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咱們不回球場,出來一趟幹脆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高銘笑道:“今天放假,溫什麼書,沒聽過一句話大考大玩,不考不玩嗎?平時用功就好,假日就得放松,才能更好的投入學習中。”
花榮顯然不信,笑着問:“真的嗎?衙内自己信嗎?”
高銘整日在街上玩,不管平時還是放假都不學習,“我……”
不等高銘說完,就見花榮臉色一變,似是又來了火氣,瞧着街道對面道:“太好了,我差點把他忘了!正着撞到我的手裡。”
高銘順着他目光一看,就見燕青正和幾個人說說笑笑,走在街對面,全然沒發現危險來臨。
應該球場那邊散了,比完賽的燕青正和朋友回住處。
花榮還記得燕青戲耍自己妹妹的這仇,說着就朝過了街,高銘一見,連忙上前拽着他的袖子道:“不是說了麼,打輸了躺病床,打赢了蹲大牢,不合算。”
燕青要是受傷不能比賽,客流量弄不好要減幾成。
然後高銘就聽花榮道:“放心,又不會打斷他胳膊腿。”
聽這意思是要打得對方軟組織挫傷,但不傷筋動骨。就跟廚子能掌握牛肉幾分熟一樣,習武的人打人都有分寸,說打幾分疼就幾分疼。
高銘一個沒拉住,花榮就過了街,對準燕青就走了過去。
燕青正跟别人說話,冷不丁被人從後面扳住肩膀,他不解的回頭,就見一個極是俊美的小哥滿面怒容的道:“欺負小姑娘很好玩嗎?我陪你玩兩招如何?”
燕青見眼前這人跟剛才的柳茂眉宇間有幾分相似,瞬間明白是她家親戚來尋仇了,笑道:“她真就是個小姑娘,鬥不過就喊人來。”
“休要廢話!”花榮舉拳便打,燕青沒當回事,就勢接了下來,但一接,才知道自己輕敵了,後退了幾步,疼得直甩手。
燕青平日在大名府玩樂,相撲搏擊從無對手,沒想到,今日在街上竟遇到了勁敵,一時緊張起來,“你是什麼人?”
花榮不廢話,“打到你跪地,你自然就知道了。”便又出招。
路人喜歡看熱鬧,瞬間都圍了過來,形成一個很完美的圓形場地,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高銘好不容易擠到前排,見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不過,連他這個外行都看得出來,還是花榮占上風,燕青雖不至于被他打到,但眼下隻有接招的份,也不知還能撐多久。
這時燕青忍不住又問了一遍,“敢青天白日打人,怎麼不敢報上姓名?”
高銘見狀,忽然覺得這套路有點眼熟,馬上道:“他是小李廣花榮。”
燕青聽了,瞬間反應過來,道:“原來是小李廣花榮,久聞尊下大名,今日有幸相識!”說完,俯身作揖先拜了一拜。
花榮被這好漢相識的套路,弄得呆了一下,拳頭舉在半空,沒有落下。
高銘感慨,燕青就是燕青,百般伶俐,說頭知尾,破解危機的能力一等一,千穿萬穿馬匹不穿,水浒裡,就沒有納頭一拜解決不了的問題,搞不定的兄弟。
不過,燕青這一招,還得高銘配合,否則花榮保不齊不會領情。
高銘趕緊上去,拉下花榮的拳頭,“罷了罷了,你氣也出了吧,這人知道你的姓名,看來也是個好漢,先停下,有話好說。”
燕青直起身,抱拳對花榮道:“小可大名府燕青,一到東京就聽說有一位能射絨縧的神箭手,一心想要結識,沒想到今日正遇到,幸會幸會。”
花榮臉色緩和了,對方若是強橫,今日肯定打他到底,但對方對他作揖表示敬仰,就不好下手了,“罷了,不必多禮。”
圍觀群衆很掃興的道:“嘁,不打了,沒意思。”紛紛都散了。
吃瓜群衆從古至今都是這麼無情,沒瓜了散得極塊。
高銘分别拽過兩人衣袖,“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做東,去吃一杯酒罷。
第20章
高銘語氣堅定,花榮不好拒絕,而燕青雖然不知道高銘是誰,但看樣子和花榮認識,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正好我知道一個好去處。”
高銘表現得很感興趣,“那好,速去。”說着,推着花榮的肩膀,“走吧走吧。”
三個人并肩而去。
走了一段路,高銘不免覺得有些累,他本來就很虛,剛才又是追着花榮出來又是勸架的,加上太陽火辣辣的炙烤,腳步愈發沉重。
而花榮和燕青别看剛才交手打了一場,這會兩人都跟沒事人一樣,沒半點疲色,步伐輕盈,走得很快,高銘好不容易才跟上。
花榮察覺到了,也不知是真情實感還是客套,對高銘道:“走不動了嗎?我背你?”
“不用不用,我挺好的。”高銘心想,不信喝了一通補藥沒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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