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的朝堂之上,宋淵跪地将昨日收繳的半塊玉佩呈上。
齊胤坐在高高的皇位,手持着那玉佩,一個完整的日字明晃晃地呈現在眼前。
他沉默片刻,半晌不曾言語。
昨夜恰是他每月慣例在鳳鸾殿用餐的時日,他在鳳鸾殿接到南浔重傷的消息時,立即下令讓安福帶着宮中最好的太醫前去太尉府救援。
可誰知安福前腳剛走,南輕就眼皮都不擡一下,輕笑道,“皇上就那麼急着派人去确認她死沒死嗎?”
齊胤被怼得一時無言,也看不懂南輕平日裡把南家那個當寶一樣慣着的侄子已是危在旦夕,她為何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股子永遠不将他放在眼裡的高傲感讓他心生不悅,兩人不歡而散,他也命人召回已出宮門的太醫。
南家本事大,用不到宮中的太醫…
他坐在上位,久不言語,衆臣也不知他何意,皆不敢言語,宋淵見狀,心中也有些忐忑。
弘光寺一案涉及了近百名未及第的孩童,這其中牽扯之深,還不待他細查,便已一夜之間引起了全城百姓的關注。
而今晨,南将軍憤慨入朝的第一句話便是,“請皇上為臣做主!”之後便跪地不起。
無奈之下,他不得不今日便将弘光寺案呈報于聖上。
可昨夜審訊時,他才曉那些少女竟是被人割了舌頭無法言語,甚至一字不識。
他一夜查無所獲,此時與該案件有關的證件唯有這一玉佩。
但他也清楚這玉佩的真實性還有待商榷。
齊胤察覺到衆臣的躁動,思緒也漸漸回籠,随即将玉佩遞給一旁的安福,開口道,“這玉佩是假的。”
他聲音低沉卻滿是威壓。
南辰眸子一沉,開口道,“皇上這是要包庇不成?”他語氣沖,在場官員聽了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齊胤淡淡道,“南将軍,你是在質疑朕嗎?”
南辰悲憤交加,不卑不亢滴開口道,“臣不敢,臣隻是想說,若非身份極為尊貴之人,何人敢在盛京城中做下如此驚天駭俗之事,神不知鬼不覺地囚禁了那麼多孩童,供人玩樂。”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若非身份極為尊貴之人,又有何人能對臣之子痛下殺手,甚至不惜用上半月邊之毒!如今臣之子仍昏迷不醒,臣隻請皇上莫要輕下判斷,給臣一個公道罷了!”
“放肆!南将軍一口一個身份極為尊貴之人,直将罪魁禍指向皇室是何居心,你想反了不成!?”齊曜聽道南浔确中了半月邊,懸着的心稍緩了些,開口斥道。
南辰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如看蝼蟻一般,“臣一生忠于北齊,絕無愧于聖上,反倒是大皇子,怎這般惱羞成怒,頗有一種不打自招之态?”
齊曜看着衆臣打量的神情,心下一慌,不自覺将視線投在聞有政身上。
可聞有政筆直地矗立在原地,竟是一點也沒想要幫一幫他這準女婿的意思,他眸中閃過一絲計較,冷靜道,“曜向來敬重南将軍,還望您莫要血口噴人”
南辰冷嗤一聲,從懷中掏出昨日那封密報,“玉佩為假,那此信又當作何解釋,又是旁人陷害不成怎一次兩次的,專挑大皇子您一人陷害,甚至這次還要搭上臣子之命!”
說罷,他叩道,“皇上,臣所求不多,隻想将傷臣子之人繩之以法!”
齊胤眯了眯眼,以南家的實力,如何查不清一樁案件,南辰這是已知背後兇手,來逼他給出一個交代罷了。
隻是,這北齊終究姓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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