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他抖了抖,呼出一口氣,“先生,剛剛陳叔過來說,要給我換冬衣了。”
高亦其從家裡帶來的衣服都是夏秋兩季的,現在穿實在太薄,陳叔想趁着天氣還沒有冷透,趕着做出來兩件新衣給他穿。高亦其心裡自然歡喜,卻不敢像以前那樣仗着先生的縱容胡鬧,現在便問了出來:“可以嗎?”
其實這些小事,他是不用問的,他問了,偏偏惹得高誠心酸。
“當然可以,你想穿什麼都行。”男人歎了口氣,見他隻穿睡衣,不免焦急,“怎麼不把被子也抱下來?”
“小兔崽子,就知道胡鬧!”
高亦其聞言,腦袋歪了歪:“麻煩。”
感情就是犯懶了。高誠恨恨地捏了捏他的後頸,起身回到卧房把厚被子抱了下來,兩個人躺在地毯上烤火。高亦其裹着被子,趴在明晃晃的火光前擺弄吃飯時拿的那些糖,時不時撥開一個吃掉,然後把剩下的歸攏,藏在壁爐後面。
“幹嘛呢?”高誠伸長了腿,用腳尖點點他的屁股,“想吃哥哥再給你買。”
高亦其頭也不回地拒絕:“不用。”
“那你藏什麼?”
“我……我怕先生再忘記我。”他的腦袋垂下去,小聲說,“現在先生又開始對我好了,可我怕……我怕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這些糖就算是紀念吧。”
高誠心裡一動:“跟那瓶水一樣?”
高亦其猛地回頭,眼裡的光比壁爐裡跳躍的火苗都熾熱,他撲到高誠懷裡:“先生,那是你第一次帶我去看電影的時候特地給我買的。”
少年在男人的懷裡比比劃劃:“你把它藏在大衣裡,冒雨買給我喝。”
怪不得高亦其寶貝那瓶汽水,也怪不得他舍不得喝,藏在了床底下。他藏得哪裡是汽水?他藏得分明是一段純粹的愛戀。
高誠忽然覺得壁爐燒得太旺了,明黃色的火苗拼命往心房裡燒,灼人的疼痛蔓延開來。
他應該是喜歡他的,很喜歡很喜歡。
封存在記憶裡的那個深愛高亦其的高誠似乎再一次複蘇,撕心裂肺地叫喊。男人望着少年的臉龐,意識漸漸模糊,總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讓高亦其開心的事情。
高誠緩緩低頭,用幹燥的嘴唇親吻他的嘴角,高亦其像是受驚的小鹿,猛地睜大了眼睛,吓得掌心裡的糖都滾落到了地毯上。高誠眼裡有了零星的笑意,像是壁爐裡的火星,轉瞬即逝,男人擡手按住了高亦其的後頸,将他抱在懷裡,還順勢扯掉了他的内褲,胡亂搓揉兩下,直接挺身插了進去。
面對高亦其,高誠越來越控制不住情欲。
“咳咳。”端着水果的陳叔從廚房走出來,沒好氣地抱怨,“果然又寶貝得跟什麼似的,後悔了吧?前幾天把小少爺折騰的,我看着都心疼!”
高誠伸手拉過被子,把高亦其裹在裡面,扣着他的腰沒抽身,直接插着跟陳叔說話:“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爺您心裡有數。”
高亦其的腦袋從被子裡冒出來,臉色潮紅,顫抖的嘴唇印在了男人的頸窩裡,像是一個戰戰兢兢的親吻。高誠把果盤接過,放在了火爐邊,輕聲問:“吃嗎?”
高亦其垂下眼簾,含着欲根的穴道抽縮了一下,高誠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陳叔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高誠摟着高亦其緩緩起伏了幾下,想到他擦的藥,到底沒敢用力,不過是溫柔地搗弄了十來下,高亦其繃緊了身子,半截白嫩的腳探出被子,映上了火光。
“先生!”他爽到極緻,瘦削的肩膀頂開了被子,等高潮退去,又脫力,順着高誠緩緩往地上滑。
高誠把高亦其撈起來,捏捏他柔軟的腮幫子:“有沒有弄疼你?”
“先生這樣我好不習慣。”高亦其卻笑眯眯地答非所問,“以前你從來不擔心弄疼我的。”
以前高誠把自認為好的東西都塞給他,從來不會顧及他是否喜歡,又是否真的需要,而現在這個把高亦其忘了的高誠,卻開始考慮他的感受,溫柔得像是變了一個人。
高亦其伸手試探地撓撓高誠的下巴,男人的眼睛随着他的動作舒服地眯了起來,半晌偏頭作勢要咬亂動的指尖,高亦其也不怕,将手指抵在高誠的唇邊。高誠微弱的歎息碾滅在壁爐裡火星炸裂的聲響裡,繼而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指尖。
“先生?”高亦其貼過去,被插得汁水四溢的穴口蹭過柱身,“我還想要。”
高誠吮得正開心,聞言撩起眼皮不着痕迹地向被子内看了一眼:“屁股擡起來。”
言辭間是要繼續插的架勢,高亦其連忙坐起身,沒被含住的手探到身下分開穴口,微喘着把粗長的性器一點一點吃進去,徹底含進去以後,倒在高誠懷裡聽男人混在窗外冷雨裡的有力心跳,聽着聽着眼角湧出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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