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出處之後,長生很快便寫出了一首詩來,雖然不出彩,但也絕對不跌份。
這次長生沒有提前交卷,日落時分,與衆考生一起,随着人流出了貢院。
第20章騙子
這場考試一共考了十天,考生一場比一場少,等到長生考完最後一場出來的時候,人數已經隻有三百多人了。
長生和柳肖一路回了客棧,剛進大堂,就聽見裡面鬧哄哄的,長生不懂發生了何事,跟着柳肖一起望過去,就見事件的中心,是那美貌少年和他的小書童侍墨。
美貌少年全然沒有當日見到的意氣風發,隻見他臉色慘白,頹然的站立在那裡,滿臉都是不敢置信,而小書童侍墨正拉着掌櫃的據理力争,說道:“這人以前是店裡的客人,你怎麼會不認識呢?”
“發生了什麼?”柳肖拉了旁邊看熱鬧的一個兄弟問道。
那大兄弟指着主仆二人說道:“這就是一出東郭先生與狼,先前這小公子憐惜那落魄書生,将他接來同吃同住,如今錢财全被那落魄書生給卷了去,原先不知,此時方才發現,那落魄書生就連身份都是假的,也不知他是如何瞞過了那對主仆,聽說被卷走的還有少年母親的遺物,真是好心沒好報,可憐呐……”
考試檢查嚴格,想要冒名頂替十分困難,長生心下猜測着,恐怕那落魄考生本就不是考生,而是專為行騙,騙子永遠是最精明的,長生看着事件中心的主仆二人,心下想着,還好騙子是在少年考完之後才卷了錢财,也算是沒有影響到少年的考試。
長生卻不知,騙子才沒有那麼好心,隻是苦于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等到考完才抓住了空擋而已。
很快,就有大成府的捕頭上門,待詢問完事情因果之後,草草說了一句:“回頭等消息吧”,便告辭而出。
在場諸人見此情形,心中明了,這少年的銀錢多半是回不來了。
“是你,你跟他是同鄉,他是什麼人你肯定知道,當日你袖手旁觀故意不管他,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書童侍墨突然拉扯住人群中的一個書生。
那書生便是那日見到的被騙子拉扯的張姓書生,張姓書生聞言面色大變,趕忙解釋道:“我原本不認識那人的,隻是他主動說跟我是同鄉,我委實不知他是何人。”
張姓書生也覺得十分委屈,他住進客棧沒多久,這騙子就過來套近乎,最後搞得人人都以為他們是同鄉,偏偏客棧裡住的大多是讀書人,心性單純,也沒有人懷疑,就連被騙的那個少年,都沒有查看過那騙子的考試憑證。
侍墨還想跟張姓書生歪纏,那美貌少年卻直接道:“侍墨,放過張兄吧,是我識人不清,何必糾纏于他。”
“少爺,那可是夫人留下來的玉佩啊。”侍墨說話間已經帶着哭腔了。
少年臉色慘白,說道:“就當是我買個教訓。”
“少爺,如今我們怎麼辦,沒了房錢,也沒了路費,該住哪裡?”侍墨問道。
“城外那麼多破廟,總能找到一個住處。”少年說道。
“少爺,不妨找同鄉們借點銀錢吧。”侍墨說完,原本鬧哄哄的衆人頓時全都往後退,愣是又空出好大一片地方來。
美貌少年擺了擺手,道:“大家也不富裕,何必為難他們?”
這一番話下來,長生對這個少年倒是充滿了好感,面對困境既不怨天尤人,也沒有一味依靠他人。
書童扶起他家公子,手裡提着一個包裹,就這樣出了客棧。
長生朝着柳肖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跟他說兩句話。”
柳肖拉了他一下,以為他要接濟,便說道:“你家裡也不富裕,他餓不死,你的銀子給出去了多半就收不回來了。”
長生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給銀子。”
長生追出去時,主仆二人還沒有走多遠,長生喊道:“兄台且留步!”
美貌少年回過頭來,看到長生有些疑惑,問道:“這位兄台,不知有何賜教?”
書童侍墨一臉希冀的看着長生,希望這人能接濟一下他家公子。
長生朝少年拱了拱手,說道:“看公子衣着打扮,想來家底不淺,公子出身富貴,卻遭逢此難,恐怕正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
“多謝兄台好意,我自己識人不清,遭逢此事,都是命裡合該之事。”話雖這麼說,但少年臉上到底滿是頹色。
長生安慰道:“兄台也看開些,此時遇到這樁禍事,隻是損失一些錢财,總比日後官場上遇到這種事好。”
聽到長生提起“官場”二字,感謝長生看得起他,少年鄭重一拜,也算是謝了長生勸慰,“多謝兄台安慰,某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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