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沈然微微一笑,取出盒中的鑽戒轉身面對方梓琪,然後單膝跪地。
“慢着!”一聲厲喝打斷了沈然的動作,沈然轉過頭,視線掃過人群,随即落在大門處。
一隊身着黑色正裝的人穿過大門分散到大廳兩邊,動作有訓地将宴會廳裡的人群包圍起來,個個神情肅穆,雖然手上沒有拿武器,光是那陣勢便讓人知道來着不善。
然後,又有十名同樣身着黑色正裝的人走進包圍圈,這十人分成了兩隊,強行把人群分到兩邊,留下一條足夠兩人過的通道。就在衆人驚怒之時,一名身着鐵灰色正裝的男人緩步而入,穿過通道,筆直地立在台前微微仰頭,英俊的臉上挂着漫不經心的笑,“這麼重要的宴會怎麼能少了我呢?”
男人話音一落,人群中立時爆發出一陣議論——
“這,這不是傅東辰嗎?他怎麼來了?”
“是啊,我聽說三年前他被趕出傅家,後來就銷聲匿迹了。”
“對對,我也聽說了,當年傅家那事鬧得還挺大,聽說傅家老爺子出車禍和傅東辰有不可言說的關系。”
“什麼不可言說?那似乎是個意外事故,要知道出事的除了傅老爺子,還有傅東辰他親爸!我看呐,和傅東辰有關是假,借機把他趕出傅家才是真。”
“這我就不明白了,傅東辰再怎麼能耐,他上頭還有大伯,還有他大哥,為什麼要趕?”
“他們這圈子裡的彎彎繞繞你能明白?不管怎麼說,都離不開錢權二字。”
對于衆人的議論,傅東辰并沒有放在心上,他隻是緊緊盯着沈然,眼中的情感幾乎要将對方灼燒,“小然,你這是打算抛棄我了嗎?”
“抛棄?這是怎麼回事?傅東辰和這沈然……”
“你不知道嗎?當年傅東辰為了追沈然,在沈家落難時親自出面保下沈然,這在S市可不是件小事。”
“就是,知道許家不?當年就是因為許尤把沈然揍了一頓,結果,啧啧……”
“奇怪,當年我可是聽說沈然把傅家告上了法庭,雖然官司輸了,可傅家老爺子和傅東辰的父親都沒得到善終。”
“啊?還有這事?!”
“不然你以為傅東辰怎麼會被趕出傅家?”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着,盡管聲音都壓得很低,但還是統統落入了傅東辰耳中。然而傅東辰卻毫不在意,隻是靜靜地盯着沈然,仿佛要把這幾年的分别都彌補回來一般。
沈然在傅東辰如有實質的目光中把戒指套在方梓琪的中指上,随即起身看向傅東辰,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湧進宴會廳,頃刻間便把整個宴會廳乃至傅東辰的人全部包圍起來。與此同時,一名身穿黑色風衣戴着墨鏡的男人快步走進宴會廳,直直穿過人群在傅東辰前方頓住,他轉過身摘下墨鏡,恰到好處地擋住了傅東辰的視線,不緊不慢道:“誰給你的膽子來我的地盤對我們家的人擺譜?”
“你們家?”傅東辰細細地咀嚼了這三個字,微眯的雙眼裡透出一抹兇光。
“阿烈。”
秦烈在原地僵了半響,最終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走上舞台,站在了沈然身後半步遠的地方。這種站位其實令在場大部分人都有些不解,盡管秦家的根基在鄰市,但四年前秦老爺子病故,秦烈肅内亂的手段還是讓不少人膽寒,盡管沈然是秦老爺子的外孫,如今秦家的當家卻是秦烈,他完全沒有必要把自己放在這種低人一等的位置。然而秦烈不僅如此做了,還做得理所應當。
“非常感謝諸位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和梓琪的訂婚宴,”沈然微微躬了躬身,眉眼含笑,“不過故人來訪,還有些事急需處理就不虛留各位,待他日我和梓琪舉辦婚宴,還請各位能夠賞臉。”
“一定一定。”
“沈總真是太客氣了。”
“就是,沈總大婚就算沈總不邀請,我也會來讨杯喜酒。”
衆人都知道沈然這是想私下解決了,雖然很想知道後續如何,但看眼前這陣仗恐怕不能善了,也不得不寒暄一番才不怎麼情願的離開。
突然,一陣細小的咔嚓聲傳來,傅東辰左耳動了動,随即眯眼。其實這聲音已經是非常細微了,再加上賓客們離開時步伐混亂,輕易是聽不見的,但即便如此,在傅東辰耳中還是清晰可聞。
站在傅東辰左後方的人立即會意大踏步往左側走去,他這一動秦烈手底下的人不由緊繃,一個個如臨大敵地死死盯着那名身材高壯的E國人,甚至還有人悄悄把手伸到了腰後,宴會廳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吓得那些原本不怎麼情願的人紛紛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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