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紅與靈動活潑的綠搭配起來對比鮮明,不僅能給人以強烈的視覺享受,對于味覺的吸引力也絕對不在少數。
林妧眯眼笑笑:“這是抹茶凍芝士,趁它還留着點冷氣,快吃吧。”
這份甜點色澤透綠、造型方正規整,德古拉居然有些舍不得将它切開,停頓了三秒鐘才拿起盒子旁挂着的小勺。
抹茶凍芝士,顧名思義是把芝士、抹茶粉、牛奶、餅幹和淡奶油攪拌混合後放入模具,經冰箱冷凍成型。
此時距離它從冰箱裡被拿出來,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正是口感最佳的時候——既殘留了一點冰凍後的涼意,又因為空氣熱度而微微軟化,不會顯得過于冰冷僵硬。
在把勺子送入口中的瞬間,德古拉的雙眼兀地瞪大。
奶香、茶香與紅豆清甜彼此交融,三重截然不同的口感帶來頂級的味覺享受。濃郁的甜香讓他下意識卷起舌頭,想要把四散的味道一并包裹。
“至于這麼誇張嗎?堂堂吸血鬼居然對人類食物做出這種癡态,瞧你這出息。”
米諾嗤笑一聲,懶洋洋地将抹茶芝士送入口中,在舌尖觸碰到糕體的刹那渾身一僵,也學着他的模樣雙眼瞪圓。
冰涼的寒氣融化在口舌之間,抹茶更是加重了清新絲滑的口感。一口入喉,清爽氣息滲入渾身每個毛孔,把夏日的暑氣全然驅散。
啊,真香。
一盒份量并不多,德古拉舍不得很快把它吃完,于是一邊小口品嘗,一邊用聊天來拖延時間:“林妧你知道不?收容所昨天來了個天使。”
沒人能比她更知道了。
林妧熟稔地做出毫不知情的模樣:“天使?”
“其實也就是基因變異的鳥人,不過就我所知,這個種族的顔值普遍非常高,”談及漂亮的異性,米諾激動地紅了臉,“如果能和他們在一起……”
“想象一下大翅膀掃過你身體時的觸感。”陵西壞笑一聲,刻意加重語氣,“毛茸茸,軟綿綿,每一片羽毛都柔軟又溫暖。”
米諾臉色慘白地蹲在角落裡幹嘔,顫顫巍巍朝他豎了根中指。
“聽說是特遣隊帶回來的。”德古拉凝神思索片刻,把目光轉向陵西,“說起特遣隊,他們隊長是不是在不久前死掉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林妧咬着勺子,意味不明地笑:“那應該叫‘犧牲’吧。”
“我怎麼會知道。”陵西翻了個白眼,“特遣隊本來就是高危職業,死掉根本不算稀奇事兒。我記得上上任隊長也是死于意外,不過說來奇怪,他們兩個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消息全被所裡壓下去了。”
林妧握勺的右手猛地一緊。
她正想詢問更多關于特遣隊的話題,思緒卻被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打斷。
這首鈴聲是一首幹淨柔和的鋼琴曲,德古拉笑着打趣:“這首曲子倒是和你很搭。”
“是别人推薦的。”林妧頓了頓,眼底微不可查地蒙上一層陰翳,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抱歉,我先去那邊接個電話。”
來電人是李墨白,一個很年輕的研究員。
林妧初來乍到,與收容所裡的員工都不是很熟,與這人不過點頭之交,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主動打來電話。
直到走出中央廣場,她才按下接聽鍵:“你好。”
青年男子的聲音急匆匆穿成一串:“你好你好!幸會幸會!林小姐,請問你還記得昨晚帶回來的天使嗎?”
林妧笑了:“李先生,我還沒到患阿茲海默症的時候,昨天的事情還是能記住的。他現在的狀态怎麼樣?”
“對、對不起,我不太會說話。”
他似乎有些窘迫,聲音軟了一些:“他情況不太好,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損壞。那些傷口你應該都看見了,至于心理——怎麼說呢,那群拐走天使的人對他進行了洗腦式馴化,他現在……有點不太正常。”
“不正常?”
“就、就是,”他舌頭像打了結,似乎有些害羞,“他會用非常親密的動作讨好所有靠近他的人,就像一隻寵物。除此之外,天使對進食和外出都非常抗拒,身處陽光下時會難受得渾身發抖。在我看來,密室裡暗無天日的生活習慣已經潛移默化在他的思想深處,短時間内很難矯正。”
林妧安靜聽完,略有些困惑地問:“可這通電話為什麼會打給我?我也不是心理醫生啊。”
“他向我問起你,我覺得……”他頓了頓,用笃定的語氣繼續說,“他想見你。”
她對此沒有表現出太多情緒,不鹹不淡地應了四個字:“雛鳥情節。”
剛出生的小鳥,會把第一時間看到的生物當成自己母親。化用在人類身上,則是對向自己施以恩惠的人産生強烈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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