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绛站起身梳理着衣裳道:“若是以前我自然是不管,我還會看她笑話。走吧,去看看她。”
白家祠堂門口有家仆把手,看到白子绛帶頭的道:“四小姐,老夫人吩咐了任何人不準探視二小姐。”
白子绛冷哼道:“又不是犯了為什麼天大的事,祖母至于連探視都不肯嗎?更何況,我不過是進去送個藥。”
帶頭的侍衛道:“四小姐那也不行。”
白子绛道:“二小姐被打了,若是不及時治療身上留了傷疤,或者是殘廢了,老夫人自然是會撇的幹幹淨淨,那你們呢?家母家主會放過你們嗎?放心我不過是去送藥,很快就出來,若是老夫人問起來,我會擔着罪名。”
把手的家仆面面相觑,隻好讓路。
白子绛走進祠堂,白子錦已經趴在地上睡着了,眼角還挂着淚珠,祠堂的門窗都沒關,白子錦蜷縮在角落。
白子绛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白子錦這般狼狽的模樣。在白家白子錦好歹是嫡女雖然比不上白子兮,但是家中也算是備受寵愛的。
家母一向敬重祖母,雖然心疼白子錦卻也不敢來看白子錦。
白子绛搖了搖白子錦的身子,白子錦的身體有些發抖,良久才睡眼朦胧的睜開眼。
看到白子绛,白子錦忽然“哇——”一聲哭了出來,全然沒有了嫡女的姿态。
看到白子錦哭的傷心,白子绛道:“我先給你上藥吧,若是日後留了疤,可就難看死了,你還未定親呢。”
白子錦抽噎着:“白子绛你是不是來看我笑話的!你現在是不是高興到飛起,看到我挨打受罰是不是心裡如同萬馬奔騰般歡悅。”
白子绛被白子錦的比喻逗笑了:“二姐,你說的都是些什麼……”
白子錦見白子绛笑了,哇哇叫着:“你還笑!我被打成這樣你還笑!你不是來看我笑話的才有鬼!”
白子绛隻能耐心解釋道:“二姐,你怎麼總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是冒死來看望你的,反倒是讓你誤會。”
白子錦一把奪過白子绛手上的藥瓶道:“哼,不用你好心了,你還是趕緊走吧,免得跟我一起罰跪。”
白子绛道:“二姐姐也不必生氣,若不是二姐姐打了人也不會這般。”
白子錦急了:“胡說!我哪裡有打她!我好歹也是白府嫡女,這點教養也是有的好吧!我何苦去打她,我不過是告訴她這梨花是長姐心愛之物,不可随意摘取,我做錯什麼了我!”
白子绛知道自己勸不動白子錦這頭倔驢,隻道:“那你慢慢跪着吧,我可得走了。”
……
出了祠堂,聽雨在白子绛身旁問道:“小姐您相信二小姐的話嗎?”
白子绛淡笑:“七分真三分假,像她這樣的性子定是想要給竺清月一個下馬威,結果呢反倒是被别人将了一軍。她若是安安分分的又怎麼會和竺清月争執,還拿長姐做幌子,真虧了她想的出來。”
聽雨喃喃道:“可是……聽雨總覺得那個竺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這才入府幾日就對白家嫡女下手了。”
白子绛道:“渝州竺家跟我們不一樣,白家重的是門風家風,竺家重視的是如何攀龍附鳳,等着看吧這還隻是個開始。”
……
白子绛在屋子裡整理娘親的遺物,府中無人告訴過白子绛自己親生娘親到底是何出生,甚至無人告訴白子绛她娘親為何嫁入白府。
每次問父親這個問題父親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逃避問題,總是告訴白子绛她娘親福薄命苦,要她務必過得快樂,這樣才能彌補他對她娘親的虧欠。
白子绛娘親的遺物不多,總歸就是那些首飾,看着也算不上有多珍貴。
白子绛發現了一個上鎖的小盒子,盒子已經有些生鏽了,白子绛從前倒是沒怎麼注意過這個盒子。
白子绛找個了钗子把盒子撬開來,裡面居然是個空盒,但是空盒裡面的灰塵隐隐約約顯示出的是一個簪子的輪廓。
看來這裡頭以前放的是一個簪子,可是裡頭的簪子呢?怎麼不見了?既然不見了為什麼要上鎖?
白子绛還在被困擾的時候,聽雨已經小跑到白子绛身旁道:“小姐!你知道嗎,這兩日竺小姐一直粘着風陵王,每天跟風陵王逛園子吟詩作對的。”
白子绛道:“哦,那挺好的。”
聽雨急了:“好什麼……小姐你!”
白子绛把盒子收了起來,道:“有人陪風陵王又有人陪竺小姐那不是挺好的,那就不用白家派人費心了。”
聽雨不高興道:“這個竺小姐還真把自己當白家的小姐了不成?前幾日還在老夫人面前撒嬌,老夫人把她自己最喜歡的嫁妝送給了竺小姐。那本來應該給我家大小姐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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