摸大胡子,多看了風溪兩眼,“溪知道的真多,行,蒲他們來了,我們再摘。”
風起看向勇的目光很是詫異,勇像是明白他所想,解釋道:“溪的阿父是姬氏的人啊!”
姬氏是附近最大的一個部落,他們盛産鹽,每年秋季會組織集市,供附近小部落去交換物資。
原主的阿父在她很小的時候外出捕獵時就死了,風溪從原主的記憶中隻搜到關于姬氏的這條信息。
風溪也沒在意,摘完葉子與風起一起回到帳篷,給阿落鋪了個葉子床。“行了,先湊合着,明日我去割草曬幹草。”風溪拍拍阿落興奮的小黑臉,自己也跟着躺下了。
風起眸子閃了閃,忽然覺得這個溪不太一樣了,可這些改變是真的為阿落,還是為吸引那個叫山的男人呢?
他回身去把小火堆熄滅,走回來正準備也躺到葉子床上,就被風溪一腳給踹開了。
“你,你不要睡這兒!”
風起猛地從地上爬起,氣洶洶插腰瞪着半坐起來的女人。
“睡那邊,别靠近我!”風溪暗搓搓拿出系統包裡的小刀防備起來。
“阿父,阿母……”暗黑中傳來阿落不安聲音。
“哼。”風起最後轉身離開,牙齒咬地咯吱作響。
風溪咽了咽口水,有點小心虛,她拍拍身邊的阿落,安慰道:“沒事,睡吧。”
第二日,風溪會作草葉床的事在部落裡傳開,大家都跑來詢問她,什麼樣的草葉子可以鋪床。
“我以前拔過一回綠草,可是上面有刺,紮的我好難受的。”溏拿出一片青麻葉摸了摸,“哎,溪,要不是你說這葉子可以睡,我們都沒看到它!”
“是啊,有的草流出的水會招螞蟻,有些會臭,還有的碰到人身上,會很疼。溪怎麼知道這種草可以用?”某大嬸子追問,她們家現在有兩個新生的小孩,正需要這種草葉。
風溪沒穿越前,小時和奶奶出去挖野菜沒帶衛生紙,奶奶給她摘的就是這種葉子啊。
風溪笑了笑,隻與她們說自己也是無意中發現的。
第5章
風溪去找老阿母,說想單獨住的事。老阿母微愣,撫了撫發白鬓角,看着煥然一新的風溪,疑惑問:“阿溪要離開起,與古氏的山在一起麼?”
眼前這位母親剛三十多歲,模樣已進入老年狀态,頭發斑白,皮膚幹燥布滿皺紋,牙齒黑黃,兩齒間有蛀洞,牙龈也開始萎縮了,可能是長久睡在地上的原因,她患有很重的風濕性關節炎,行走時需要拄拐棍兒。
“不不,我隻想自己單過。”風溪快速否認,她還不想早死,那個大猩猩是姜灣的男人,是禍端的開始,她要離的遠遠的才行。
老阿母看她一臉抗拒,更加疑惑了,要說自己這個小女兒,她還是比較了解的。阿溪人不壞,也還很聰明,就是沒把這聰明用在正途上,她總盯着阿灣,什麼事都要與她做比較,還動不動就搶阿灣的東西,和阿灣打架。
老阿母以為溪會像往常一樣,假裝自己忘記昨天之言,跑來向她讨要好處送給古氏的山,想博得那名外族人歡心。可看她今日态度,并沒有否認昨日之事,竟還有些避古氏山如蛇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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