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我一張卡,請我給他做私人投資。”不明說不落人話柄,以行動暗示态度,四兩撥千斤的把該說的都說了,雲淡風清的把當初朱範沈三家的恩怨一筆勾消,像是揮一揮手般的輕易。
“你接了?”
“為什麼不接?”沈小瑜笑下:“說來我跟朱範兩家其實沒什麼深仇,不必你死我活,隻要他們安分不找碴我也沒必要非去結這仇。”朱範兩家說是兩把刀,但這把刀一直隻懸于頭頂而非有什麼實際的傷害,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忽視吧。“當然,有人非要找碴我也不是白蓮花,不介意好好跟他們鬥一鬥。”他現在有錢有勢又有秦濬做靠山,還真不懼朱範兩家找麻煩,古話雖說‘民不與官鬥’但現在的時代可不是古時的帝王制,民主制的國家就算隻是留于表明那也有太多的制衡。
秦濬看他眼:“朱鵬晔出面代表朱範兩家的态度,沒人會不長眼撞上來。”
“那可不一定,沒定就有人看我不順眼閑着沒事幹呢。”沈小瑜笑着湊近:“要真有這麼不長眼的,秦少可要給我撐腰。”
“好。”
見人答的這麼肯定沈小瑜一樂。
秦濬睨他眼,勾了勾唇。“還說些什麼?”
沈小瑜抿抿唇:“還說些什麼,不過就是那些呗。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我這個正主都不在意了他到好,含沙射影說了老一些。”
秦濬一怔,潋了潋眉眼。
兩人相識這麼多年可以說是對對方極為了解了,秦濬一擺出這模樣沈小瑜哪有不知道的。伸手覆上他的,凝神看他:“情人結婚新娘不是我,說不在意那是安慰人玩的,但想想我們的身份、地位、家族、職責各種因素,能有現在這種結果真的是不幸中的太幸了。雖不能光明正大,總比那種被逼無奈分手弄的虐身虐心相望于江湖的好。”沈小瑜眨眨眼笑下:“至于口舌,嘴長在别人身上,說說道道傷不了我。”沈小瑜不知道他跟秦濬的關系有多少人知道了,但可以肯定這其中一定有看笑話的、諷刺的、嘲弄的、當绯聞八卦聽的、也一定有認為他是攀高枝依附于秦濬的,等等這些,甚至會把他設想的更不堪。“我以前的情形你也知道,要真把這些口舌當回事,那我早該氣死墳頭都長草了。”生下來就背付着‘奸生子’這名号,閑言閑語還聽的少了?
“忌言。”又是氣死又是墳頭的,秦濬聽着不舒服。
沈小瑜樂下,手指摩擦着他的。“我要真的受不了提出分手,你會放手嗎?”
‘滋滋’的急刹車聲在甯靜的道路上顯的尤為刺耳,沈小瑜措不及防差點一頭撞擋風玻璃上。
沈小瑜:“Σ(°△°|||)?!!”發生什麼事了?撞鬼了嗎?!
秦濬扶着方向盤。他設想過兩人的未來,‘分手’也在其中,時間、語氣、地點、因素都做過猜想,他以為他能接受的,畢竟兩人都是平等并不是外人所想一方依附于另一方不是?可自他嘴裡聽到‘分手’兩字,心就被刺了一下,這還隻是一個比方,要是事實呢?而且在剛才他的腦裡閃現的不是放手,而是握住這個男人的弱點讓其離不開他,甚至閃過不擇手段也要禁锢這個男人的想法吧,想想,秦濬都不寒而栗。“永遠不要說這兩個字。”
“( ̄3 ̄)a??”沈小瑜看着沉默的男人,一時沒明白。
反手覆上沈小瑜的,秦濬凝神看他:“永遠别說這兩個字,否則我不确定會幹出什麼。”
男人認真嚴緊,眼裡絲絲的戾氣讓沈小瑜心裡緊了緊。半晌,狀似無意笑道:“這句話應該我說。我可是先陷進去的。”至于讓他認識到這一點是因為他而夢、遺就沒必要說了。“人各有志,我不再意,因為沒有什麼比我們倆在一起更重要。”像他這種人注定隻注重實際而非虛名,因為怕别人說怕世人的眼光而跟喜歡的人離心離德,太不值。
沈小瑜不在意是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在意也沒辦法改變這事實,無法改變又沒辦法放手那就隻有接受,哪怕受些委屈,成為别人眼中不堪的主角。
趙文怡有自己的工作,除非有不得不兩人同時出席的應酬,否則她忙的比秦濬還不見人影。說來兩人難得見一次面,見了面也是匆匆通氣竄供,不像這次秦濬專門把人約了出來,還約的是極為私密的俱樂部的單獨包廂。
趙文怡一看這陣式立馬正座,擺出一幅願聞其詳的嚴肅臉。就算心裡知道秦濬有要事相商,可當真正聽到時,趙文怡還是難免像看怪物一樣看着秦濬,半晌才舔了舔幹燥的唇道:“…你膽子真大。”原本以為假結婚已經是膽大包天了,沒想到這男人還有更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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