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知足吧。
往年生辰這位不但沒送過禮,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将手腕上的珠串摘下來,笑眯眯的将那串佛珠盤了兩圈戴在手腕上,對着窗戶外的夕陽,绯歌發現這串佛珠比特别的耀眼。
笑靥如花的朝許颢道謝,绯歌也沒敢打擾許颢便走了。
真的,最近绯歌一見許颢就打怵。
慫得不要不要的。
許颢見绯歌離開,視線在艙門上停留了片刻,收回來的時候又落在了绯歌忘在這裡的那串珠串上。
眼睛許久都移不開視線,最後強迫自己将視線放回案上的佛經上。不過剛念了兩頁經,視線又移了回來。
伸出手,将那串绯歌長年戴着的珠串撿起來。
珠串離開身體有些時間,上面早就微涼了,可許颢仍覺有些燙手一般的哆嗦了一下。
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系了小刀片的佛珠,又看一眼另一隻手上原本屬于绯歌的珠串,到底貼身收進了衣襟裡。
隔着衣服,落在胸前的襟兜裡。
帶着绯歌氣息的,滾燙的熱度……
.
臨近端午,绯歌早就出了孝,黛玉的孝期眼瞧着也守了快一年了。此時進京城,榮國府那裡再穿的花紅柳綠,也不算……太過份。
榮國府那邊早半個月就派人守在碼頭,今兒好不容易看到林家的船了,一邊派人回府報信,一邊上船請安接人回府。
說來也巧,這一日正好也是薛家人入京的日子。
當年绯歌橫插一杠子,如今英蓮成功獲救,馮淵沒死,薛蟠也沒犯人命案子,但薛蟠他妹仍是要進宮待選,所以便攜母帶妹的一家進京了。
因金陵又不是當初犯了事不能回去,這次薛家娘仨進京就真的是走親戚,順便辦點事。
林之孝是認識薛家母子和部分薛家下人的,見隔壁的大船竟然是薛家的船,連忙跟绯歌彙報。
绯歌聞言,想了想留黛玉和林瑜在船上,自己戴着維帽過去給薛姨媽請安了。
先叫婆子過去自報家門,稍後便有丫頭來請绯歌進船艙一見。
維帽一直到進了薛家母女的艙房绯歌才摘了下來,這一摘下來哪怕‘任是無情也動人’的寶姐姐都是一震。
請安問好,分别落座。绯歌才笑着說道,“……不知姨媽也進京,若早知道,定要跟着姨媽搭伴一起回的。有姨媽在身邊,這一路都不心慌呢。”
“林家的姐兒和哥兒可好?如今想想,都不敢相信敏太太那麼伶俐品格的一個人,就這麼去了。舊年我病了一場,不能親自送她一程。打發人去揚州,聽說姐兒也病了。唉,我們幼時……”
“林妹妹本想過來給姨媽請安,隻她身上帶着孝,不敢冒然過來,還說等我見了姨媽千萬給她陪個罪呢。”绯歌等薛姨媽懷完古今,笑着替黛玉分辯了一句,又轉頭對陪座在一旁的寶钗笑道:“這是寶妹妹吧?往日家總聽我們太太提起,如今見了,才知道那些言語都不及寶妹妹三分。都說南邊的水土最是養人,怎麼一個個的都生的這麼好?妹妹一身氣度高雅,家常都讀什麼書?”
“姐姐缪贊了,寶钗驽鈍,怎及姐姐半分。”小丫頭上了茶,寶钗舉起茶杯示意绯歌慢用,“不過是些家常的閑書,如今大了,跟着媽學習女紅中饋罷了。”
“妹妹快别這麼說,我就是花架子。看着好看,旁的一概拿不出手。以後家常處着,妹妹便知道我了。到是妹妹,一身氣度不凡,又長的好标志的模樣,讓人愛得什麼似的。”商業捧吹這活,做多了,說出來的話都帶着幾分真誠,绯歌不但說的認真,眼神都帶着真誠無僞。
寶钗笑笑,微微垂頭,似是被绯歌誇得不好意思了。實際上不過是用行動表示這個話題說到這裡便可以了。
绯歌本來也沒想繼續在這種商業吹捧上費神,她笑着轉頭問薛姨媽,“姨媽進京的消息,我們太太可知道?若是知道了,必然歡喜極了。”
“知道,知道,剛船一靠岸便打發人先走一步了。”薛姨媽點頭,也是一臉的笑意,“我原說等安頓好了再去見她,隻她偏不肯,非叫我們娘們一入京便先過去。你許是還沒聽說,我家二哥哥,今年又得了聖谕,前兒就已經奉旨巡邊去了。我想着他不在京城,我又住不長,不如姐妹們一道住着,也好親香一回。”
“正是這個理。”绯歌笑着點頭附和,“绯歌聽說姨媽在這邊,一是過來請安。二一個便是請姨媽一道回府呢。我們太太往日時常念叨姨媽,若知道绯歌在碼頭遇上了還不将您請回去,還不知道怎麼惱我呢。”
人家就是奔着榮國府去的,此時绯歌說再多漂亮話,也不過是順嘴跑馬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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