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因為陌生。
兩人久久不開口,人群中終于有人按捺不住了,「九王爺!快說啊!昨日你不是言辭鑿鑿,定要将九王妃接回府内的嗎?怎地今日這般沉靜?難不成,九王爺昨日種種隻是做戲?」
有人開口,立刻就有人幫腔。現場當即炸開了鍋。
「是啊!九王爺!昨日見你不顧皇威,據理力争,将逍遙法外的九王妃再次領回府内軟禁!還道你真的是個深明大義,知法守法的漢子!」
「依我看,新皇繼位第一天,就奪人妻子,此舉違背倫理綱常!九王爺,你定不能将九王妃拱手讓出去!」
燕肅祁被吵得頭皮發麻,可是這些話,他哪裡敢說!
昨日他也不是為了遵循什麼狗屁王法,他隻是恨林陌染,想将她關起來折磨而已!這些人怎麼那麼蠢,連他這點心思都看不透!還将他标榜成深明大義的漢子?當真可笑!
可是在辰靳那一雙冷眸的逼視下,他卻笑不出來。
辰靳穩穩坐在轎中,從掀起的轎簾處望進去,那冷峻的面容一般隐沒在陰影裡,緩緩地,浮起一抹暧昧不明的冷笑。
他有點明白這事是誰的手筆了。
不錯,還能玩點小花樣,證明她如今還活得好好的。
心念至此,繃緊的神色終于放松。
他轉而看向面前這個一臉茫然中夾着幾分戾氣的男人,心想,是該好好跟他玩一把,不然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番心意?
轎外,人們的議論正到了最激蕩的時刻。
這時,一直靜默的轎子内,卻突然傳來一道幽幽的,帶着點涼薄諷刺的淡笑聲,「九王爺,你的老婆跟人跑了,你不去追,卻跑到朕的禦駕前做什麼?」
燕肅祁騎虎難下,此刻隻能順着百姓的輿論,恨恨道:「本王聽聞,她昨夜被你帶進宮裡,直至現在仍未歸!今日此來,便是想向皇上請教,我的側妃到底在不在你的宮裡?」
聞言,轎子裡的那人忽然清朗地笑了,笑了良久,辰靳才回神看着他,一聳肩,無辜地道了句,「朕不知道。」
燕肅祁當場氣結,「一句不知道,就想打發了我?皇上可知,現在江陵城中都瘋傳,我的側妃已被你帶進宮中!而今,你卻矢口否認!」
「嗯。确實有這麼一回事。」辰靳點了點頭,神色間卻絲毫不為所動。默了片刻,他忽然眼神一閃,饒有興味地提議道:「不若這樣!朕和你比一場,看是誰先找到她!若先找到她的人是你,你便可領回府去;若找到她的人是朕……那麼朕就将她占為己有!」
燕肅祁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你!你跟燕樂晟就是一個德性!奪人妻子的浪蕩之徒!且不論這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就說你那宮裡妃嫔不下百人,為何還要跟我區區一個親王搶!你們,就不覺得有失體面?!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九王爺此言差矣。」辰靳輕飄飄一聲歎,打斷了他的控訴,「你将皇家賜婚的正妃拒之門外時,有沒有想過皇家的面子?你慫恿府裡的側妃姨娘陷害林陌染時,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你把她的奴婢婆子毒打丢出府去,有沒有覺得失了她的體面?」
一句三問,問得燕肅祁啞口無言。
辰靳閑閑地掃了他一眼,半張臉漸漸陰沉了下來,「今日繼位,本來朕心情甚好,被你這麼一打斷,頓時興味索然。」
他頓了頓,喚一旁的魏喜道:「燕樂晟已經出城了吧?正好朕有事要宣布,就借他弟弟來當個見證!」
他眼神一凜,射向了燕肅祁,道:「把他帶上!」
太廟依舊是那一百二十階白玉石長梯,融在日晖之下,可是今日站在那石階之上,身着龍袍的人已不是原先那位。
辰靳依着祭祖的程序,先祭天地。再給太廟裡供奉的先皇功臣一一點香叩拜。
末了,到了該念祭辭的時候,辰靳忽然一擡手,制止了身邊的魏喜,「朕,還有一個人要拜。」
在百官的詫異中,他緩緩自袖中取出一副袖珍的畫像,小心翼翼地攤開。斤長助血。
褐底的繡像上畫了一個身着铠甲、面孔威嚴的大将軍,眉目間隐隐含着一股子煞氣,兩眼圓瞪,目露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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