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的其他學生一片寂靜,衆人不知道該做怎樣的表情才會顯得鎮靜,有些人甚至偷偷用手機拍起視頻,打算放到論壇上打榜熱搜。
心煩意亂的爆豪勝己踢了一腳路邊的垃圾桶,視線彎彎繞繞又落到身邊的少年身上,這個年紀和他同樣大的家夥看起來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睫毛長得過分,眼角像蝶翼,嫣色的嘴唇比周圍那些化了妝的女孩子還要紅潤,下巴的弧度稚嫩又分明。
奶金發色的男生沒發現自己的關注點越來越偏,他的眼神愈發暗沉,目光沿着對方沒扣的第一粒紐扣向下,白皙的天鵝頸優雅得不可思議,露出的鎖骨纖細又脆弱。
他有些蠢蠢欲動。
“木川——”有人在喊。
黑發少年擡起原本垂下的頭,眼皮一挑,那雙紅眼睛直直地望向來人。對方跑過來,微微弓着腰,像精靈一樣的尖耳朵映入眼底,木川了然地笑了笑:“天喰前輩。”
在作為少女時,「前輩」兩個字是被木川又甜又軟地喊出來的。當性别發生轉換,語氣詞也變了調,少年音清脆撩人,像提琴的美妙泛音,又蘇又暖,仿佛一個播音專業的學生。
“你是木川對吧?”
“嗯,是哦。”
“有受傷嗎?敵聯盟的家夥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傷口痊愈了嗎?”深藍發色的男生認真凝視着他的臉,目光專注又柔和,上一次見到這種眼神還是在心操身上。
爆豪勝己攢起眉頭,一把攬住了木川,強行圈住不放,看起來霸道又任性:“這家夥好得很,學·長就不必關心了。”
還刻意加重了「學長」的字音。
從背後靠過來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極重,熱氣流噴灑在脊背,汗味夾雜着肥皂與薄荷的氣息,結實有力的胳膊使勁勾住脖頸,這種滿含占有欲的動作簡直就像在宣示主權。天喰環的目光上移,從爆豪的胳膊挪動直到他的臉,平日冷靜自持的眸光一下子沉下去,掩飾不住的尖銳與打量齊齊朝對方射去。
“現在沒事啦,謝謝前輩。”木川帝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再度甩開暴躁老哥的胳膊,小聲抱怨,“能不能不要老是動手動腳的,搞得好像我們關系多好一樣。”
“你給老子閉嘴!”
榴蓮頭少年一下子炸毛,惡聲惡氣地拽住他的領帶,如同攥着自家貓的項圈:“有話趕緊說完,回去還有事要問你。”
“诶,你好煩。”暗夜帝王吐槽道。
兩個人這樣一來一回地互怼,看上去就像關系極好的兄弟或基友,天喰的心更深地沉了下去。他低着頭看了看自己腳尖的方向,死死抿着嘴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木川……你還記得……三年前大阪的國際音樂節嗎……”
“大阪?抱歉,我的記性不太好,三年前發生了什麼嗎?”
“……啊,沒什麼。”落寞的語氣。
見他這樣,暗夜帝王努力回憶了一會,但可惜隻能想起當時領獎杯的瞬間,其餘一概不知。因為空間跳躍的緣故,導緻木川總是在各個世界穿梭往來,每個小世界的時間流逝程度又有所不同,所以他總是需要倒時差。說不定英雄社會才過一星期,其餘空間已有數月,因此木川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度過了幾載春秋,具體的年月也總是模模糊糊。
“那,前輩我們決賽圈見?”
“……好。”
爆豪勝己拖着木川帝人走遠了。
本以為一路無話,結果等到學生公寓樓下的時候,垮垮插着褲兜的暴躁老哥卻又突然開口:“喂,你跟那個三年級的尖耳朵認識多久了?”
“别随便給其他人起外号。”帝人少年一邊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邊抽空回答,“幾個月吧,跟認識你的時間差不多長。”
“明明我要比他先來!”
“也就早了幾天而已。”
爆豪勝己難得較真地問:“确實是我最先認識你的吧?”
木川被他盯着,居然感受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威脅。黑發男生默默挪開視線,謹慎地想了想:“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最先遇見的人是綠谷,其次是轟,最後是你。說來也巧,你們三就跟排隊領獎似的,全都趕在同一天出現了。”
暗夜帝王蹲下身,伸手捋了捋路邊的紅花酢漿草。爆豪看見他的臉被路燈的光柔和地打上金色,紅眼睛亮亮的,似乎有滿天的星辰住在裡面。
“啊,一眼就看見四葉草了,說明最近我的運氣很好。”黑發少年輕輕用指尖撥開其他草葉,露出一株小小的四瓣植物,“作為間接受益人,你可得好好感謝我才行,畢竟我可是把好運也一起帶給你了。”
他仰起頭,得意洋洋地笑着,惡劣又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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