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尋常的景色,普通的木頭窗戶、随處可見的綠樹、還有那平淡無奇的雲彩,可是喬秋雁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娘。”顧西詞敲了敲書房門。
“回來了。”喬母放下書轉身一笑,眼角堆起一點皺紋,但很溫柔。
顧西詞和喬母在院子裡說了一會兒話,顧西詞把戲票掏出來,“梨花苑今天去戲園唱戲,唱的慶功宴,倒也符合實景,娘,今晚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顧老爹和顧海梁出去和新縣太爺吃酒,晚上也回不來,家中也沒什麼人,喬秋雁想了下就欣然同意了。
昌盛镖局幫過梨花苑不少忙,梨花苑的戲班子初來時惹了一幫地痞無賴,是昌盛镖局幫他們趕走了麻煩,後來每年梨花苑戲班子來時都會給昌盛镖局送戲票,顧老爹定下規矩隻準收兩張戲票,一是不廢他們的心意,二又不擋人家财路,梨花苑的班主記在心裡,每次都很有心的送閣樓包間的票。
夜晚的郓縣很漂亮,街道上挂滿了燈籠,平日裡土裡土氣的街道在朦胧的光下有種過年的感覺,還特别特别浪漫,如果可以兩個人手拉手的走着,有種看人間繁華識人間煙火的神仙感覺。
戲院旁邊有很多小吃攤,有個老奶奶和老爺爺推車賣的馄饨特别好吃,不過喬母在顧西詞不可以去吃就有些遺憾。顧西詞她們來的早一點,戲院裡人還不是很多。
李班主穿着件不算新的粗布藏藍色長袍站在戲院門口迎客,人過來就帶着笑容打個招呼寒暄兩句,梨花苑戲班來郓縣很多次了,那些來聽戲的客人他差不多都認得。
喬母走大家閨秀名門夫人的路線,顧西詞自是不能去趕馬車,縮在馬車裡往外看倒有些憋屈,車一停就迫不及待的下來了。
“顧小姐您自個來的?”
“李班主,生意興隆啊。”顧西詞笑着打招呼,伸手扶喬母下馬車,“還有母親。”
李班主:“顧夫人氣色好,我來郓縣這幾年老了,夫人倒還和第一次來聽戲時一樣,我們當家花旦還托我尋夫人的秘方呢。”
幾句話說的喬母心情愉快,顧西詞和李班主閑談着,李班主一直把人送到了閣樓的雅間。
“裡面的棗子果盤都是撿的最好的,希望顧夫人和小姐不要嫌棄。”
“謝謝班主,您快去忙吧,我和娘坐坐就好。”
“好嘞。”李班主這才下去迎别的客人。
“剛才的是誰?班主那麼客氣。”一個扮青衣的女子問道。
“昌盛镖局的人,我們剛來郓縣時遇到了不少麻煩,虧的他們才站得住腳,班主記他們的恩情。”一個老生扮相的人答道。
“哦?”青衣輕挑了下眉,“倒是些好人?”
“可不。”老生感慨一聲,“沒見過比顧老爺再好的人了。”
人陸續進來,戲院變得喧鬧起來,鑼鼓敲三聲表示表演馬上開始,人就安靜了很多。
梆子聲響起,背着四面紅色小旗頭戴金冠的戲子上台,端着手勢小碎步的踱着,一聲“胸前金甲燃鮮血”掌聲就響起來了。
“敵方将帥被我砍,咦呀呀呀!”鼓響三聲,花刀耍起。
等那句“欺我國土者膽怯了,我便知道~”顧西詞立馬激動的從位置上站起,喬母好笑的瞅她一眼,顧西詞就等那句拖着嗓子的“大局已定”,這句唱的别有風味,每次聽來就如“大橘已定”般讓人歡喜。
“好!”一片叫好聲,顧西詞激動的把瓜子拍了一地。
最後“大局已定了~”連唱三聲,在一篇叫好聲中,挂上了幕簾。
顧西詞重複哼着那句“大橘已定”興高采烈的和喬母從戲院出來。
她沒啥藝術細胞,以前也是幹糙漢子幹的活,聽戲就是聽這些諧音自得自樂。
有時候她也聽不清楚他們唱的,就按自己聽的什麼“大局已定”啊把皇後和嫔妃組隊,把采蓮女和相府丫鬟組隊……總之憑想象力硬是在腦子裡牽連了完整的一部劇。
辦完事回來,傍晚時林韻寒沒在路過的縣城休息,執意趕路,一直到亥時趕到了郓縣附近。
“紅袖,我記得前面有個縣城,天色已經這麼晚了,一時也趕不回去,我們進去休息一晚再走。”
“好。”左護法點點頭。
在一間旅館要了兩間對着的房間,因為沒有吃晚餐,左護法就讓老闆送些吃食過來。
對面房間有開門聲,左護法以為是老闆送錯了食物,就打開門,卻發現宮主正要往外出,“宮主你這是去哪裡?”
“去拜訪一友人。”
“還回來嗎?”左護法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這樣一問,明明宮主住的房間已經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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