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想得太遠了吧!”潘夏黑線。
“結婚本來就是過日子,為以後打算。丫頭,我知道你心裡還想着汪洋,但他都已經和你分手那麼久了,你就不能收心嗎?”
“媽,真的和汪洋沒關系。”潘夏無力地:“我們都分手那麼久了,你覺得我還會想着他嗎?”
“那你為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又有誰甩了你了?”
“你幹嗎‘又’?難道除了愛之外生命就沒有别的不順心的事了嗎?媽,我不是孩子了,你讓我靜靜好不好?”
“随便你。下禮拜記得去相親。”
“嗯。我一定會去的。”潘夏。
“對了,飛飛怎麼沒回來?他不回家過年嗎?”
“不知道。我和他不熟。”潘夏冷漠地。
媽媽見潘夏心真的不好,也不再打趣她,站起身就要離開。她走前,潘夏突然問:“媽,我以前的玩具你都丢了嗎?”
“沒有啊。要是丢了,你哪天找我要的話,我拿不出來你還不找我拼命?”
“你把東西放在哪裡了?”
“就在儲藏室的蛇皮袋裡。怎麼了?”
“沒什麼。”
夜深人靜的時候,潘夏走到儲藏室,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媽媽存放她兒時舊物的蛇皮袋。
破舊的火車、褪了色的布娃娃、仿真手槍……一樣樣的玩具都勾起了她童年的回憶。在這麼多雜物中,她也見到了沈若飛送給她的變形金剛。
在現在琳琅滿目的玩具中,這個變形金剛算不上高級,甚至有點暗淡無光。潘夏輕輕撫摸着它掉了漆的身體,突然有點恍惚。她似乎見到了幼年時期的潘夏緊緊拉着沈若飛的手,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他,而沈若飛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信任和依戀……
到底是什麼時候,他看她的眼神改變了?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曾經的信任變成了猜疑,連帶着一起長大的穩固友誼也變了味?果然一開始就不該和他在一起,是嗎?這樣,就算沒有了愛人,至少還有朋友!
可她現在除了回憶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沈若飛……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愛你,我當初是不是就不該和你在一起?不然,現在也不會這樣痛苦……總覺得心裡空空的,好像丢失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你的變形金剛我沒丢,但是我把我自己給丢了。我真恨這樣的自己。”
潘夏喃喃地着,終于淚流滿面。
正文再見汪洋
除去不該有的思念外,潘夏在家的日子是舒适而放松的。
沒有工作的壓力,也沒有沈若飛在面前晃悠,潘夏每天都過得很是惬意。她每天十點起床,一覺睡到自然醒,閑來無事和朋友們去逛個街,唱個歌,生活被安排得慢慢的。她不敢開機,極力讓自己快樂,但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思緒還是會不自禁地遊離。
不知道沈若飛在做什麼?
那麼晚了,他不會又光顧着畫畫不睡覺吧!不,有周琴照顧他,他怎麼會過得不好?這下,他不會因為選誰而為難了吧!
拘潘夏冷冷地笑,但心好像被刀割過,痛得她幾乎不能呼吸。晚上就要相親了,她強撐着起身,為自己化妝,換上了一身鵝黃色的裙裝,隻覺得臉色也好了許多。她對着鏡子為自己打氣,一連做了三個“加油”的動作,但還是沒有找回失落已久的好心。她的手輕輕撫摸着冰冷的鏡面,想起了沈若飛蒼白的容顔,然後猛然開門,把所有不該有的回憶抛到腦後。
晚上七點,她如約到了相親聖地星巴克,沒想到男方已經到了,倒是個守時的好男人。望着不斷朝自己招手的、歡樂笑着的、腦門亮晶晶的“守時謀,潘夏有些邁不動步子。
“是潘老師吧。呵呵,你你穿黃色的衣服,我一下就認出你來了。我們挺有緣分的。”
埤“呵呵,也許吧。”潘夏很尴尬地笑。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下,我也是老師,教的是馬克思主義哲學。你是黨員嗎?”
“啊?”
“我入黨已經有十二年了……”
接下來,這個思想積極向上、“聰明絕頂”、家世優良的男人開始了他的脫口秀。潘夏從一開始的坐立不安變成了面無表,望着窗外,思緒也漸漸遊離。她想起上次相親時被沈若飛打斷時的氣惱,想起沈若飛近乎無賴的強硬,忍不住微微地笑了起來。就在她習慣性走神的時候,她似乎在窗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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