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身裸體被旭鳳按在身下親吻亵玩,旭鳳卻衣着隻有些淩亂,潤玉便怒道:“你倒是……”旭鳳把他壓回床上笑道:“好,這就和兄長肌膚相親。”說着将衣衫自去解開了,露出大片精壯的胸膛,和身下那個青筋暴跳的物事來,潤玉隻瞧了一眼它的分量,便慌張起來。
“不行。”他小聲道,“不行旭鳳,我不做了……”旭鳳便吻他嘴唇,哄道:“不怕不怕。”魔尊自己也是個糊塗人,并不知道歡好之時一方打退堂鼓也是常有的,須得另一方細細哄着才行。他隻像個小獸撒嬌般胡亂在潤玉身上吻着,嘴裡道:“玉兒現在說不要,是要我的命麼。”
潤玉急道:“不是……”手被旭鳳胡亂拉着在他那陽物上上下下揉搓,他又羞又惱,隻得軟綿綿地道:“我錯了……别讓我弄它了……”
旭鳳便笑,說道:“好罷,那就不作弄兄長了。”他說罷将潤玉雙腿分開按在榻上,心中咂舌,這兄長清冷萬年也不曾與人歡好過,不想身子卻比女人都柔韌,兩腿分開至何種姿勢都使得,他忍不住在那白淨的腿根上咬了一口。
他掐了個訣喚來些柔潤藥膏,沾了些向那緊閉的入口送去。鳳凰毛躁,一次便插進去兩個指頭,将潤玉插得腳尖繃緊,身子朝後揚起如同一張繃緊的弓。旭鳳忙俯身又吻他,身下卻不放手,又插進去一指反複出入,也不知應龍的身子到底是有何種奧秘,竟不多時就讓他插得軟了,穴口嫣紅,甚至有潮濕淫液自體内被手指牽連出來。旭鳳低頭隻看了一眼,便就銷魂了半邊身子,他當下耐心全無,将自己的陽物頂在潤玉的小穴洞口,也不說一聲便頂了進去。潤玉隻叫喚了半聲,便再發不出聲響。旭鳳那東西不但巨大,頂端更是有些上翹,一插進去将他淫穴頂得滿滿的不說,似還觸到了說不清的地方,仿若過電般令他手腳發麻,快感自兩人相連處翻湧,席卷了全身。他自己的陽物自也站得筆直,鈴口冒出了晶瑩的液體。
旭鳳也不去照顧它,隻掰開潤玉的腿不管不顧的肏動,雖無章法,卻因他年輕精壯,潤玉又是本性淫蕩的應龍,兩人的交合從一開始便頗得趣味,潤玉被他插得左右亂搖,手不住的亂抓,要去抓旭鳳的胳膊,旭鳳便給他抓了,隻見他将手心貼着旭鳳小臂一路上滑,漸漸的攀住旭鳳肩頭,雙腿亦自發纏住旭鳳的腰令他進的更深。
旭鳳心知他此番正是真的情迷意亂了,而這不是因為旁人,是因為自己,便更加甜蜜賣力,将他攔腰抱起頂在床頭,又是一陣粗暴的抽插頂動,把潤玉頂得嬌喘連連,終是忍不住開始求饒道:“旭鳳,旭鳳你饒了我——”
旭鳳卻答非所問,胡亂道:“玉兒,給我生個孩子……我疼你……我想你……”滾熱的喘息噴在潤玉臉上。
潤玉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千年萬年也沒受過這種滋味,這般疼愛,被旭鳳當雌獸般壓住交合,隻得摟住旭鳳肩膀,省得被他頂死在床上,嘴裡不住地求道:“旭鳳饒了我……我不行了……”他被幹得渾身嫣紅,眼中水汽朦胧,旭鳳看了便心疼,嘴裡說:“好,饒了你,我饒了你。”身下卻仍是不放過,将那香軟緊緻的小穴插得合不攏,最終洩在潤玉身體裡,潤玉被他一腔滾燙的鳳凰元精注進去,便也哭喊着洩了,渾身顫抖不已,白玉似的腳趾都勾了起來。
他二人一番靈修淫事做下來,天光便已開始隐隐放亮,兩人都是一身的汗,潤玉自情動起,身上的龍涎香便蓋也蓋不住,此刻二人終于靈修罷了,旭鳳将臉埋進他秀發中,卻蓦地發現他身上的味道似是變了些許——那清冷的香氣似是帶了些溫度,聞之便叫人口幹舌燥。他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潤玉此刻已經完全是他魔尊旭鳳的人了,便心中更是歡喜。
潤玉累得緊了,将頭靠在他懷裡沉沉睡去,此番不再皺眉,亦安穩了許多。
旭鳳便委員他的人生停在此刻才好,随即跟着睡去。
(十二)
潤玉悠悠轉醒,一模身旁,床榻都涼了。
他神識被封,思路便有些不夠清明,凡事想得都極為簡單。此刻昨夜與他纏綿的人不在,他的思緒晃晃悠悠,像是水中浮萍,沒有一處依附之地。
當下心口便有些悶。
這可是奇了……這百年間雖有彥佑守着,可彥佑亦要看顧洞庭不能時時相伴,他是孤寂慣了的人,一個人在那竹林中,日子久了便也覺不出孤寂。可昨夜剛與旭鳳相認,便抵得與彥佑相對百年,旭鳳此時不在,他便無端生出一股氣悶之感,這可是奇怪了怪了,潤玉坐在床上,正在納悶,旭鳳自推門而入,臉上喜氣洋洋的,笑容收也收不住。
見潤玉醒來,旭鳳更是喜笑顔開,他臉頰鼓動,口型似是要喊“玉兒”——忽又想起昨夜這般喚人時的種種荒唐情動,又不好意思起來,俏臉上一陣扭曲。
“哥——兄長。”旭鳳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怎麼醒的這麼早?”潤玉不答,神色似乎仍有些怔忪,旭鳳便咯噔一下,心道不好不好,别是這一番靈修把天帝的封印給撞散了吧,他剛得了心上人,還沒做好準備面對神智健全的兄長的責問。
一時間,他便有些躊躇,不敢上前了。
潤玉看他在床前徘徊神色詭異,便也有些詫異——昨夜旭鳳附在他耳邊,可是說不少淫話,當時可不見他不好意思。
“……你可是身體有恙?”潤玉揣測一番,這便是最佳答案了,因他并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想不到别的地方去,不知尋常人做完他二人做的事總會有些扭捏造作,見旭鳳不動,他便要下床來探,旭鳳慌忙上前将他按住。
“兄長别動,我身體無礙。”
潤玉細細看了他兩眼,這人面色紅潤更勝昨夜,聲音亦是清亮不似昨夜沙啞,縱是這世上的人都病死了,想必他也還活着,便放下心來。
“你給我換的?”他摸摸身上的月白裡衣,旭鳳點點頭,又小聲道:“昨夜……是我欠考慮了,兄長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于是他這才早早爬起來,又是備衣服又是備吃食,折騰了小半個時辰。
潤玉見旭鳳臉飛紅霞,連着耳朵脖子一并都紅了,不由奇道:“你熱麼?”
他這話問得實在直接,旭鳳也隻得老實道:“熱,我見到兄長,便渾身燥熱不堪。”
他一面說,一面卻欺上床來,将潤玉擠在懷裡,用鼻尖去頂他臉頰,似是一吻卻又并非,兩人氣息纏在一處。潤玉便也琢磨出些葷話的門道來,笑道:“熱就脫衣服。”
旭鳳反被他鬧了個大紅臉,“這,這,兄長,這不好吧……”他喉結滾動,睫毛輕顫,又像是個情窦初開的少年郎,潤玉心頭一動,眼前竟仿佛出現了個身着紅衣的少年的樣子,那少年手裡拎着箭靶,靶上正中紅心插着三隻箭,那箭尾的羽毛流光溢彩,華美非常,他張開嘴,喊道:“兄長你看!……”
便覺一陣頭疼,眼前一黑。旭鳳未曾察覺他的異常,伸手喚來衣物——仍是天青色的一聲,親自替他穿上,又找來梳子替替細潤玉将頭發梳好。潤玉烏發如瀑,觸手溫潤秀美,聞起來還有股暖洋洋的香味,旭鳳忍不住指尖凝氣,猶豫着是偷偷削一小節,還是索性向潤玉讨一節,收着把玩。正想得出神,潤玉忽然笑道:“瞧你這般熟練,竟是常做這等事情了。”
他靈識不通,自然不曉得這是閨房情趣,旭鳳萬年間也隻伺候過他這麼一個人,旭鳳聽在耳裡有些委屈,可又發作不得,隻得道:“别打趣我了——兄長如今成天笑話我,也不怕為兄不尊。”
潤玉道:“你昨天夜裡做的那些事,哪個稱得上’尊‘……”旭鳳便自身後将他一把摟了,臉埋在他肩上道:“好了,兄長别說了,再說下去我無顔苟活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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