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立刻嬌笑幾聲:「兩位姑娘姓甚名誰,奴家不想知曉,隻是奴家知道,不論誰家的女孩兒,總要議親嫁人吧?我們家的女孩兒,常往各家走動,若是給姑娘們宣揚出去……」
卻見有身影如風,田四娘的嬌笑旋即卡在了嗓子眼。陸清甯已将兩支銅簪分别抵在了她兩個眼皮上,銅簪冷冷的光芒令人驚心動魄:「你再給我說一句?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啊?」
田四娘吓得如同篩糠,卻極力抑制着——她當然是怕陸清甯一個失手,就将她眼皮劃出口子來。她想求饒,卻說不出話來。
而她身邊的幾個女子全數吓得花容失色,連連嬌呼跑回樓上的有,跌坐在一邊椅子上的也有,唯有那個丫頭打扮的,怒瞪着陸清甯便想往上沖。
「你給我站在那裡别動!你敢動半步,我就給她臉上劃個口兒,你敢動一步,我就剜她一隻眼珠,你敢動兩步,我就戳開她的喉嚨放血,不信你試試。」陸清甯冷笑間,一隻胳膊已經鉗住田四娘的脖子,兩支簪子也換到了另一隻手裡,全頂在田四娘臉蛋兒上。
又笑對謝玉清道:「表姐還不跟着李嫂子出去!雖說誰敢動你的一根汗毛便得賠上全家性命,可架不住有人瞎了眼,還敢威脅人說要壞你名聲。你先出去,我好好跟她談談。」
謝玉清依舊跺腳:「跟她有什麼好談的?砸了她茶樓,再将她和那幾個拴一串送官就是了!叫方叔父殺她的頭!」
田四娘終于知道自己失算了。敢于理直氣壯管方知府叫叔父的,怎麼會是謝家旁支呢?
「兩位姑娘饒命,是我田四娘瞎了狗眼,有眼不識金鑲玉。」她雖然吓得屁滾尿流了,卻還是得求情不是?否則這兩支銅簪戳下來,可比要她的命還難受啊。她田四娘不就是指望這張臉蛋兒,才迷住了衆多恩客?
「若姑娘願意饒恕奴家,奴家立刻帶着我的人離開禹州府,有生之年決不再回轉!」
陸清甯隻當沒聽見田四娘的求饒,闆了臉怒喝李嫂子:「還不趕緊帶着三姑娘出去呀!這種地方既是名聲在外,多呆半刻都不好看,早出去早省心!出去時候莫慌張,别叫外面的人瞧出端倪來!」
謝玉清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表妹是為她好,可叫她抛下表妹躲出去,她做不到!她用力掰着李嫂子挽着她的手,臉上的汗和淚混在一起,别提多狼狽了……
卻見有個高大的身影比風還快,閃電一般沖了進來,旋即便聽得幾聲清脆的鞭子響,再看田四娘與她那個丫頭,已經是渾身血痕。
「你怎麼來了?」陸清甯笑着看向那人。
「我怎麼不能來?」白鶴鳴笑甩着手裡的馬鞭:「你們那個跟車的嫂子,瘋了一般坐着馬車往府裡狂奔,我正想去府上辭行呢,剛巧被我遇上了。」
又高喊站在門口的小厮:「拿我的名帖去知府衙門,帶幾個快手來捉人!」
聽他這麼一喊,被抽成血葫蘆一樣的田四娘也顧不得呼痛了,連滾帶爬爬至白鶴鳴腳下,伸手就要抱他大腿。白鶴鳴反應極快,很是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一個閃身,将田四娘閃得哐啷一聲趴在地上。
「莫跟爺求情,你不配。再敢往前來半步,爺一鞭子抽死你信不信!」白鶴鳴也瞧出田四娘意欲何為,又将手中鞭子淩空甩了個脆響,吓得那婦人又是一連串的驚呼連連,人也癱在地上再不敢吭聲。
謝玉清此時還有些驚魂未定,陸清甯皺眉尋思了片刻,低聲商量李嫂子:「你帶着三姑娘先回府如何?六爺既是遇上了小宋嫂子,想必府裡用不了片刻也該來人了,叫成群的下人瞧見表姐……的狼狽,也不大好看不是?」
「或許你們半路還能迎上她們,莫教她們再往這裡來了,少個人知曉總是好的。」
「那表姑娘您呢?」李嫂子很是猶豫。
「有六爺在,嫂子怕什麼?」陸清甯輕笑,「反正六爺也要去謝府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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