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束?是這樣嗎?”
林善攤開手掌,一把透明的長劍緩緩凝聚成形,這是最純粹的靈性。
即便是靈藥,被壓縮後也會攜帶一種‘淬煉’特性,而他手中這種透明的靈性不含絲毫特性,這是他将自身靈性特性剝離後形成的,同遊蕩在虛空中的靈性一樣。
這個世界回藍度之所以那麼快,和虛空中遊蕩着極其濃郁的靈性有很大關系。
而服用過魔藥的人們,就相當于一個大染缸,賦予靈性各種特性,使其産生不同效果。
“凡者可以做到,因為凡者自身可以操縱靈性,但是,普通人不行。”說着,金天縱手中也出現一把透明的短劍。
他是堕體,人形态蘊含的靈性量極少,且靈性中本就不含絲毫特性,所以堕體不會使用靈性攻擊,除非對手是低序列的,或者普通人。
金天縱讓那把短劍直接掉落在桌面上,奇異的是,那短劍直接穿過桌面,然後驟然消散,回歸虛空。
“如果沒有凡者的驅使,靈性甚至連幹預現實都無法做到。”
“目前所有的靈性來源都是凡者,我們無法用設備抓取虛空中的靈性,更沒有辦法使用設備為這些靈性賦予特性,所有靈性設備的源頭都是凡者。”
“比如,靈性路燈,需要凡者每天為其補充靈性才能亮起,靈瓶車也是,靈性耗盡後必須由凡者補充,凡者就像是一個中轉站,靈性在他們手中才能生各種變化。”
“我們研究了很長時間,現凡特性才是凡者能調動靈性的原因,如果說的高大上一些,将‘特性’換一個詞,亦可以稱之為‘權柄’一種很低級的‘權柄’。”
林善輕抿一口茶水,“權柄不是神靈才有的能力嗎?”
大家都是地球穿越來的,又不是土生土長的灰霧人,雖然時間很久了,但是對于一些詞彙的理解還在。
金天縱反問道,“對于普通人來說,你和神靈有區别嗎?”
“有。”林善肯定道,“沒有我這麼弱的神靈。”
金天縱笑了笑,繼續說道:“這就涉及到‘分層’的概念了,凡者是普通人眼中的神靈,那些極高序列者是我們凡者眼中的神靈,你現了沒,信仰那些神靈的都是凡者,普通人連信仰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最基本的儀式都需要用到靈性。”
“這些大部分都是從貓族那弄來的信息,他們有信仰這個世界的神靈。”
聽到這話,林善目光微怔,“普通人連信仰神明的資格都沒有……好像還真是。”
“不對!普通人無法信仰正神,但卻可以信仰邪神。”
現在他有些明白當初黃六所說的那句,“強大的種族信仰正神,弱小的種族信仰邪神。”是什麼意思了。
“人族有對那些神靈的信仰嗎?”林善再次問道。
“沒有,我們才數百凡,或許神靈看不上吧。”金天縱笑着回道。
林善點了點頭,沒再接話。
“咳咳。”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司振楠咳嗽了一聲,無語道,“我們在研究靈性的開和運用,怎麼扯到神靈身上去了?”
“額,剛剛說到哪了?”
“權柄。”
“嗯,權柄…我們服用魔藥後其實就是得到了某種權柄,是一種被稀釋的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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