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把年齡小的稱呼為小李姨娘。
“都帶走。”枯蝶聞言,看都沒看小李姨娘一眼,一個不上台面的妾,竟敢質問她的決定。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等着侯爺回來給我個說法,憑什麼就莫名其妙地變成犯人了?”這小李姨娘幹脆賴在當地不走了。
說起來,這小李姨娘跟枯蝶的出身倒是一樣的,父親也是個七品縣令,後來攀上了京中的某位王爺,那位王爺就做了一個媒,将小李姨娘做了裴侯爺的小妾。
這裴侯爺與裴大夫人的感情是極不錯的,枯蝶就想不明白,為何他還要弄這麼多的小妾進門,相比較而言,這裴奕涵的思想還真是有些另類的。
對這位小李姨娘,枯蝶知道的也隻有這麼多了,因為,這小李姨娘進門多年,一無所出,所以,在裴侯爺房中也無多少地位,隻是,今個她幹嘛這麼叫嚣個不停。
除了小李姨娘,還有現在在裴大夫人房中見過一次的王姨娘,再就是年紀最大的馮姨娘。
馮姨娘的神色一直木木的,看起來就跟個活死人差不多。從第一次見她,她就‘一直這個樣子。
三位跪着的丫鬟早起身了,她們差點都沒命,要不是枯蝶橫插了一杠子,此時,她們恐怕都成了杖下冤魂了,至于幾個姨娘身邊的丫鬟也一起帶到了隔壁的廂房。
“說吧,今天到底是誰第一個看到蛇的?”枯蝶到了廂房,早有丫鬟們準備了椅子,茶水,就等着她問話了。
站在西廂房當地的人都相互看了一眼,她們誰也不能确認自己是否就是第一個看到的,總覺得自己都不是第一個看到的,所以,都沒有出聲。
“曉夢,是不是你第一個看到的?”曉夢當時扶着裴大夫人的身子走在一側,這些姨娘們丫鬟們跟在她們身後應該是曉夢和裴大夫人,還有另外一個丫鬟首先看到的才有可能,可曉夢既然都承認是她下了一跳,松開了裴大夫人的手臂,這才導緻裴大夫人腳下絆了一下,那麼,她就沒有必要否認這件事,為何卻沒有開口承認?
“回大少奶奶的話,奴婢當時雖然驚慌失措了一番,做了錯事,可奴婢卻不是第一個看到那蛇的人。”
“哦,既然,你不是第一個,那誰又是第一個?”枯蝶之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是因為她覺得在正常情況下,人走路一般都不會專門盯在腳下的,就算腳下有一條蛇,恐怕是踩上了才知道,可聽那小丫鬟先前的叙述,分明那蛇與人還有一段距離,為何卻把人吓成這樣?
“回大少奶奶的話,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扶着大夫人一起走路,聽着大夫人和身後的幾位姨娘們閑聊,根本就沒注意到腳下,誰知走着走着的時候,就聽到身後有人大喊一聲,蛇!
奴婢因為小時候,曾被蛇咬過,所以,特别怕這個東西,當時吓了一跳,就松開了大夫人的手臂,等大家亂成一團,都問蛇在那裡,我們這才看到蛇躺在前面的路上,并不在我們的腳下。”曉夢在大夫人身邊侍候,自然不是多麼愚笨的人,先前,在裴老夫人面前,聽太醫說,大夫人的孩子保不住了,心中自責,就沒有出口辯駁,隻想用自己的這條命抵了小少爺的那條命
可是後來,見裴老夫人竟然要将大夫人身邊的這幾個丫鬟都杖斃,她們也是無辜的,就算自己領罪受罰,也不願大夫人身邊沒了人,這時,見大少奶奶發問,就将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如果大少奶奶能找出那個害大夫人的人是最好了。
“曉夢講的可是這樣?”
“回大少奶奶的話,奴婢當時也聽到了一聲喊叫,說,蛇!然後我們大家才亂了起來,沖撞了大夫人。”這次回話的,還是先前回話的那個小丫鬟,枯蝶倒是多看了這小丫鬟幾眼,就算剛才差點被杖斃,她現在說話的時候也很鎮定。
“哦。”現在看來,當時最先看到蛇的并不是曉夢,也不是走在最前面的大夫人,反而是身後的人看到了遠處的蛇,這人眼光還真挺好,而且仔細推敲,這單單的一個蛇字,猛然聽到,人的确會産生一種恐慌心理,尤其像曉夢這種被蛇咬過的人。
可按照正常邏輯,看到前面有條蛇,我們通常會說,前面怎麼會有條蛇,語氣也不至于太驚恐,因為這蛇還在前面,隻有被蛇纏住的人,或者被咬住的人,才會在情急之下發出一個單字。
那麼,是不是可以假設一下,與大夫人一起散步的人中,有人知道,這時,前方會出現一條蛇,所以,一直留意着前方,等看到那隻蛇的時候,突然驚喊一聲,然後這麼多人開始方寸大亂,推推搡搡是難免的。
在這個過程中流掉孩子,也是完全可能的,畢竟,這裴大夫人自從有喜之後,所吃的,用的,諸如此類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要在這裡面動手腳并不容易。
而大夫人自從有喜之後,經常在每日這個時辰在花園走動走動曬曬太陽,那幕後之人莫非就是算計到了這一點?
“你們呢?也是聽到那聲音亂起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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