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不如來點實惠的,搬出老太太唬一下周氏,讓她賠償二百兩銀子給春花才是最有用的。
司徒香雪看了一眼氣得臉色鐵青的姨娘,見烈鸾歌轉身欲離去,急忙出聲叫住她,一字一句都似磨着牙說道:“三妹等一下,老太太那裡還是别去叨擾了,這二百兩銀子我們賠給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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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侯府,纖雲閣。
花亭内,雲纖纖笑臉盈盈地看着雲墨非,故意賣着關子說道:“哥哥,你真的很想知道這首螃蟹詩是誰作的嗎?”
雲墨非确實很想知道,不過卻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想法流露出來。他放下手中的白玉鎮紙,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小妹想說的話,我就聽一聽;不說的話,我也不會繼續問。”
說罷,他背轉過身子,欣賞起花亭四周的清幽景緻來。
“哥哥,你表現出對這首詩的出處很感興趣,會少塊肉啊!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一副萬事入不了心的淡漠模樣,真沒趣!”
雲纖纖撅了撅嘴,又很是不滿地朝雲墨非的後背做了個鬼臉。等了半晌,見他似乎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隻顧着看風景,不由敗下陣來。
“好了好了,算我服了你了,每次想吊一下你的胃口都吊不到。虧你還是人家的哥哥呢,都不知道配合一下妹妹的,假裝有興趣也是好的嘛。”雲纖纖故意重重地歎了口氣,這才如實說道,“哥哥,告訴你吧,這首螃蟹詩是司徒府的三小姐司徒鸾歌作的。”
聞言,雲墨非深不見底的茶褐色雙眸瞬間閃爍了一下。心忖着如果是她所作,那倒不奇怪了。
他就說嘛,那個司徒鸾歌是個很不簡單的女子,不矯揉,不造作,氣質獨特,與衆不同,她的強勢和淩厲,三分流于表面,七分隐于骨子裡。
他發現這個叫做司徒鸾歌的女子是越來越有趣了,能做出如此辛辣諷刺的螃蟹詩,可以想見她的個性,定是集冷、傲、狠于一體,殺伐果決,手腕強硬。
她的敵人,必定會死得很慘。
想到此,雲墨非眼含深意地笑了笑,霧氣迷離的眸子顯得愈發妖娆惑人。
待轉過身來,他的神色已然恢複如常。低頭看着雲纖纖,語氣淡淡地說道:“小妹,你昨日去司徒府拜訪,必是與司徒三小姐相識了一番,不然也不會得到她的詩作。你說說看,你對她的第一印象如何?覺得她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雲纖纖陡然驚了一下,很是詫異地問道:“哥哥,你竟然讓我評價一個你見都沒有見過的陌生女子,今兒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麼?我覺得這裡面不簡單,似乎有什麼貓膩!哥哥,快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司徒三小姐?不然,你怎麼問起我對人家的第一印象來?這人家是圓是扁,是美是醜,是好是壞,好像跟你沒關系吧?”
“小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雲墨非劍眉微微蹙起,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下。他這個妹妹在外人面前不知有多端莊娴靜,十足的名門閨秀,那優雅的談吐和氣質簡直沒得挑。
可一到了他面前,那就立馬現了原形,又淘氣,又調皮,話又多,好奇心又重,還總喜歡想着方兒的捉弄他,雖然每次都捉弄不到。
哎,他這妹妹完全就是人前名門閨秀,人後刁蠻千金,實在是讓人拿她沒辦法。
搖了搖頭,雲墨非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我隻是覺得能寫出這麼一首諷刺意味堪稱尖銳毒辣的螃蟹詩來的女子,個性定然有些獨特之處,這才随口問一問,你可不要胡思亂想。人家一個養在深閨之中的小姐,我如何見過?胡思亂想也要靠點譜。”
“且,這能怪我麼?誰讓你以前從不上心任何事的,陡然對一個陌生女子起興趣,我不吃驚好奇才怪!”
雲纖纖嗔了他一眼,細細想了想,這才忍不住滿臉喜色地說道:“哥哥,要說我對那位司徒三小姐的第一印象,自然是極好的。昨日我去司徒府登門做客,不過才一天的時間,你都不知道發生了多少趣事……”
半個時辰的時間,就聽到雲纖纖一個人這般那般、絮絮叨叨、聲情并茂地說個不停。
從她一入府就遇到自家廟回來的司徒鸾歌說起,說她是如何四兩撥千斤地反擊司徒香雪字字句句綿裡藏針的話;又說到擡轎小厮莫名跌倒,害得司徒香雪摔得四仰八叉、狼狽不堪;又說到司徒鸾歌一回府就立威,拿捏的還是正房太太跟前的陪嫁麼麼和一等大丫鬟;又說到晚飯桌上司徒香雪、司徒雅雪與司徒鸾歌之間的暗鬥,不過次次都是司徒鸾歌大獲全勝,那首螃蟹詩就是飯桌上吃大閘蟹時她靈感突至作出來的,氣得司徒香雪和司徒雅雪憤然離場;又說到司徒鸾歌居然還懂得醫術,她哥哥的病現在就是由她全權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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