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深深看了烈鸾歌一眼,雲墨非陡然間一改之前的凄傷神色,語氣帶着幾分強勢地導入今日的正題:“鸾歌,現在不是讨論那些的時候。你隻需給我一個明确的答複,到底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嫁與我為妻?”
烈鸾歌嘴唇蠕動了幾下,半晌才緩緩出聲:“小侯爺,如果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是不是真的會眼睜睜看着我的哥哥三日後被送上斷頭台?”
“是。”雲墨非用力點了下頭,語氣堅定得不容人有一絲一毫的質疑。
烈鸾歌沉默了下來,雙眸中的淚水也同時不受控制地滴滴往下滾落,梨花一枝春帶雨,甚是惹人心疼。
可雲墨非這一次卻仿佛沒有看到她滿臉的淚水,兀自看着她低聲啜泣而無動于衷。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強忍着多大的心疼,才沒有伸手過去幫她拭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書房内安靜得隻能聽到烈鸾歌嘤嘤呖呖的低泣聲。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烈鸾歌才漸漸止住哭意,擡起頭來,面容蒼白而憔悴地看着雲墨非,猶有些哽咽地說道:“小侯爺,我答應嫁你為妻,不過你必須先答應我兩個條件。”
聞言,雲墨非強行壓抑住滿腔的激動和欣喜,急忙說道:“哪兩個條件你盡管開口。”
烈鸾歌吸了吸鼻子,面無表情地說道:“第一,你必須在我及笄之後,再來我們司徒府下聘迎娶。第二,我答應嫁給你的這件事情,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我哥哥。怎麼樣,我就這兩個條件,你到底要不要答應?”
雲墨非尋思了片刻,微擰着雙眉說道:“鸾歌,第二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至于第一個嘛,要等到你及笄才能迎娶你過門,那豈不是還有一年半多的時間?這也未免太久了些,恐怕我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去等。我怕遲則生變,所以,最多今年年後我就要去你們府上下聘迎親。”
見他一臉不容再商量的神情,烈鸾歌咬了咬牙,沉聲應道:“好,年後就年後,那就這麼說定了。”頓了頓,又道,“小侯爺,我明天就要見到我的哥哥,最好不要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說罷,烈鸾歌推開雲墨非,起身就欲離開。卻又被雲墨非眼疾手快地重又拉了回去,順勢緊抱于自己的懷中。
“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烈鸾歌邊用力掙紮,邊氣呼呼地朝雲墨非低吼。
“鸾歌,我的身體是洪水猛獸嗎?竟讓你如此的排斥?”雲墨非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呵着熱氣,話語極盡溫柔和暧昧。手中的力道卻是緊了又緊,不容她有絲毫退開的餘地。“鸾歌,你遲早是要學着适應的。你别忘了,你已經成了我的未婚妻。”
聞言,烈鸾歌有些氣急敗壞道:“就算我是你的未婚妻,可至少我們現在還沒有成親,小侯爺就應該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呵,本侯向來我行我素,不在乎任何世俗的偏見和眼光,哪裡還管得着那什麼勞什子的‘男女授受不親’?”雲墨非嗤笑一聲,面帶不屑道,“我隻知道與自己的未婚妻親近,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是提前索吻,那也是無可厚非!”
話落,雲墨非勾唇冷豔一笑。
仿佛隻在眨眼間,他便狂妄霸道地将烈鸾歌壓倒在身後柔軟的長榻上。
在她驚疑不定間,猝然低下頭來,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雙唇,用力地吸吮啃咬,仿似在發洩他滿腔的怒火。
又好像這個吻讓他等待了千年般,讓他早已迫不及待到心痛。所以一得到機會,就要不顧一切地吻住,甚至連力道都不知該如何去掌握。
“唔……放開……”烈鸾歌雙唇被他吻得有些發疼,下意識地晃動着腦袋想要掙紮閃躲。
雲墨非卻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動作般,一隻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腦後用力扣住她的頭,修長有力的雙腿更是不容抗拒地壓着她的下身,不讓她有絲毫的退縮。
烈鸾歌掙脫不開,又退無可退,心底又是羞憤又是惱怒,再顧及不了那麼多,張嘴便重重咬住了他的唇瓣。直到嘴裡有血腥味彌漫,她才松口。
雲墨非有些吃疼,松手将她放了開,而後又将她扶了起來。
邊伸手幫她理了理因為掙紮而略有些淩亂的發絲,邊溫柔如往昔地說道:“鸾歌,我知道我又惹你生氣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對你的感情。尤其在你答應了嫁給我之後,我心底的那份激動和狂喜更是壓都壓不住,這才情不自禁地冒犯了你。鸾歌,我隻是想讓你體會一下我心底那份無法言喻的興奮和開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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