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反派也不想在臭水溝裡找朋友,誰不想和品行端正風評好的人在一起呢。
“上次您見到花榮,也沒這麼看重啊。”高銘雙手揉太陽穴,旁邊的丫鬟見了,跪在床邊幫他。
“上次不知他是什麼樣的人,保不齊救了你一次後,就仗着是你的救命恩人尾巴敲到天上去,但這許多日的觀察下來,他并沒有,加上今日好言勸你,我見這人确實不錯。”高俅說罷,捋了捋胡須,一臉的滿意。
高銘點頭,點着點着,眼皮越發困倦,往旁邊一歪,抱着被子哼唧道:“……不行了,我要睡了。”
高俅無奈的搖頭,叫丫鬟伺候衙内休息,便離開了。
——
翌日高銘一到國子監,就聽同窗們在聊昨天的蹴鞠比賽,果不其然,露出花繡的燕青成了最大的焦點。
而且争議還挺大,并且聽慕容彥澤說,昨夜球場外布告欄那邊有人貼了一篇文章,大肆抨擊有一身花繡的燕青,罵得極為難聽,說他沒真本事,是靠皮囊的貨色。
慕容彥澤懷疑的問道:“是不是你派人寫的?很有你的風格。”
“絕對不是,我昨晚上出去喝酒,現在頭還疼呢,哪有功夫派人寫文章。咱大宋人才濟濟,模仿個文風還不簡單。”況且損人的風格,簡單易學,上手極容易。
“出去喝酒了?你怎麼不帶我?”
“哈,我追花榮出去,你不是說場内有意思不走麼,還怪我。”高銘便将昨天發生的事情,略過花榮家事的部分,挑崔念奴的部分說了,聽得慕容彥澤羨慕嫉妒恨,擰了把高銘的耳朵,“下次去,記得叫上你慕容哥哥。”
“嘿,手欠是吧。”高銘伸手去揪慕容彥澤的耳朵,兩人打打鬧鬧,和其他熱烈讨論球賽的同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其他人嚴肅認真讨論球賽和燕青,頗有講學論道的架勢,陣營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燕青就是個博出位的草包,另一派則說燕青還沒正式比賽,現在下結論還太早。
一時間又是口水橫飛。
讨論越是熱烈,球票越好賣,連帶着除去燕青之外,其他日子的球票黃牛價格都翻番了。
下學後,高銘記得答應過燕青的事,一刻沒耽誤,派人去崔念奴那裡找燕青。
他不知道燕青住在哪裡,但崔念奴肯定知道。
沒多久,派去的人就将燕青領來了。
高銘當時正在前廳喝茶,看到燕青進來,放下茶盞笑道:“樂和我也叫來了,今日就讓你們相識。”
燕青沒想到高衙内真把昨日答應的事,放在心上,有些不敢相信,“衙内原來還記着呢。”
“一起吃過酒便是朋友,朋友的事挂在心上,不是情理之中麼,哈哈。”高銘爽快的笑道。
燕青低聲慨道:“真是勞煩衙内了,坊間的傳聞果然信不得。”
不知是有感而發,還是想拍他的馬屁,但不管哪一種,高銘都不在乎。
高銘道:“外面的傳聞聽聽就算了,好多消息估計隻有姓名是真的。對了,昨日崔念奴的梅子酒真是不錯,就是後勁有點大。”
燕青便道:“可能衙内喝得極了,我回去跟姐姐說,叫她給衙内釀送一壇,衙内可以在府内慢慢喝,就不上頭了。”
高銘感慨,果然跟情商高的人聊天就是舒服啊。
這時府内管事的領了樂和進來,自打樂和出名,招他唱歌的達官貴人和店鋪絡繹不絕,現在隻挑貴客接待,一般的人家都顧不上。
不過,他已經被調到太尉府下轄,無論人怎麼跑,都得聽高衙内調遣。
本來一開始,聽說被調往東京太尉府,樂和還着實緊張了一番,畢竟外界傳聞的高太尉和高衙内是一對惡魔父子,就沒有他們不迫害的。
但到了這裡才知道,高衙内除了讓他好好唱歌外,壓根沒特别的指使,待他極好,而且也沒見高衙内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甚至他們登州當地毛太公的兒子都比高衙内纨绔。
可見外面傳聞不可信。
樂和見了高衙内,畢恭畢敬的道:“衙内喚小人何事?”
高銘笑着給兩人介紹:“這位是大名府燕青,吹拉彈唱無所不能,諸般遊戲無有不會。這位則是樂和,人稱鐵叫子,我看這東京唱歌的沒有人能趕得上他的。我覺得你們趣味相投,應該能合得來。”
燕青先抱拳道:“那日見兄弟登台高歌,一直有意結識,今日得衙内引薦,正是小乙之幸。”
小乙是古代對年輕男性排行第一者的俗稱,燕青在家排行第一,所以稱為燕小乙,和武二郎異曲同工。
樂和年紀和他相仿,又有共同愛好,一見如故,“小乙哥客氣了。”忙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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