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嫔妾遵旨。”鳳婧衣笑語道。
夏候徹笑了笑,牽着她一道出了淩波殿,沁芳帶着一班宮人隔着一段路跟着。
還未到素雪園,便好死不死地遇上了卞美人和胡昭儀鄭貴嫔幾人,瞧見聖駕便齊齊上前請安道,“嫔妾給皇上請安。”
卞美人給夏候徹行了禮,又規規矩矩向鳳婧衣行了一禮,“嫔妾給钰容華請安。”
“都起吧。”夏候徹淡聲道。
“嫔妾聽說钰妹妹最近病着了,正說這幾日過去探望了。”鄭貴嫔笑着道。
鳳婧衣淺然一笑,回道,“多謝貴嫔娘娘挂念,嫔妾已經好許多了。”
“剛才瞧見素雪園奴才們進進出出,钰容華是要搬過去了嗎?”胡昭儀笑着問道。
“嗯。”鳳婧衣淡聲應道。
“前些日,宮裡的木蘭花都砍掉了,嫔妾的園子裡都光秃秃地,這不今日約了幾位姐妹去挑個花木再種到園子裡,隻是這挑來挑去還是沒有比玉蘭花更好的,皇上你說,嫔妾宮裡再種些什麼花木好?”胡昭儀笑問。
鳳婧衣抿了抿唇,手微微顫了顫,她明明知道夏候徹是因為何時砍了宮裡的玉蘭花,這個時候還故意提及。
“你要是那麼喜歡玉蘭花,就再種回去就是了。”夏候徹眉目淡淡,掃了一眼幾人,道,“無事都早些回去吧。”
說罷,牽着鳳婧衣走了。
“嫔妾恭送皇上。”幾人帶着宮人跪了一地,瞧着攜手而去的帝妃二人。
“蘭妃費了這麼多心思,到頭來還是讓那上官素翻了身。”胡昭儀咬了咬牙站起身來,皇帝那言下之意再明了不過了,他已經不介意钰容華之前的事了。
“咱們費再多心思,也駕不住皇上喜歡她的心思,還是這钰容華夠聰明。”鄭貴嫔似笑非笑道。
她們忙着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她卻隻一心去抓住皇上的心了。
“咱們倒是沒什麼,隻是可憐了卞妹妹,這才入宮一個月,以後便要如我們一般了。”胡昭儀望了望卞玉兒,歎道。
卞玉兒倒是面色平靜,并沒有因為夏候徹寵愛了钰容華而自己失寵的落寞與恨意,平靜地仿佛一切都與她毫無關聯。
一進素雪園,便感覺從冬天到了春天一般,對于鳳婧衣這種尤其害怕寒冬的人來說,簡直無法不喜歡這個地方。
隻是夏候徹一路沒怎麼說話,似乎是因為胡昭儀提及的玉蘭花影響了心情,讓她也無心再去欣賞周圍的景緻。
一進門,沁芳便提醒道,“主子,您的藥湯備好了。”
為了盡快讓她調理好身體,太醫不僅開了吃的方子,還給了藥讓她們煎成藥湯給作沐浴之用,每天得泡上半個時辰。
“朕有些累了,先躺一會兒,你自己進去泡着吧。”夏候徹道。
鳳婧衣也知他昨晚是照顧自己一夜沒睡,不好多說什麼,自己帶着沁芳進了泉室去。
半個時辰很快便過了,她換了輕便的睡袍,出來時夏候徹已經躺在了床上,眼睛閉着似是睡着了。
她摸上床也在邊上躺下了,邊上的人伸了伸手将她摟進懷中,“泡完了?”
“嗯。”鳳婧衣擡頭望了望她,思量了半晌問道,“你還在生氣?”
“生什麼氣?”夏候徹睜開眼瞅了瞅她,不解問道。
“胡昭儀說了玉蘭花,你一路回來都不說話了,不是生氣是什麼?”鳳婧衣問道。
夏候徹摸了摸她的頭失笑出聲,閉上眼睛繼續養神,“胡思亂想什麼?”
鳳婧衣動了動身,仰頭吻上他的薄唇,他原以為他親一下也就完了,誰知竟半晌不肯罷休,他呼吸不穩地睜開望着她,“幹什麼?”
“你說呢?”她笑,媚眼如絲,笑意妖娆。
他原是顧忌着她還病着不動她,誰知她竟然這般挑逗他,一翻身便将人壓在了身下,愛憐不已地吻上帶着藥香的身子。
“那個卞美人……為什麼要把她帶進宮來?”她氣息不穩地問道。
“他哥哥原先是軍中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将領,之前為了救朕受了重傷一直未愈,這兩年身體狀況不好過世了,過世之前托我照顧他唯一的妹妹……”夏候徹道。
鳳婧衣聽了不滿地哼道,“他哥哥救了你,你就對他妹妹以身相許,都照顧到床上去了,當真是照顧的好。”
夏候徹失笑,手撐在她身側,瞅着醋意泛濫的女人道,“什麼以身相許?朕都沒動過她……”說着低頭吻了上來,喘息不已地念道,“朕滿心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哪裡顧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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