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摸了摸下巴,心中的疑惑終于解開了,難得當時第一次看掃黃辦的視頻,就覺得怪怪的。
金鑼灣裡面的格局,占地面積,樓層高度,以及裡面的配套設施,完全夠不上晴洲市最豪華酒店的招牌,頂多裡面的裝修豪華一點。
而且裡面住一晚要五萬,五萬可不是小數目,有錢人是錢多,但又不是傻,會出五萬就去裡面睡一覺,所以裡面很可能是有附加項目。
想到這,許乾突然想起張強說的,在四樓撿到杜青的身份證,還有張強用來捂死林璐所用的毛巾。
心中一片片拼圖在腦海中閃現,可是,每當要拼好時,中間總是出現斷層,搖搖頭,許乾暫時想不出到底缺少哪個漏洞。
餘強看了許乾一眼,對餘下衆人笑道。
“看到沒有,許神探為什麼能帶着我們破這麼多案子,人家吃飯的時候都在考慮案情,你說你們。
當初許乾受傷,一個月,整整一個月,一個案子都沒破過,我都替你們丢人。”
吳錯很想說,那幾個案子,你自己不是也沒破嗎,不過想想,終究沒說出口。
幾人再次閑聊了幾句,眼看時間不早了,便準備各自回家。
臨走前,許乾問了餘強,程峰的情況,天網是否調查出什麼東西。
誰知道餘強歎了口氣,說到天網什麼都沒查出來,程峰和陸程那晚吃完飯後,陸程就一個人離開了,然後走了幾步,整個人突然就從監控上面消失了。
所以程峰便和信息部的人去他們吃飯的地方調查監控探頭,看看是程峰故意躲着監控在走,還是監控出現了什麼問題,被人入侵了。
因為按道理來說,路上的監控基本上覆蓋到任何一個角落。
許乾點點頭,看向秦陽,他發現今天秦陽好像格外的安靜,自從和餘強喝完酒後,一直盯着手機,像是在和誰發信息,嘴角時不時還有點笑容。
本來想問的,不過最後還是沒問出口,畢竟是人家的隐私。
回到出租屋,許乾洗漱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可能是因為下午睡過覺的原因,現在的他反而睡不着了。
坐起身,看了眼手機,晚上一點整,他很想跟程峰打個電話,問問查的怎麼樣了,可是又怕程峰已經睡了。
想了想,還是決定明天再問。
實在無聊,加上橫豎睡不着,許乾就在家裡看了一圈,想找找有什麼事情能做,突然看到上次放在桌上筆記本,那是杜青的日記,自從上次看過一次之後,一直放在桌上。
想了想,便打算拿過來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被綁架的線索,來到書桌前,許乾突然看到杜青筆記本旁邊放着一個檔案,心中一動。
頓時想起,這是自己當時拜托楊菲去找信息部,幫忙調查陳小軍和陸軍房間衣櫃裡,祭拜男子的身份信息。
許乾拿起檔案袋,打算先看下這個男子到底是誰,和陸軍,陳小軍到底什麼關系。
坐到書桌前,打開檔案,第一頁就是那男子的照片,不過照片比當時在陸軍家衣櫃裡看到的照片,要年紀大一些。
看向下面的名字,陸白。
許乾摸了摸下巴,暗自揣測。
姓陸?莫非和陸軍是親戚關系?
許乾搖搖頭,打開第二頁,上面隻有很短的介紹,應該是某位調查員輸入的,檔案并不怎麼正式。
陸白,生于1978年。
家中長子,名下有個弟弟陸軍,父母在他十歲時去世。
後被帶入潘葉少兒救助中心,接受政府救助,讀完九年義務教育後,與其弟不知所蹤。
2014年,在晴洲市和陸軍,陳小軍三人合夥開起建築公司,名為兄弟建築公司。因為當時政府正在大力促進城區城市化,陸白三人公司搭上東風,規模漸漸越來越大,後來成為晴洲市有名的房地産龍頭企業。
2009年,陸白在小吃街擺滿一街的玫瑰,為了追求一個女人,一連擺了一個月,如今小吃街已經改名為玫瑰街,女子也嫁給了陸白。
2010,三人承包開發朝南工業園,不過出了意外,開發商卷款跑路,承接建築工程的兄弟建築公司因為資金鍊斷裂,宣布倒閉。
2011年,陸白在晴湖市遭遇車禍,死于晴湖市醫院,其妻子不知所蹤。
合上檔案,許乾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看來,陸軍,陳小軍,陸白三人關系不一般啊,兄弟建築集團,有意思。”
把報告放到桌上,許乾突然對撰寫這個檔案的人感到好奇,很明顯,寫這份檔案的人,是抱有個人主觀情緒的,并不是機械性的陳列出事實。
不過許乾想了想,也就沒在意了,隻當這人喜歡八卦,所以把他聽到的和查到的信息簡單彙總了一下,發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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