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去哪不成,怎麼偏偏來這種地方。”想想剛才的混亂,張橫都心有餘悸。
剛剛經曆了一場危險刺激的逃脫,花顔的儀表有些亂,她伸手從容不迫的整了整,“我樂意,哼。”
“成成成,你樂意。”酒沒喝成,還搞的一團亂,張镖師感覺滿身疲憊,“我回客棧了,你回不回,不回再出危險我可不管了。”
“剛才我也沒讓你管,沒有你我照樣可以。”花顔按了按自己腰間的笛子。
“是是是,你可以,下次出門還是帶個能逃跑的仆從吧,要不是我健壯還真扛不了。”
仆從白着臉,彎着腰想吐吐不出來,“小姐,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太危險了,回去我不知要怎麼和老爺交代。”
張橫說走就走,仆從眼巴巴的看着花顔,花顔瞪他一眼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就知道拿老爺壓她,等她回去看怎麼告他的狀。
第32章林公子的镖(十)
張橫在路上越想越不對勁,顧海梁給他的那袋銀子他路上都沒打開過,也可以确定袋子就是原先的袋子,所以絕對沒可能會被人調包,可是老鸨卻一口咬定袋子裡就是石子。這種風月場地絕對沒有為了貪那一袋銀子而把客人趕走的習慣,因為隻有留住客人才能源源不斷的從他們身上獲取銀子。
張橫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顧海梁一開始給他的錢袋裡面裝的就不是銀子!那石子圓潤大小重量和碎銀子基本都一緻,顧海梁這是早就準備了套給他下。
在顧海梁手裡吃了個大虧,一開始還以為賺到了,結果白白損失了五個銅錢一本的書不說,還丢盡了臉。張橫臉色難看,罵了一聲:“小兔崽子,翅膀硬了,連叔都開始坑了。”
“說誰呢!”花顔不滿的說。
“誰認了就是誰。”張橫脾氣很不好。
花顔臉色一變,笛子直接奔着張橫的胸口而去,張橫臉色不變,甚至躲都不躲,花顔笛子在距離張橫胸口一根頭發絲的距離時突然收住,皺眉,“你怎麼不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橫半調戲的說出這句話,還不待花顔發飙罵他臭男人時,又說:“不過要是死在你這種發育不全的小孩子手上也真是虧了。”
“你!”花顔臉色巨變,她自诩也是江湖排的上名的美女,居然被人說是發育不全的孩子,真是不可容忍。
張橫還嫌刺激不夠,手伸到懷裡掏出一塊護心鏡給花顔看,“看到沒,别多想,我剛才不躲是因為有它。”
花顔覺得自己完全被羞辱了,又一招向張橫打去,但是張橫直接轉身跑了,花顔咬牙追上去,但是張橫硬是要快她一兩步,并且把距離卡的死死的,就像在逗人玩。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在樹上或者房梁上一點而過很快就沒有了蹤影。
仆從: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好難過,好傷心,小姐,大俠,求求你們等等我啊!
花顔追着張橫一路到了雲客居,正想着他終于無路可跑了時,顧西詞和林韻寒并排從裡面出來了。
花顔已經拿出來的笛子飛快的又收了回去,張橫也停了下來。
這時李大力從她們後面走了出來,自從李大力發現顧西詞和林韻寒的關系後,就成天對顧西詞絮絮叨叨把她煩的不行,所以顧西詞最近都是躲着李大力走,主動送上門讓李大力念念叨叨是想都别想,現在卻和他一起出來讓張橫感覺有些奇怪。
張橫皺眉:“小姐可是有急事?”
“你來的剛好,我們去看一個房。”
林易和宮主派人找的都是登記了賣房信息的地皮,李大力沒事幹,就到處晃悠,看看能不能剛好遇到合适的地皮出售。
今天下午他又去逛,然後救了一個穿長衫的讀書人,這人穿的雖然有些破但是整體很素淨看起來還不錯,李大力和他交談了一會覺得說話也很投機,然後就一起吃了飯。
兩杯小酒下肚,書生就和李大力推心置腹把自己的困境說了出來。
這人叫劉光,名字是光宗耀祖的意思,他太爺爺曾是舉人家裡也富貴過,但是爺爺和父親兩代都不争氣,吃喝嫖賭敗光了祖上基業。
劉光想要光耀門楣,他自己讀書也算有兩分天分,已經考過了鄉貢想要再進京考舉人,但是家境貧寒已經沒了銀子,恰在這時父親又欠下了一大筆賭債。
他就想把老宅賣了,換一筆錢然後搬到鄉下住,一是有時間備考,二是鄉下民生淳樸,他希望父親能夠在家安穩一些。但是中介惡意壓價,給的銀子特别少,他去找了好幾家都沒談攏,今天也是剛談完出來,沒想到剛出門就遇上了禍事——差點被一匹暴走的馬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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