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二件事情,則是有關于白雲岫的。
兩月前,大理寺卿沈江沅揭發吏部侍郎白骥在越州私自囤售鹽鐵,利用其權職暴利斂财。其行事之惡劣,引得越州百姓怨聲載道。且其證據确鑿,無可抵賴。
聖上大怒,當場命黃巾力士除去官職,推出午門外斬首示衆。又命沈江沅徹查此事中的相關人員。一時間,盛京城内人人自危。而白骥的家屬,皆一律被流放千裡。
令笙推算這上輩子的事情,想來今天鐵柱同她說起的那個特殊的犯人,應當就是白雲岫了。
世事無常,誰又說的清楚?
白白見令笙一臉的凝重,湊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問:“小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令笙搖頭,将信重新收了起來,擱在一旁的凳子上,“李紹說花姨一家已經安置妥當了,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他就會來到青州。”
“還有呢?”
令笙一噎,抵唇咳了兩聲,“還有…還有什麼?”
先前白白還隻是懷疑,現在愈發的确定了,“小姐你平日說話恨不得将人堵死,可現在卻停頓了片刻。而且你眼睛稍往下撇了三寸,更是不敢正面瞧我。更重要的是還用手抵唇咳嗽,這一看就是撒謊的表現!”
令笙被白白這氣勢給定在了原地,一雙清澈如水的雙眸瞪大了直盯着白白。隻覺得這丫頭咋一下子變得這麼的聰!明!了!莫不是吃了什麼大補的東西,開竅了?
白白一拍桌子,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彪悍的很,“快說!”
令笙現在深刻懷疑,她是不是将白白帶的偏了些,怎的讓她養成了這幅女土匪般的樣子,“這…這…其實也沒什麼要緊事,就是白雲岫要來青州了。”
白白一愣,“白雲岫?就是上次在流觞亭那個極為好看的白姑娘?”
極為好看?!
令笙甚是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就是她。”
她以為白白還會追問下去,哪知她拍了拍手,不甚在意的道:“我還以為多大點事。”
說着就在一旁做了下來,靠在椅背上揉着肚子,想是方才給吃撐了。
令笙道:“你這從哪學來的一驚一乍?”她可不記得自己教過她這些。
白白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徑直起身離開這間屋子。留下令笙一人,左思右想的。
第二日,令笙起了個大早。天還尚未報曉,四周靜悄悄的一片。這會兒她沒了睡意,索性般了把椅子坐在庭院裡耗時間。
秋天的早晨露水很重,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她的衣袖便已經微微潮濕了。隻不過素白的衣裳,看不出有什麼别的不同。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樹梢上的鳥兒開始叽叽喳喳的叫喚起來。在清靜安甯的晨曦顯得格外的悅耳。太陽慢慢升起,金光又一次普照這大地。
令笙算了算時間,起身回屋換了見衣裳,便朝這青州衙門走去。
從前這些不能觸及的往事,時至今日她反倒是能平和的看待起來……
第60章雲岫
典獄司設置在衙門後頭的一處院子裡,令笙理了理昨天尚未收尾的工作,将将把文書都整理好歸案,就見鐵柱匆匆忙忙的從外間跑了進來。
令笙停下手中的東西,眸色一斂,已然猜到他來的目的了。
鐵柱喘了兩口氣,道:“宋姑娘,那個犯人已經到正德堂了,你要去瞧瞧嗎?”
安靜的屋子裡啪嗒一聲,令笙将木盒子蓋好,率先走了出去,“走,去瞧瞧這位故人吧。”
鐵柱忙跟了上去,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冒出細細的汗珠,人顯得極為的朝氣蓬勃,“故人?宋姑娘你知道是誰?”
令笙一笑,點頭道:“嗯,昨晚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
鐵柱睜大了眼睛,如同一個好奇寶寶般盯着她,“真的?”
令笙得意洋洋,絲毫沒有張口說瞎話的愧意,“那是當然,本姑娘可是素來有半仙的稱号呢?”
鐵柱頗是好奇,“宋姑娘,你是如何做到的,快教教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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