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烈鸾歌複又凝望了雲墨非一眼,而後起身往小書房走去。
雲墨非一把拉住她的手,急急問道:“暖暖,你這是要去做什麼?”邊問,邊伸手想要抹去她臉上的淚。
烈鸾歌偏頭躲過,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漠地說道:“我要做什麼,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話落,疾步走了出去。
雲墨非趕緊跟上,來到小書房,就見小妻子伏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不多一會兒,烈鸾歌将寫好的東西一把拍在書桌上,而後翹着二郎腿,氣定神閑地說道:“小侯爺,請簽字吧!”
雲墨非低頭細細看去,卻原來是一紙和離書,當看到那句“從此以後互不相幹,各人嫁娶自由”時,雲墨非一瞬間臉色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紫,最後再由紫轉黑,就跟開了個染料鋪,顔色不停地發生變化。
烈鸾歌正看得咋舌,忽聽得雲墨非怒聲咆哮道:“想要和離,做夢!隻要本侯一天不點頭,你就生是本侯的人,死是本侯的鬼!”
“你!”烈鸾歌纖手往桌上一拍,隐忍着怒氣冷笑道,“小侯爺,說和離那是給你留面子,難道你還想要我主動給你一紙休書不成?更何況也是你自己先違背了當初對我的誓言,可怨不得我!”
“砰!”雲墨非猛的隔空一拳狠狠砸上了她背後的牆壁,渾厚的内力帶起絲絲勁風,刮得她面頰生疼。
“你這個可惡又可恨的小女人,就要以暴制暴!”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雲墨非鐵青着臉,起身大步欺近她。
“混球!你要對我幹什麼?”烈鸾歌話音未落,陡地被雲墨非攔腰抱起。見他往内室走去,不由臉色大變。
雲墨非輕易禁锢住她奮力掙紮的雙手,咬了咬她的耳朵,邪惡無比地說道:“娘子,你的混球相公此刻是真的想要圓房了!為夫之前那是逗你的呢,那什麼狗屁長公主,誰愛娶讓誰娶去,為夫這輩子隻要守着暖暖一個人就心滿意足了,旁的女人一概不要!”
等到烈鸾歌回過味來,意識到自己竟被雲墨非狠狠捉弄了一番之後,已經被雲墨非壓在了床上,正想破口發飙,一張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卻被雲墨非給嚴嚴實實地堵了住。
深吻了一會,雲墨非方放開烈鸾歌,喘息着說了一句:“暖暖莫怕,這遲來的洞房花燭夜,為夫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強健有力的身軀随之便俯身将烈鸾歌壓倒在身下大紅色的多子多福錦被裡,而後以掌風放下簾子,重重柔絲垂幔頓時飄落。
如水的月色從銀紅的軟煙羅窗紗照進來,在房内的金磚地上投下迷朦的月影,月影在房中悄悄的移動……移動……漸漸移上若隐若現的柔絲垂幔,在月華映射之下,一雙身影親密無間地交疊着……
被翻紅浪,颠鸾倒鳳,一夜纏綿。
翌日清晨,朝陽綻開紅彤彤的笑臉,從東方冉冉升起。金燦燦的陽光,透過漂浮的薄雲,驅散氤氲的霧氣,暖融融的灑滿大地。空氣很清新,花草的馥郁芬芳随風飄散。
這是一個很美麗很甯靜的清晨,美麗得讓人心情愉快精神大好,甯靜得讓人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安靜平和。
雲墨非晶亮漆黑的雙眸一眨也不眨地凝視着在自己懷中蜷縮成一團,仍在安靜沉睡着的可愛小嬌妻。
陽光是那麼明媚,從窗外直射進來,在她的臉上旋轉着,跳躍着,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輕輕向上卷曲,安靜地伏在眼睑,粉豔如花瓣般的完美雙唇微微張開,呼出的氣息帶着淡淡的雪蓮清香,散發着些許誘惑。
“真是個誘人犯罪的小丫頭!”雲墨非輕笑一聲,纖長白皙的手指不由自主撫上那張絕美恬靜的面容,指尖輕柔地撫過她秀美如遠山的黛眉,再滑過她光潔如玉的晶瑩肌膚,最後停留在那張微啟的粉豔櫻唇上,靜靜的感受着它柔軟而溫潤的美好觸感。
正當他看着小妻子熟睡的俏美容顔陶醉出神時,小妻子突然無意識地在他懷中拱了拱,慵懶如小貓咪一般。随即嘤咛一聲,撲閃了幾下長長的眼睫,幽幽醒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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