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申屠郁的凝重,辛秀就輕松多了,她笑着說:“從蚰蜒妖那知曉的啊,而且後來在妖洞窟那麼明顯,我當然也猜到了,又不難猜。”
大家都喊師父深塗妖王,哪怕沒人在她面前直說他的原型,師父自己也沒談起這事,但她又不是傻子,當然能确定他原型是食鐵靈獸,自然而然也能确定他就是那隻熊貓媽媽了,師父怎麼這麼詫異她能發現,她在師父心裡難不成是個傻憨憨?
申屠郁想起那隻蚰蜒小妖,驚愕于徒弟竟然那麼早就發現了,咬牙有些微怒:“你早就知曉為師身份,卻一直沒說?”
辛秀:“對啊。”她這段時間又沒回蜀陵見師父,怎麼說啊。
申屠郁見徒弟毫無悔過的意思,甚至沒有多一句解釋,更沒有忐忑,反而沒頭沒腦的樂呵呵的,當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
徒弟在妖洞窟那會兒就知曉了他烏钰的身份,那之後她還能對“烏钰”做出那些事,假裝不知,她當真不顧師徒情分,一心想與他在一起不成?
辛秀發現師父似乎有些驚慌失措,還有些生氣,甚至不肯與她對視,扭頭看着一側窗外,簡直樂死了。
師父這鬧什麼呢,怕她害怕他是妖嗎?她一把按住申屠郁的手,雙眼發亮:“所以師父,不要再隐藏了!”
申屠郁試圖抽出自己的手,“胡鬧。”
辛秀:“變成原型給我看看嘛!我已經知道你就是熊貓媽媽了哈哈哈!”
申屠郁抽了一半的手頓住。
申屠郁茫然了一瞬,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的和徒弟說的,似乎并不是同一件事。
徒弟說的身份,好像不是烏钰的身份,而是食鐵靈獸……生氣一下子變成了加倍的心虛。
為了試探,他閉嘴,讓屋外的烏钰走進來轉移徒弟目光。
辛秀見到烏钰,果真立刻移開了目光,驚訝又高興地說:“原來你在。”
她一覺醒來發覺自己回了幽篁山,心裡就猜測着,是烏钰搞不定她的眼睛,所以把她送回來求助師父了,而師父之前那麼反對他們在一起,又見了她雙眼失明回來,肯定要為難烏钰,直接把他趕走都是輕的。
如今見到烏钰好端端站在這,她怎麼能不驚喜。
“師父,你對我真好!”她笑嘻嘻地按着師父的手,像個需要調和母親與兒媳關系的兒子,一邊安撫愛子心切的老母親,一邊明裡暗裡給烏钰說好話。
“是不是烏钰把我送回來的?我先前不小心失明了,一路都是烏钰在照顧我,還為我幾度涉險去找各種寶物,雖然他說不是,但我知道那肯定都是為我的眼睛找的。”
最後她總結:“師父明察秋毫,應當不會為難徒弟的恩人吧?”
申屠郁無話可說,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演。一隻患有社恐的熊貓,要怎麼承受這種兩個人之間的三人複雜關系?
他隻好胡亂應付一番,讓“烏钰”保持沉默無表情的臉,又用原身發話讓他趕緊出去休息,然後懷着罪惡感,繼續用師父的身份面對一無所知的徒弟。
辛秀眼看烏钰才剛進來看了自己一眼,就可憐巴巴地被冷酷無情的師父趕走,心道難怪從古至今那麼多婆媳劇,當夾心的男人都左右不讨好,她現在可算是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了。
見師父臉色不好,辛秀還以為他仍然不喜歡自己與烏钰來往,便嬉皮笑臉道:“師父,别生氣嘛,跟你說個好消息,徒兒和烏钰還沒有在一起呢。”
師父高興了,才不會為難烏钰。
申屠郁:“這是好消息嗎。”
辛秀:“對師父來說,可不是好消息嗎。”
她露出小女孩似的撒嬌,抱怨:“我看我們怕是還有得磨呢,師父你是不知道,烏钰他簡直是個和尚,清心寡欲的,碰都不讓碰。”那時候反應那麼大,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從來沒有過那種生理反應。
和尚?申屠郁聽了辛秀這無心之言,忽然靈光一閃。說起來,這确實不失為一個拒絕徒弟的辦法。
“剛才我們話還沒說完,師父,你到底承不承認自己是熊貓媽媽?”辛秀追問。
申屠郁思考着方才靈光一現的想法,口中随意應道:“承認。”和另一個身份比起來,這個算得了什麼。
辛秀快樂地蹭到師父身邊,“謝謝師父,先前徒兒不知曉那是師父原型,多有冒犯,想來師父也不會和徒兒我計較。”
申屠郁:“不計較。”
辛秀:“那日後師父還願不願意化為原型讓徒兒為師父梳理毛發,表一表孝心?”她把自己的撸毛活動加了個冠冕堂皇的名頭,瞬間就成了個孝順徒弟典範。
申屠郁繼續思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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