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摔散開,裡面的春宮冊、十錦春意香囊和那件男子貼身穿的平腳褲,一樣不缺地俱都露了出來。
司徒蜜雪低頭一瞧,頓時吓得花容失色,三魂去了兩魂半。
柳氏的臉色更是慘白如枯槁,渾身止不住地瑟瑟發顫,大腦中“嗡嗡”直響,拼命硬撐着才沒有當場厥過去。
烈鸾歌安然穩坐,不動聲色地冷眼旁觀。
“四丫頭,我司徒一族雖是商賈發家,可世世代代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怎的就教養出了你這麼一個不知禮儀廉恥的女兒?”老太太氣得手指發抖,聲音冷厲得猶如臘月裡的凜冽寒風刮面。“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居然私藏此等污穢不堪之物,這若是傳揚出去,我們阖府的名聲和體面還要是不要?!我們司徒一族可還有臉在這京裡立足不立足?!”
司徒蜜雪被老太太的一番厲色疾言給罵懵了,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忙磕了個頭,抽噎着替自己辯解道:“老太太,這些污物不是我的。孫女兒就是膽子再大,也絕對不敢私藏這等淫穢之物啊,還請老太太明鑒。”
“你還敢狡辯!”老太太用力捶了下身下的榻闆,整個面色都氣得發青了。“這腌臜東西是在你的箱籠裡面搜出來的,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你的卧室又沒有旁人随意進出,還有誰敢混賴你不成?況且你是個什麼性子我還能不清楚麼?”
“你素日裡驕縱胡鬧些也就罷了,我念着你年紀小疼你,也就不處處拘着你,可沒想你竟這般不知羞,全被你母親給慣得沒了形狀!這等要人命的東西你也敢私自往自個兒房裡藏匿,你是想活活氣死我這個老婆子是不是?!今日若再不嚴厲管教一番,往後還得了?這等醜事若是傳了出去,我們司徒府的女兒哪個還嫁得出去,别人還不當你姐妹四人個個都是打淫窩裡出來的?!梅心,去傳王媽媽拿闆子過來家法處置!”
話落,司徒蜜雪立馬吓得呼天搶地地大哭了起來,一邊又一個勁兒地搖着頭:“老太太,這些東西真的不是孫女兒藏的,求您相信孫女兒,我真沒這個膽子的呀……嗚嗚嗚……孫女兒也不知道這些污物怎的會在自己的箱籠裡面,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是打哪來的……嗚嗚嗚……”
老太太面如玄壇地看着她,不為所動:“你無需狡辯,平日裡就屬你最是嬌蠻縱性,都被你母親給釀壞了,正經的才識禮儀不好好學,隻知道胡鬧耍性,胡作非為!今日若不搬出家法來,越發要縱得你無法無天了!”
一轉臉又厲聲呵斥梅心:“還愣着做甚?還不趕緊的去傳家法!”
梅心忙應聲:“是,老太太,奴婢這就去。”福了一福,急急退了出去。
見狀,司徒蜜雪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好一會兒,她又想到了柳氏,忙爬到她腳邊,緊攥着她的衣擺,一抽一哽地說道:“娘,您快向老太太求求情啊,女兒要被闆子打死了……嗚嗚嗚……那些污物真的不是女兒私藏的,老太太為什麼不相信女兒的話……嗚嗚,娘親快救救女兒吧,女兒不要受家法……”
柳氏此刻已是五内俱焚,大腦先是空白一片,而後又暈眩得厲害,完全搞不明白這事态怎的就發展到了如今這般地步?
那包淫物不是應該藏在那個賤丫頭的房間裡的麼?為何卻是在蜜兒的箱籠裡面給搜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素妍那個小蹄子出賣了自己,這頭答應了幫自己算計那個賤丫頭,一轉臉又與那個賤丫頭聯合起來反戈相向?
終日打雁,沒想到今兒倒叫雁給啄了眼!
好,很好,這次是她棋差一招,人沒算計到,反而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給搭了進去!
柳氏氣得血壓陡升,脖子直發哽,好半晌眼前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東西也看不清楚。
不多一會兒,梅心去而複返,領着王媽媽并彩鳳彩霞二人一起走了進來。
王媽媽手裡拿着一根光可鑒人的木杖,那杖身因年代久遠浸透了太多鮮血,而隐隐透出暗紅色,看着就有些瘆人。
烈鸾歌暗吸了口氣,一看到那根木杖,就覺得自己的臀部似乎還在隐隐作疼。上回自己挨的那二十大闆也是用的這跟木杖吧,那上面肯定也沾了不少自己的血。
柳氏看到那根沾染過多次鮮血的木杖,也不由驚吓得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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