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白少卿臉上精光一閃,卻又不動聲色了起來,看了看戰傾明顯是在戲谑自己的模樣,簡直是牙癢癢的氣不打一處來。
“要是你再去插一腳,你覺得那位姑娘,還能完好的在這個宮裡呆着嗎?”戰傾儒雅的呷了一口茶,示意他安靜下來,“更何況,你的身份,不适合去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難道你不好奇麼?”白少卿一臉無辜的看着戰傾的身子:“邱齊雲那家夥,從哪裡弄來的鳳凰石?怎麼連我們都不知道?”
“好奇有什麼用,他又不會告訴我們。”戰傾微微一歎,“雖然我們同為傾國效力,可是齊雲那邊,實力卻是跟我們不相上下,他的行動一向跟我們不同步,鳳凰石的事情,也許隻是個巧合而已。”
“可是……你不覺得,這些事情,拼湊在一起,實在是太過于巧合了嗎?”白少卿收起自己戲谑的語氣,看着天邊那正盛的日頭,眼中竟是一抹難以言喻的憂慮。
……
敬事房的大牢中,關押的皆是宮中犯了錯的奴才們,這個小院常年不見陽光,後院還擺滿了各種令人咋舌的刑具,真的是一應俱全,看着都覺得森森的寒意。
兜兜轉轉到一個房間……
“就是他?”幽黑的一片中,高钰翔有些陰霾的看着那個綁在刑架上的女人,此刻披頭散發的,幽幽的發散着一片恐怖的氣息。
“是的,四王子。”台下的小太監馬上狗腿道:“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怪異的很,一口就咬定了是奕歡姑娘要殺人滅口,怎麼都不肯松口,我們已經折騰了一夜了,可是她還是這幅老樣子。”
“來啊。”高钰翔也不廢話,一走進門,他就已經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花粉味,馬上叫來人,輕聲吩咐道:“拿一桶水來,你們出去,本王子要親自審問人犯。”
“是,四王子。”小太監一使眼色,馬上就有人把水桶提到了高钰翔腳邊,而後他們都迅速的撤離現場。
高钰翔低歎一聲,果然是麻煩的很,拿起水瓢,輕輕一帶内力,一瓢水就這麼重重的甩到了那女人的臉上……
“噗——”莫名的吐出一口水,那女人開始使勁的咳嗽起來。
高钰翔的内力可不是作假的,即使很輕,對人的身體來說,也是頗具殺傷力。
“你叫什麼名字。”高钰翔隻是端坐在椅子上,狀似聊天似的問着。
“奴婢,奴婢小竹。”那人聽見高钰翔的聲音,馬上激動了起來,“四王子,救救奴婢,她是個妖女,她真的是來殺我的,不信你看,奴婢身上的傷口,她根本就沒有碰到奴婢,可是奴婢真的受傷了!”
一邊說,她一邊激動的晃動着身體,連周圍的刑架都晃動了起來。
“沒碰到你……卻受傷了是麼?”高钰翔沉聲道,手卻是在玩味的撫着自己衣服上的流蘇。
“是啊,是的四王子,你千萬不要被她給迷惑了,她就是個妖女,很會迷惑人的!”小竹馬上尖叫。
“是嗎?”高钰翔看了看他旁邊的水瓢,馬上冷冷的一笑,手指一彈,卻見對面的小竹馬上再一次爆出尖叫。
“怎麼樣?”都不願意去看那張臉,高钰翔隻是氣定神閑道:“還好嗎?”
“四王子,開恩啊!”小竹馬上哀叫道。
“那你……受傷了麼?”高钰翔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語氣。
“奴婢,奴婢……”就算是沒有看,高钰翔都能看見透着弱弱的光線下,被自己的水珠擦傷的臉蛋。
“我也沒碰到你,可是我也傷了你,難道我也是妖物?”此刻的高钰翔,在黑暗中,居然有種殺神一般的恐怖感,即使根本離刑台很遠,都讓小竹心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奴婢……”小竹開始哆嗦着說不出話,隻是抖抖道:“奴婢不敢。”
“不敢?你居然還會跟我說不敢?”高钰翔的眼神一陣冰冷,忽然一下子竄過去到了小竹眼前,蓄起掌力,在她心口就輕拍了三兩下,卻見一陣奇怪的光閃過後,高钰翔的手中馬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小袋子,看形狀,就像是一個小小的花苞……
小竹的臉色馬上大變,看着高钰翔此刻面無表情的臉,要是剛才是純粹的壓迫感,那麼現在就是貨真價實的害怕了。
“你說,這是什麼東西?”高钰翔捏着那個小花苞,嗅着上面些微殘留的香氣,瞬間一臉的嫌惡。
“四王子,那個……那個是……”小竹此刻的臉色竟是無比慘白,看着高钰翔似乎是了然于心的模樣,連求生的希望都不想抱了,隻能默默的閉上眼睛,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怎麼,不敢說?”高钰翔向後走了幾步,冷冷的開口:“我倒是很想知道,花澗國最見不得人的巫蠱之術,怎麼會跑到我們雅緻王宮來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不昨天就殺了我!”小竹此刻的臉色卻是一變,看着高钰翔的臉,一下子瞬息萬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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